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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钧就这样被一群人强行绑走,但狱警泰胖除了骂上两句之外,似乎也无能为力。其他三名新进少年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阳光帅气的篮球男孩被扛在肩上带走。也再次表现出他们的命运早已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黝黑壮硕的原住民大男孩用双手横抱着满身冷汗的银发小流氓,阿杰起初还倔强地想自己用走的,但尿道被塞入涂上不明药物的棉条,痛得男孩浑身发抖,被琴主任残酷缝合的肛门则是让小流氓光是稍微张开大腿就感觉自己被一次又一次撕裂。
最後小流氓只能任由巴隆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痛得缩起身体的自己,一旁的小宇就像只小白兔般发着抖,躲在巴隆身後,勉强扶着他往前走。
终於他们三人被泰胖领进一间长方形大厅,门口有着几张桌椅沙发,大房间里面则是三排长桌,黑压压的超过一百人就这样在桌边站在默默工作,彷佛工厂生产线。三个狱警模样的男子坐在大厅门口,躺靠在沙发与藤椅上,享受着大型电风扇的吹拂,脚就直接翘在几个赤裸男孩的身体上。
大多数的犯人赤裸裸站在桌边,手上的动作毫不停歇,汗水就从他们结实的身躯上缓缓流淌而下。一个个都有着黝黑阳光的肤色,有的浅褐、小麦色,有得则像是牛nai巧克力一般的咖啡色,也有晒得黑里透红,或漆黑如炭;但不管是那个男孩身上都带着一道道新旧参杂的醒目伤痕。
作业区连一台风扇都没有,只有窗户送进一丁点微弱的海风,更多的则是炽热斜射的阳光,还有浓烈的男子体汗味与令人畏惧的血腥味。
跪在狱警脚边的男孩让巴隆他们多看了两眼,有的强健壮硕、有的结实帅气,但吸引巴隆目光的并不是男孩们的长相,而是其中一个平头大男孩被粗铁丝紮实地五花大绑,壮硕的肌rou被铁丝勒成许多小块,有些甚至渗出血丝,筋rou粗壮的双手被反扭绑在背後,小腿也被交错反绑到背後,整个人只靠着膝盖还有插在肛门中的粗柱支撑,剃得圆短的头正对着狱警光溜溜的跨间,显然正奋力吸含着对方的下体。
这对南岳少年监狱来说,或许不算什麽残酷的处置,却勾起原住民男孩的无数回忆,记忆中巴隆的高中生活有大半的时间,都在这样的状态之中度过,含着教练、老师、学长们的rou棒,麻木而熟练地舔舐、吞吐,忍受那些体育班男孩的汗水体味,成年男性的尿sao腥躁,咽下无数的Jingye与尿ye。
学长们还曾恶劣地剃光巴隆的头发,在他额头用油性笔写上「黑rou便器」,教练看到之後居然大笑不已,顺便多加上「yInsao」两个字,那天他被解开之後,被三年级的学长们玩了一整夜。隔天教练用安全别针刺穿他的ru头,左右两边各别上一块小学生般的名牌,分别是「yInsao黑rou便器」「欢迎全校师生使用」,然後整整一周每天白天就把他绑在升旗台前任人玩弄。
巴隆深吸一口气想摆脱那些不堪的回忆,但他自己的粗黑rou棒却不争气地涨得老粗,扯动着连在ru头锁上的铁链,让男孩疼得皱眉。
另一名跪在那边的男孩则显得匀称结实,肌rou没那麽硕大,却像游泳选手般分明的腹肌与漂亮的人鱼线,似乎很帅气的脸上带着皮革眼罩,努力含舔狱警的大脚,对方的另一只脚则不安分地搓弄着男孩的大屌,而他翘挺的屁股同时被另一名狱警玩弄着,长着黑毛的硕大脚拇指,粗鲁地在男孩的肛门中反覆抽插。
透明的yInye从眼罩男孩饱满的gui头上牵丝滴下,而那被金属环一圈圈扣锁的涨红大屌,竟有一圈比筷子还粗的大钢环夸张地从男孩的马眼中穿出,帅气男孩眼罩下的表情虽然羞辱扭曲,但晶亮yInye却流了整根屌都是。
被那个高大的原住民男孩抱在怀中,阿杰虽然感觉有些窝囊,但确实感觉舒服了不少。他也跟着看过去,他想不通像游泳男孩那样阳光帅气的男生,怎麽会被脚踩搓老二,居然就会兴奋地流出一大堆yInye;阿杰也同样不明白,像巴隆这样看起来又壮又悍的猛男,怎麽会因为ru头与gui头被刺穿而疯狂射Jing。
但吸引他们注意的不只是狱警和沦为狱警玩物的少年犯,而是在狱警和一百多个沉默的奴工犯人之间,有四、五个年轻人在长桌之间走动,他们一样打着赤膊,汗流浃背,但他们的表情却不像其他犯人那般压抑畏惧,而是不耐烦甚至还有点嚣张。另外还有几个也像是犯人的赤膊男孩,蹲坐长桌前唯一的一台老旧电风扇前,霸占着仅有的凉意。
阿杰发现他们与其他埋首工作的少年犯最大的不同,就是这些男孩都穿着超短热裤、性感内裤或後空裤,尽管衣料不多却不是彻底赤裸。在帮派中混久了,自然对这样的阶级很敏感,显然上百名的犯人只是奴工或该说根本是狗,但狗群中还有狗老大,替饲主看管其他狗群的大狗。阿杰有些不屑地看这那些所谓的管理级,低声地说:「跩什麽跩,说穿了还不也是条狗。」
「唷,泰胖哥,又有新rou来啦?休假爽不爽啊?我还有好久才有本岛假。」带着眼镜的年轻狱警开口,看起来颇为斯文却抬起脚把一直跪在他面前吞吐的平头黝黑男孩整个踹倒,大剌剌地站起来,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