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阿杰
阿杰本以为琴主任那个女魔头已经是狠中之狠,活生生地被她用银线缝合肛门,尿道里面更不知道被她塞了涂满可怕怪药的棉条,起初是火烧般的灼痛,现在则多了一股逐渐增强的痒与烫,让他整个人用尽全力才能忍住那种颤抖。
来到男狱还不满二十四小时,第一次哀嚎、第一次向女人求饶、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屁眼:镜子里面如同咖啡牛nai般色泽的光滑屁股,被蛮横地左右掰开,微微红肿的粉色绉折被残酷地穿刺,银色闪亮的金属线就这样从嫩rou中穿出、拉扯,把男孩未经开发的小xue紧密缝合,而混着血丝的牛nai残ye就从xue缝中汨汨流下。
而今,阿杰再次发觉自己的天真,琴主任的残忍程度似乎只是男狱的基本水平。别说那个戴眼镜的变态狱警,就连那个被他骂成狗老大的矮个子犯人,显然也是折磨人的个中高手。
「屁股翘一点啊!还搞不清楚自己只是一条狗喔?」
唰!
「快一点啊!用力啊!新来的小狗偷懒喔!」
唰!唰!
「哈哈哈~~~漏尿了漏尿了~~~小狗漏尿了啦!」
唰!
银发男孩早已无法分辨是谁在嘲弄、嘻笑,每一次藤条挥过空气的唰声都让他下意识地绷紧全身,好迎接忍耐那猛烈难忍的疼痛。藤条抽在rou体上的啪声,夹着呻yin、喘息或压抑的低吼。是小宇?巴隆?还是阿杰自己?男孩已经无力分辨。
他们三个新犯人全像条狗一样地趴跪在地上。镣铐之间的铁链被缩短到让他们只能维持这种屈辱姿势的长度。全身赤裸,毫无疑问。阿杰不知道从哪里准备了一种可怕的刑具,那是一圈铁环,环圈上有着七八个可以旋紧的螺丝,那些人把铁环套在自己莫名勃起胀红的rou棒上,牢牢扣在gui头後的冠状沟,然後疯狂地旋紧那些螺丝,直到那些螺丝深陷在rou里,几乎渗出血来。
这是阿杰第一次放声尖叫,那实在太痛了,他被四个人踩着压住身体,黝黑的矮个子亲手替他套上螺丝铁环,丝毫不顾他的挣扎与哀嚎。然後他们三个人的老二全被套上了这样的铁环,铁环连了一根长链,然後缠在一整块举重杠片上。
那些犯人逼着阿杰、小宇还有巴隆进行一场用老二拖着杠片爬行的赛跑,说是叫做「猪尾巴赛跑」。然後许多人拿着细藤条挥舞催促着他们快跑,一鞭又一鞭,藤条划破空气,在他们赤裸的身躯上留下肿浮凸起的红痕,接着是破皮,然後是渗血。若光是这样阿杰或许还能忍耐,但矮个子手上的藤条却永远只落在他们被沉重杠片扯得老长的Yinjing之上,那麽脆弱敏感的部位被反覆抽打,实在是让阿杰濒临崩溃。
那些人忙着耻笑痛到失禁的男孩,於是鞭打稍停,阿杰也才缓过气来,发现最落後的小宇已经缩倒在地上,嫩白的身躯上布满了青紫红肿的鞭痕,而身边一片shi。
「还有空关心别人啊,银发小狗?」矮个子哑哑的声音伴着藤条破空的挥击。
阿杰怎麽用力绷紧身体,还是被那从睾丸爆发的疼痛逼得放声大叫,阿杰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左边的睾丸也被狠狠地抽了一下,男孩叫到破音。
「装死啊?不想动?」藤条呼啸飞舞,阿杰努力地缩着身体,希望多少能避开自己最脆弱的部位,但这样的挣扎也只是徒劳,他瘦而Jing实的大腿被人整个架开,露出他结实偏窄的屁股,还有那被反覆鞭打早已血泪斑斑的下体;男孩十六公分的屌上全是红色、紫色的可怕伤痕,睾丸则是麻绳绑缚与残酷的鞭打之後,肿胀成一整颗酱紫色的rou茄,血管则呈现蛛网般的青紫色,光是最轻微的抚摸都足以让阿杰痛得大叫,更何况是一次又一次的藤条抽打。
「刚刚不是还很跩吗?骂人骂得很开心嘛?银毛小狗,你的狗屌毛怎麽不是银色的?」
阿杰再次爆出尖叫与哀嚎,只因为那矮个子捏着阿杰重伤累累的下体,拿打火机烧起男孩稀疏的Yin毛。「再跩还不是条贱狗,被打成这样屌还这麽硬,明明就是很享受吧~哈哈哈~~~」
男孩痛得尖叫频频,但虽然自己看不见被人捏住的Yinjing,他也知道自己下面硬得要命,身体里面像是有一股火焰般的渴望,撕扯、拨撩着他,那种越来越强烈的麻痒,反而在身体的剧痛中稍微缓解。阿杰不是笨蛋,他不会傻傻地觉得自己就是什麽yIn贱体质,他们塞进他肛门还有尿道里面的肯定是某种春药,搞得他如此狼狈。
「去….去你….的!有种、种种……………..单挑!干!」阿杰讲得断断续续,但被人这样折磨成这样,居然还讲出这种话,真不知道是该佩服他,还是觉得他是傻了。
矮个子显然也没预料到这银发男孩居然还有办法这样回嘴,他狠狠地猛捏阿杰的睾丸,痛得阿杰再次长声惨叫,那有如冲浪男孩般结实的棕色身躯啪地整个趴在了地上,人也彷佛昏厥过去。
「银毛小狗昏了?昏了才漏尿….超逊的啦,烈哥你不用跟他计较啦~」
叫做烈哥的矮个子,露出Yin狠的笑容,一边招呼别人拿水,一边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