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一合,一呼一吸,压抑的呻吟一声,滚烫的光秃秃的龟头,在屁眼上的摩擦,将他的心都要磨成水了。龟头对着屁眼一圈一圈的摩擦,过这干瘾,阮宇尽管屁眼痒的要死,尽管好想好想就坐下去,但是剩余不多的理智一直告诉他不能失去控制。
阮宇第一次在黑暗里给一个熟睡的男人口交,他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吧,自己都不记得了,只是此刻的心情是从来没有的。兴奋,刺激,这浓郁的男人味道让他陶醉,但是他又要克制自己,不能尽情的去舔去吸,如果太刺激鸡吧,让同事醒了就糟糕了。
二十四、按摩韵事
肉体都这样深度的连接到一起了,阮宇的自制力不足以让他拔出鸡吧,屁眼深处的瘙痒被滚烫的鸡吧摩擦,那舒服的让他想呻吟的快感一浪接一浪。黄敬双的呼吸明显急促紊乱了,阮宇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清醒了,两人沈默的拥抱在一起,但是下体的动作越来越快了,也越来越有力了。就这样一个姿势,两人默默的各自用力去摩擦对方的身体,默默的从对方身上取得快感。
阮宇楞了一下,屁眼被撑的满满的,那充实的滚热,被坚硬摩擦到的嫩肉都在叫嚣都在雀跃,但是里面没有被填充到的地方更瘙痒了。他是不是醒了,阮宇一动都不敢动,甚至害怕黄敬双会睁眼,他将脸用被子遮住了。
吃饭,惯例的推杯换盏,阮宇虽然酒量还不错,但是面对胡总几个属下的轮番轰炸,一个小时也就醉了。
虽然黄敬双在熟睡,但是他硬邦邦的鸡吧被这样反复的摩擦,马眼分泌出透明粘稠的淫水,就在一圈一圈的摩擦之中涂抹在了屁眼上。双腿弓骑了,又酸又累,但是爲了这折磨人的快感,阮宇不舍得放弃。在黑暗中适应了,朦朦胧胧的能看见黄敬双的五官轮廓,也许是看久了习惯了,也许是因爲现在发情发浪,所以看他顺眼多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阮宇是在黄敬双的怀里,两个人都是赤裸的,阮宇像被火烧了
黄敬双也许醒了,也许在做着春梦,他身体开始一下一下的顶着,虽然力量不是很强,虽然频率不快,但是那粗壮的鸡吧却是插的越来越深,终于将瘙痒的深处都摩擦到了。阮宇身体抑制不住的战栗,也许是饥渴的太久,也许是摩擦的太销魂,他咬着牙,不让呻吟溢出口腔。
含着鸡吧,慢慢的允吸,轻轻的舔弄,将自己的手指沾上口水,抹在屁眼上,手指慢慢的滑进饥渴的肉穴。黑暗的房间,昏睡的同事,阮宇边吃鸡吧,边插着自己的屁眼,还在幻想插进去的不是手指,而是嘴里的鸡吧,这又粗又壮的鸡吧插到泛滥着淫水的骚屁眼,肯定会舒服的要命,会将自己瘙痒的嫩肉都撑开,都压迫到极致。
漆黑的深夜,身边的男人睡的很熟,均匀悠长的呼吸,阮宇感觉身上就好像有刺从身体里萌发出来,怎麽睡都不舒服,一下背对着黄敬双,一下面对面的和他贴在一起。不时的捏一下黄敬双的鸡吧,阮宇自己的鸡吧都硬的流水了,最难受的是屁眼热辣辣的,一股接一股的瘙痒从里面蔓延。
伸手摸索,找到手机,按了一下,才发现搂住自己睡的正香的是黄敬双,看着他很瘦的感觉,没想到现在光溜溜的还有不错的肌肉,尽管不是特别健壮,但是看着还是很性感。阮宇爬起来找到一瓶水,一口气喝干了,又躺回床上,身边的黄敬双自动的又搂住了他,将他往怀里抱。
迷迷糊糊的什麽都不知道,全身软绵绵的,还做了个梦,梦见了朱建,自己的肌肉男哥哥居然推到自己,趴自己身上来接吻,还来舔自己的身体。嘴里干的发苦,头疼的针紮一样,阮宇睁开眼,自己躺在床上,就只穿了条内裤,黑漆漆的也看不到,就知道被一个温热的赤裸身体搂在怀里。
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鸡吧就顶在了阮宇屁股上。有差不多两个月没找人做爱了,忙的时候不觉得,现在被这鸡吧一顶,瞌睡没有了,头疼也顾不上了,手指慢慢的爬到他下身,隔着内裤捏着他的鸡吧。虽然黑漆漆的看不到,但是手指的触觉告诉他,这根鸡吧很粗,很硬,在内裤里呈现完全勃起的状态。
这样双腿胯开的蹲着,五分锺就已经身体酸涩了,而阮宇都保持这个姿势差不多有十分锺了,难受到僵硬,双腿发软,身体趴到了黄敬双身上。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黄敬双双手一下就搂住了他,双腿一用力,他坚硬的像铁棍一样的鸡吧,就插了一半进来。
滚烫的鸡吧近在咫尺,却不能插进瘙痒的屁眼,就连吞吐都是小心翼翼的,好想和GV那样不管不顾的骑上去,将鸡吧插到骚屁眼的最深处,用那硕大的龟头来摩擦自己,可是GV是GV,生活是生活。阮宇轻轻爬起来,将屁眼对准着鸡吧,握住将龟头在屁眼上揉磨,被手指玩开的屁眼张合着,和他紧致的心跳,急促的呼吸一样。
色令智昏,色胆包天,这都是阮宇现在的写照,屁眼的痒导致心里一把一把的挠着,全身气血翻腾,顾不了这许多了,阮宇身体往下滑,将令他疯狂的鸡吧从内裤里掏了出来。又粗又壮的鸡吧,贴在他滚烫的脸颊上,阮宇哼了一声,这浓烈的男人味道,蓬勃的,奔涌着,让他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