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到射?”
常凯没吱声,自然也没有否认。
“然后呢?”
“搭人桥,四肢伏地一个顶一个跪成一长列,前面的双腿夹紧后面人的脑袋,小孩们鞋也不脱,一个接一个地跳上去,在后背上跑过去;这个玩完又拉出了几个身材壮的给小孩们当马骑,脑袋顶着前头的屁股,一起沿着墙边爬;接着是“遛鸟”,挨个被小孩们薅着...阴茎,在屋子里面跑。最后,又让我们俩俩组对给小孩们表演拔河。”
“拔河?”高警官心里知道绝不会是普通的拔河。
“是用阴茎拔河......”常凯随即补充道:“......一根绳子拴在两根阴茎根上,看谁能拔过谁。”
“都...用力拔吗?”
“输的要领罚,屁股上要一个个地拍进整整一盒按钉。谁敢不用力拔?”常凯反问道。
“你输了赢了?”
“我运气好,对上一个弱的,屁股是保住了。唉,可怜那个哥们了。”
“那个输的人,屁股...真被按了一盒....整整一盒按钉?”
“一个都不少,惩罚上从来都不留情。那还是个北京小伙儿,二十四、五岁,趴在地上,小孩们把按钉一个个在他屁股上拍进去,拍进一个“嗷”一声。小孩们拍高兴了,让这个哥们翻过身,扯着他阴茎要在上面也按几个,吓得脸都白了,连哭带喊地叫那些小孩们爷爷,算是保住了命根子。”
“都还这么小就这么狠毒,真不敢想长大了会是什么样!”高警官摇着头叹道。
“天天看也学会了。 这还不算完,这个哥们和另一个倒霉的小伙儿那晚还被这些小打手们弄出去夜审。”
“夜审?他们...能审什么?”高警官实在想不出这夜审的内容。
“有啥审的,就是白天没玩够,晚上弄去接着折腾。”
“被...那些小孩?”
“那还有谁!两个人光着身子直挺挺跪着,脸贴着脸紧抱在一起。小孩们用粗铁丝从上到下细细地抽两人的后背,横着抽完再竖着抽,说给他俩都穿件“网背心”。”
“真够狠的!”
“后来两人又在一起桌子上坐酒瓶,一个小孩在两个桌子中间一站,一手一根JB同时给他俩手淫,弄射了停一会,换个小孩接着弄,说要看看能给他们挤出多少“奶”来。那晚听见那两个哥们一起哼哼一起嚎,又是喊又是告饶。”
高警官都有些无语了。
“折腾半宿,其中一个还被拉去陪夜,听说一连接了三个内保。”
“接了?听上去好像是妓女接客一样!”高警官心里突然漾起一阵莫名的悸动。已婚四年的他生活美满幸福,妻子善良美丽,而且,两个月后还将为他诞生出爱情的结晶。尽管憧憬,但一连几个月的禁房让高警官愈发不适。
常凯完全没有察觉出面前这位威武警官丝微的异样,继续着自己的叙述:“妓女都不如。妓女接客还他妈挣钱呢?而且也不是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陪夜的过程能说说吗?”高警官有点艰难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但内心漾起一阵莫名的悸动。
常凯的脸一下臊红了,让高警官更加无疑地确认他曾经不肯承认的难言经历。常凯犹豫了一阵,终于张开了嘴:“陪夜之前一定会被拉到浴室冲澡,晚上内保点到谁去洗澡,都知道要去干什么。”
“通常会叫几个人?”
“不一定,少的时候一、两个,多的时候三、四个。要是内保来了朋友,叫的还多。”
“关在死单房的都被点过?”
“不光死单房里的,关在外面的只要是年轻的、长相好的也被点过。”
“你还...记得去过几次吗?”高警官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
常凯又沉默了,似在思考,又似在犹豫,“有...有几次吧!”他低着头,终于小声地做了回答。
“怎么陪?”
“就是...就是那些......”常凯有些语塞,吱吱呜呜地艰难说道:“......挨、挨操,口交那些,有时还给他们表演。”
“表演?是表演性交?”高警官的心怦怦乱跳,嘴里也有些发干。
“唉,而且还得按照他们的要求变换姿势。还有些别的,比如跳光腚舞,相互打飞机、口交等。”
“每次陪夜都是一宿?”
“没一宿也得大半宿,回来睡不了多少就得起来接着受罪。如果出去陪夜就得天亮能回来。”
“怎么,还要到别的地方陪夜?”
“嗯。”
“去哪?”
“那些赌场的老板有很多道上的朋友,偷猎的,走私的,贩毒的,都是些狠角色。”
“噢...那些人...也好这个?”
“什么人都有,那些人更不是人。”
“经常被送出去吗?就不怕...不怕路上逃跑了?”
“光着身子绑着手脚关在车后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