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手里绷到了极点却没射。“狗蛋!你个兔崽子!村长的鸡巴你也敢玩!”狗蛋他爹忽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吼,跳过来就要抓狗蛋。狗蛋放下我爷爷的鸡巴跳出窗子撒腿就跑了。我站在原地都傻了。昏昏沉沉地看着我爹,难堪又害怕。“啊啊!狗蛋这个死小子!把他爷爷的鸡巴也给玩射了!都是他爷爷惯的他,从小就没大没小的胡闹!”狗蛋他爹嗷嗷叫着拿毛巾擦了擦狗蛋爷爷的肚皮和鸡巴,帮他爹收好鸡巴系好裤子。“小孩子好奇贪玩,没啥。”我爹笑笑说。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然後也弯腰开始帮我爷爷收拾。我爷爷坚硬的大鸡巴粗粗地卡在裤子口,两个蛋蛋也沉甸甸地堆在那里,直接收不回去。我爹先解开了我爷爷的裤腰带,然後用手掌裹住我爷爷膨胀到极点的大鸡巴头子来回擦了擦,擦掉了我爷爷大鸡巴头子上的那些粘液,然後把我爷爷的小裤衩往下扒了扒,调整了一下我爷爷依旧坚硬的大鸡巴和那两个卵蛋,再把小裤衩慢慢拉上来 。我爷爷坚硬的大鸡巴太长了,躺平了鸡巴头子都到肚脐眼了,小裤衩根本就遮不住。
我爹只好又把我爷爷的大鸡巴调整了一下,让它斜着向上躺在胯骨上,就那样还是有半个大鸡巴头子露在裤衩外面。“你爹这鸡巴可真大,名不虚传啊,也不知道平常咋穿裤子的。”狗蛋爹看着我爷爷的鸡巴赞叹说。我爹只是微微笑了笑,没说话。我爷爷的大鸡巴眼子里又冒出了一滩粘液,我爹伸手又抹乾净了。然後帮我爷爷系好裤子,轻轻推了推我爷爷温和地说:“爹,我来接你回家,咱回家睡吧。”“嗯。”我爷爷好像在睡梦里听到了我爹的声音,闭着眼睛答应了一声。然後过了好一会儿我爷爷才费劲地睁开了眼睛。我爹扶着我爷爷下来炕,然後把手电筒交给我,他架着我爷爷出了门。我用手电筒照着路,我爹扶着我爷爷慢慢走在村子里的夜路上。“林子,爹要撒尿。”走到半路我爷爷忽然含混地说,明显还醉着。“嗯。咱们去路边。”我照着路边的草稞,我爹架着我爷爷来到一棵大柳树的後面,我爷爷闭着眼靠在大柳树上,脑袋直耷拉,醉的不轻。我拿手电筒照着亮,我爹帮我爷爷解开了裤腰带。我惊奇地发现,我爷爷的大鸡巴竟然还硬着,又一些粘液冒出来,沾满了我爷爷的肚皮和裤衩。在手电筒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我爹用手掌又帮我爷爷擦了擦,然後拉下裤衩把我爷爷坚硬的大鸡巴掏出来握在了我爹粗糙宽大的手掌里。“爹,尿吧。”我爹握着我爷爷坚硬笔直的大鸡巴扶着他对准前方说。我爷爷背靠着大柳树,脑袋歪向一旁,好像又睡过去了。“爹?”我爹轻轻又叫了一声。“尿……尿不出来,帮爹揉揉……”我爷爷口齿不清地嘟囔着。“哦。”我爹应着,一手扶着我爷爷的大鸡巴,一手在我爷爷的毛乎乎的小肚子上来回揉了揉,然後又挠了挠我爷爷的鸡巴毛,从鸡巴根一直挠到肚脐眼,再从肚脐眼挠到我爷爷的鸡巴根儿,上上下下来来回回轻轻挠着。
我爷爷舒服地轻轻哼着,然後肚皮挺了挺,握在我爹手里的大鸡巴颤了颤,鼓了鼓,又一团透明的粘液从我爷爷的大鸡巴眼子里滴了下来,在手电筒的光照下,拉出一道明亮的丝线落进了脚下的草丛里。我听到我爹的呼吸在安静的夜里明显粗了一下。我用手电筒照了照我爹的裤裆,我爹的裤裆明显已经鼓了起来。“爹,你是不是也想尿了?我帮你。”我趴 在我爹耳朵旁小声说。我爹沉默着没有说话。我用胳膊夹住手电筒,慢慢解开了我爹的腰带。七我爹的腰带被我解开之後,他的裤子一下就落到了膝盖上。我一只手拿着手电筒照过去,我爹的小裤衩被他硬起来的鸡巴顶的老高。我伸出手,把我爹裹在小裤衩里的硬鸡巴连同那层布料一起抓在手里。我爹的身子抖了一下,我看到我爹的手用力地握紧了他手里的我爷爷那根大鸡巴。我的手上上下下在布料外面移动着,布料摩擦着我爹的大鸡巴,我感觉我爹的鸡巴越来越硬了,我爹把我爷爷的大鸡巴握得越来越紧了。我爹在安静的黑夜里粗粗地喘着气,身上都是香皂的气味。
我剥下我爹的小裤衩,他的大鸡巴弹了出来,坚硬倔强地挺立着。我把我爹的小裤衩拉到他的毛蛋蛋下面,我爹毛茸茸的胯裆整个暴露出来,很威武,很有老爷们味。我把裤裆紧贴在我爹的屁股上,我爹的屁股很壮很结实。我伸手握住我爹的大鸡巴上下套弄着,我爹把头往後仰了仰,他的胡子蹭着我的脸颊,他的脖子里都是我熟悉的味道。“爹。”我在他耳边低低叫了一声。“嗯。”我爹用暗哑的嗓音应了一声,重重地喘了口气。我的手上加快了速度,我爹的身子开始颤抖了起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握着我爷爷大鸡巴的手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我的节奏套弄起了我爷爷的鸡巴。我爷爷靠在树上脑袋依旧耷拉着,好像又睡着了。“墩子。”我爹忽然叫了一声,用空着那只手握住了我套弄他鸡巴的那只手。“慢点,缓缓。”我爹小声说。我放慢手上的速度,轻轻抚摸着我爹的鸡巴问。“刚才要射了吗。”“嗯。”我爹轻轻应了一声,又沉默了下去。我的鸡巴已经硬了起来,隔着裤子顶在父亲的屁股上,我挺着胯,让父亲的屁股狠狠地挤压着我的硬鸡巴。父亲一动不动地沉默着,他手里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