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阿建与傍晚的篮球场(上)
刷的一声,阿建投出的空心球结束了一场球赛。「有阿建的那队都会赢,真是没意思。」一个穿着灰色内裤的男孩抱怨,阿建穿着张伯买给他的白色网眼後空内裤,网眼比平常的还要大,阿建简直是全身赤裸。一身Jing壮的好身材,没有多余的赘rou,与张伯天攘地别。「不服气就别打了吧。」阿建酷酷的说,一展15岁国三的成熟,语毕又投了一颗三分球,进球。「好啦,天色也晚了,不是我们国中小屁孩还逗留的时间了。」另一个男孩穿着红色运动内裤说。「你们想回家就先回家吧,我想再练练球。」阿建自顾自的投着球。「那你自己注意时间,别太晚回家喔。」说完,两个男孩就打打闹闹的骑着单车回家了。
阿建并不是张伯的亲生儿子,他是在14岁那年被学校检验出有库玛感染,而送至自由区域。家庭中只有亲生爸爸的哥哥,因为累犯强jian、猥亵男童的重罪而被强制遣送制自由世界的大伯。爸妈痛苦的做出决定,将阿建过继给阿伯当作儿子,好让阿建在自由世界能持续受到教育与扶养。阿建爸妈的选择是很正确的,许多没有家人的孩子被遣送至自由世界,在车站附近的风化场所遭到诱惑招揽,培养、训练为男ji、性表演者的人多的是。至少张伯能够提供安逸的环境、让阿建受到完整的教育、给他衣食丰腴的生活,唯一的缺点只是张伯源源不绝的性慾得靠阿建满足。两年下来,阿建也习惯了。每天早上得喝下张伯现挤的蛋白质,功课作完後常常还得用嘴巴服侍张伯的大阳具,然後再喝下丰盛的蛋白质,晚上睡前得和张伯进行数次Jing实的活塞运动,名义上要锻链阿建的括约肌rou,但实际上只是满足张伯疯狂内射的好色心,然後还是得喝下怎麽都喝不完的蛋白质。阿建并不厌恶,毕竟这是他要相处一辈子,尊敬的父亲。但阿建已渐渐到了青春期,他期待更美好的性爱、他向往一个让他倾心的男人。而满腔的烦闷却怎麽也无法发泄,只能不断的投着篮球。
「喂!国中生。」听见背後的呼喊,阿建回过头。五个高中男子走来,他惊讶的发现,其中一个长相俐落有型,身材壮硕、肌rou分明,但肤色却是高贵的白皙。他只穿着黑色的网状内裤,里头的大包也是被看的一清二楚,脚上搭配着黑色的名贵篮球鞋。「国中生怎麽这个时间还在这里打球?」一个全身赤裸只穿着白色旧球鞋的男子斥责。「有谁规定国中生不能在这时间打球吗?」阿建回呛,他想着自己未毕打不赢这五个男子。「好了,别这样。」黑色网状内裤男子作势阻挡夥伴「好,我叫做小黑,你可以叫我小黑哥。反正我们也缺一个人。如果你那队赢了,以後这里随时都可以让国中生打球。」小黑哥露出戏谑的微笑,那个嘴角的勾,深深的钩上了阿建的心。「随便。」阿建低头,用意识压抑自己下体想要翘起来的冲动。「那,如果他输了呢?」一个身材臃肿,一副就营养过剩的男学生,穿着运动背心,以及运动内裤,身材不好到根本不敢露出半分,唯唯诺诺的说。「肥波,还问这种蠢问题。当然是输的要给赢的干阿。」一个瘦小的像支螳螂的男子,穿着绿色的紧身四角裤,起哄说。「螳螂,不用。」这男子果然叫做螳螂,阿建心理嘲笑的想。「这是我跟他的赌注而已,就我们自己解决吧。」小黑哥爽快的说,然後又露出微笑「输的就帮赢的含到射吧,怎麽样?敢吗?」小黑哥又是戏谑的微笑。「随便阿。」阿建心中不屑,比起张伯每天对他做的事,他们还差远了。但心中似乎还有一点点期待能够一嚐新鲜。「好!有种。我喜欢」
开球了,阿建看了看自己的队友,身材肥胖的肥波,另外还有一个全身赤裸只穿着脏球鞋,只出一张嘴的废人。对面的敌手,是令人遐想的小黑哥,看起来很敏捷的螳螂,以及一个莫不吭声的壮汉,穿着紧绷到快要炸掉的运动衣,黑色的紧身四角裤,包着快要炸掉的大包,令人怀疑他的年龄,以及他的痛觉神经是不是故障了。
小黑哥俐落的运着球,从三分球现越过肥波直袭而入,当阿建想要前往阻挡时,球却无声无息的传递到螳螂的胸前,一个上篮,进球。「一比一了,看来有人很饥渴喔?」小黑哥开玩笑的掐了阿建後空的屁股一下。第二球,传球後状汉一声不响的直往篮框下移动,没有人敢去阻挡,就这样又被得了一分。留下气喘吁吁的肥波,一脸错愕的废人以及恼怒的阿建。「下一球,如果先到三分的,对方要先脱光喔」小黑哥和阿建洗着球,一脸开心的笑着。当球一被小黑抓住,阿建立刻奋而向前冲,迅速的冲刺让小黑吓的没抓稳球皮,阿建奋力一抓,抢夺成功。越过行动缓慢的壮汉,一个假动作骗过了紧追不舍的螳螂,一个上篮终於得分。「要开始认真了。」阿建开球,小黑紧紧防守。废人盲目的跟着阿建移动,让阿建找不到传球的时刻,肥波则远远被螳螂甩到後头。由螳螂和小黑哥一同防御阿建,阿建突然出乎意料在不适合投篮的时刻跳起身,螳螂和小黑也先後跳起防御,只见空隙便立刻从下方传球给刚赶到战场的肥波,肥波生疏的投出了一个二分球,弹跳几下後才勉强进球。小黑一脸愤怒,气愤着刚才被一个国中生耍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