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终结
两个大男孩瘫软地倒在蛙兵结实胸膛所构成的rou台上,阿智终究没有馒头或阿龙那般强壮坚韧,这猛烈的高chao与疼痛早就让他在射Jing之後便昏厥过去。
馒头黝黑壮实的rou体成大字形地瘫着,尽管这原住民男孩一身Jing实的筋rou是他自由在山林间奔驰游玩,以及後来田径队长期锻链的结晶,但终究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折磨,饱经摧残的馒头现在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量也没有。这十七岁的大男孩躺在蛙兵胸肌拼成平台上,他可以感觉得到他们的汗水、紧绷和年轻肌rou的弹性,馒头睁着眼睛望向天空,不知道什麽时候天已经亮了,湛蓝的青空没有一丝云朵,只有着耀眼的阳光。
馒头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放松,是来到南岛军校以来的第一次,一种Jing疲力尽後的松弛。他尽了一切的努力来保护阿智与猴仔,对抗压迫他们的残酷力量;他现在再也挤不出一丝力气了,馒头安慰地告诉自己,他已经尽了全力……
馒头撇过头,看着阿智昏迷的脸庞上一脸狼籍,英挺的剑眉皱在一块,脸上尽是惊恐。馒头还是忍不住一阵心痛,这坚强的男孩下了一个决定,他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不管那个代价是什麽。
馒头还没有开口,砰地一声却是阿龙先跪在地上,低声地喊道:「主人……」
话才刚脱口,皮鞭像是毒蛇出洞般地抽在阿龙的脸颊上,鞭痕一路连到右胸膛,热辣灼烫,火蚁粹取ye烧着阿龙的伤痕,立刻肿得又红又烫。
凤嗣冷冷地说:「我有问你话吗?」
阿龙垂着头,「报告主人,没有。」这高大壮硕的奴隶直挺挺地跪着,浑身健壮的肌rou和一身的黑龙刺青绷得死紧。阿龙顿了一顿又继续开口:「但犬奴想请主人饶了他们。」
凤嗣的皮鞭代替了回答,飞快地在阿龙厚实的胸肌和腹肌上留下大大的叉字鞭痕,粹取ye的灼烫已经痛得让阿龙额上冷汗直流,最後一鞭则是Jing准地落在阿龙被绑得死紧的大屌与睾丸之上,这壮硕的原住民少年奴隶痛得一声闷哼却没有呻yin。
「犬奴愿意代为承受一切应得的刑罚。」阿龙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朗声说。
凤嗣笑了笑。「你连自己应得的份都未必受得了,还想代为承受?」他对左右的蛙兵下令,「把他绑上刑架,先让他嚐嚐火蚁灌肠的滋味。」两个蛙兵快步走向阿龙。
「等一下。」又一个声音响起,那是馒头嘶哑的嗓音。「凤少爷,我认输了……我为了我挥拳打你,言语冒犯你道歉。你…你要怎麽惩罚我都可以。我,程德恺,愿意做你的奴隶,做你的狗。你爱怎麽搞我就怎麽搞我,你要我穿环我就穿,你要我缝我就缝……我愿意向阿龙那样服侍你。拜托你放过阿智和猴仔,让他们离开南岛军校,我求你。」馒头说得很慢,却异常坚决。
嗣少爷一脸兴味盎然地看着馒头。「喔?你自愿?不後悔?」
「不?後?悔,多苦我都愿意。」
凤嗣想了一想,冷笑了两声。「就算我把他们两个人的记忆洗去,他们永远也不会记得你的付出,根本不记得认识过你?」
馒头沈默了,但他又看了一次阿智俊挺的脸庞,咬着牙回答:「我愿意。只要你能放他们离开学校。」
阿龙张开嘴想要喝止,但看着馒头坚决的表情,他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凤嗣点点头:「好。」
阿龙维持着跪卧挺腹的姿势,壮硕黝黑的肌rou和满身的黑龙刺青上现在布满肿胀发红的血痕,密密麻麻的程度简直找不到一块好rou。被沾着粹取ye的藤条抽打的rou棒肿成原本的两、三倍粗,渗着血水昂然挺立着。
凤嗣带着手套,沾满的粹取ye就往阿龙的尿道里捅,阿龙死命地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声呻yin,但整张脸庞涨得通红,青筋暴起。凤嗣忽快忽慢地在阿龙的马眼中抽插着,忽地问了一句:「值得吗?」手指也突然拔了出来。
阿龙忍着哀嚎的慾望,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值得。」
凤嗣看着一脸痛苦的阿龙,「你喜欢那个馒头?」
像阿龙这样的一个犬奴早就被训练得无法对主人说谎。「是,我喜欢他。」
「但他喜欢的是那个叫做阿智的男孩?」
「对,可是我还是喜欢他。」阿龙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
铁笼中囚禁着一具年轻桀骜的rou体,被束缚着的rou棒甩动着几乎要将马眼撕裂的巨大金属锁头,连着铁链拉扯着穿在胸肌与ru头边缘的另外两个大锁。可怕的後服从就在那个男孩的後庭中疯狂地肆虐。男孩黝黑的脸庞满是羞辱与痛楚,他挣扎地开了口:「主…主人…请让卑贱的犬奴接受导尿,yIn荡的…狗屌…撑不住了…」
拳头狠狠地搥在男孩结实的下腹肌,男孩的脸庞痛苦得整个都扭曲了起来。
「才二十八个小时没排尿,这样就受不了?阿龙的最新纪录是八十一个小时呢。还是你要我把膀胱海绵里面的水换成辣油?阿龙最近可都是填充着火蚁粹取ye呢。」
阿智在一次训练意外受伤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