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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龙再次仓皇逃开,抛下那个被吊绑在树上戴着金属狗头罩的小麦色男孩。而狱警大维则一边把手伸进男孩被铁钩扯开的肛门中搅动,一边困惑地看着阿龙转身跑开。
男孩阳光麦色的圆翘屁股与粉藕色嫩rou外翻的模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对阿龙而言有种令他深深畏惧的吸引力。不知道有多少次,他在嗣少爷的逼迫下,把自己粗大的拳头插进馒头的柔软小xue,让他惨叫呻yin,然後在拔出时翻吐出粉艳的媚rou;馒头和他承受过各式各样针对他们後庭嫩rou的残酷玩弄,藤条皮鞭、鬃毛硬刷、电击、烟蒂灼烫,甚至是烙铁烧灼,或用钢针与铜线穿刺缝合。
那是人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但也是阿龙与馒头这样经过特殊调教改造的终极性奴最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多少个夜晚里,阿龙忍着自己的伤痛替馒头清理身上的凌虐残迹,有时候被绑着双手,阿龙就得用嘴,吸吮着心上人被强制外翻、伤痕累累的嫩rou,把插着尖刺或玻璃碎片一一清理拔出,或是用嘴咬开把肛门缝在屁股上的铜线、或用牙齿拔出钉在rou里的钉书针。虽然次数少很多,但馒头也同样替阿龙这样用嘴清理过伤口,重新撕开伤口的激烈痛楚还有那种让他rou棒肿胀到几乎爆开的挑逗与刺激,同样深深地刻在阿龙的脑中。
阿龙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把这些记忆从脑袋中扫去,赶紧走回监狱建筑物里,他感觉到自己的rou棒已经硬得像根金属球棒,快要撑破底裤的束缚从迷彩短裤中挣脱。
这个二十二岁的前超级性奴,开始怀疑自己来到南狱的决定是否正确,这座监狱中处处流泄的yIn虐气氛,随处可见的凌辱虐待,一个个结实阳光的少年犯被当成泄慾玩具、任人摆布。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回想起那些年的性奴生活,刺激着阿龙脑中某种疯狂的记忆,他不只是担心自己的暴露,更怀疑自己的慾望是不是从未淡去?过去的两年,他的身体虽然获得了释放,但慾望反而被自己关压起来,而如今阿龙心里的那头猛兽,似乎正蠢蠢欲动打算破闸而出。
阿龙心慌意乱地走到了西舍大楼,传入耳中又是一阵阵熟悉的声音,痛苦惨叫与rou体敏感的呻yin,还有身体冲撞交合的啪答啪答声,不同声音交错响起,彷佛某种诡异的合唱。
然後那个黝黑原住民男孩的低沈嘶吼抓住了他的目光,那种不甘心却又抵抗不了痛苦的吼声,阿龙不知道有多麽熟悉,每次看到巴隆就会让他想起过去的自己。他曾经也那样倔强,虽然为了弟妹的生活自愿为奴,他始终没有不愿彻底屈服,像其他狗奴那般对着主人摇尾乞怜。阿龙几乎想不起来到底自己为什麽那般坚持,为了什麽不肯放弃,是因为尔少爷吗?是不是因为凤尔就是深爱他这一点,於是阿龙更坚定地保持着他那沉默的倔强。
可是失去了主人的阿龙,得到了两个爱人,又好像额外丧失了些什麽,他不再需要在馒头与阿智面前逞强,不再需要保护他们,好像也不再需要隐藏自己身体对痛楚与凌辱的渴望…..
甚至今天他好几次想把那些痛苦在别人的身体上复制,阿龙头一回对自己感到害怕。
从房间门口看进去,高大的阿龙一下子就从围绕的人群中看见了那三个凌虐游戏的主角,新犯人被欺负实在不意外,可是那个帅气的篮球男孩呢?被带去别的地方了吗?
白嫩像个女生般的小宇早被拉到一旁,两个犯人模样的全裸男孩一下一後双龙夺关,节奏猛烈地cao着纤细白皙的男孩,小宇的粉嫩ru头则是被人又捏又揉,左边的ru头更被扯得老长,然後拿着一个个的安全别针戳穿别上。安全别针的滋味阿龙是再熟悉不过了,看似无伤大雅的小道具,但反而因为针头很钝於是分外费力才能刺穿皮肤,过程也变成更为漫长疼痛。
站在右边的胖子则是拿着红蜡烛在男孩白皙柔嫩的肌肤上肆虐,随意挥洒,还抓着男孩无毛的粉色rou棒把它裹上稠红滚烫的蜡模。但小宇的嘴却被一根杂毛乱长的黑屌几乎塞满,一次次的深喉攻势让男孩眼泪口水齐流,但流满Jingye的狼狈小脸却连叫也叫不出来。被被琴主任缝上的後庭显然早被扯开,红色的血水甚至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而巴隆又发出一次微微抬高音量的低吼,让阿龙立刻找到了那个高大黝黑的壮硕男孩,他跪趴在地板,圆翘厚实的屁股上显得血rou模糊,然後肛门的锁把与gui头各连出一条铁链,绑着举重用的杠片拖在地上,而地板上满是男孩们痛苦的汗水与血渍。阿龙也很清楚,巴隆被迫用gui头和肛门拖着重物前进,还得忍受着催促的无情鞭打。
阿龙虽然同情,但也默默地闪过一个念头,这还只是普通的水泥地,如果是蛙人天堂路那样的珊瑚礁岩,或是嗣少爷口中的「刀山途」,整条路上都铺满了尖锐的玻璃碎片,不单是爬行时会割破rou体,甚至会深深扎进身体中,阿龙与馒头在「刀山途」也不知道撒下了多少痛苦的汗水与鲜血。但阿龙也不会忘记,馒头第一次吻他,第一次说喜欢他,也是在同一片玻璃碎片之上。
盘腿坐在巴隆宽厚背上的是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看得出来年纪比犯人大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