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质都已经跪成一排等着,小车停在前面,死单面朝着牢房里的人质。看守先宣布罪状,唉,就是骂没催来钱的事。然后从人质里面选出一个给那示众的死单口交,有时或是内保直接给他手淫,一直弄到射出来,然后再进下一间。一次巡游下来,好几间牢房,弄得死单筋疲力尽,脸面丢光。”
高警官开始在脑海里想象那个场景,也度量着如果换是自己,是不是能崩溃?
“你想什么呢?”高警官有些失神的表情被常凯注意到了,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高警官摇了摇头。“感觉那些打手真不是人。”
“这哪到哪,多着呢!功课做完后裤衩也不能穿上,跪成一排,把人质一个个弄到前面过堂,当着所有人的面挨个修理。”
“是打吗?”
“光是打还好,死扛就行。有时用的招儿比拷打用刑还难抗!”
“现在我相信。”
“把生殖器吊上好几个酒瓶,呯呯梆梆地跳光腚舞,还得边跳边唱。”
“唱什么?”
“看守们点歌,唱不出就打,跳不好也打,木棍子、竹鞭子、铁链子雨点似的往身上招呼。把人打得边哭边唱边狂扭。”
“真是疯狂。”
“让人质两两一对,一趴一躺,一正一倒,表演互相吃...吃阴茎。有时还在上面摸满辣椒油,呛得直咳嗽也得一刻不停地吃,直到把JING' YE吃出来后还得都咽进肚子。”
“真是下流至极。”
“还有更至极的,让我们当众表演做爱,相互鸡奸,前后式,上下式,能想象出那是什么场面吗?”
“不敢想象,太下流了。你们...都...好意思做吗?”
“今天是你,明天是他,大家轮着做,谁也就不笑话谁了。新进来的不好意思,不做就修理退火,当着大家面用刑,没有拳打脚踢,上的是又损又狠的招儿,屁股上盘上火捻一圈圈烧,用钳子把乳头夹烂,阴茎上绑个小鞭或是插进根火柴点着了,睾丸用绳子扎紧用手狠弹.....没一个不服的。”
“哦...对不起,能问一下吗,看守们有没有过...鸡奸......?”
常凯稍停了一下,咬了咬下颌:“有,但不在白天。几乎每天晚上,都有年轻的、长相好的人质被拉到打手宿舍去陪夜。”
“陪夜?就是...鸡奸吧?”高警官好容易问出口。
“应该说是轮奸,被拉去的人被好几个人弄。有时还会一起拉好几个过去,先是给他们跳光腚舞,看高兴了就冲上来一起弄。”
”你也...被选上过?”盯着他颇为英俊的脸高警官小心问道。
常凯装作没听见,索性不答。
高警官不得不变个话题:“吃的怎么样?”
“一天就吃一次馊米饭,筷子也不给,就着一碗盐水煮烂菜叶,这样用手抓。白天挨打受罚时也不给喝水,中午时只给喂一次尿。”
“尿?”高警官脱口问道,让他震惊的事情接连而至。“看守们的尿?”
“嗯。一人一小酒盅,喝的时候表情不准痛苦,喝光后还要得装出好喝的样子。”
高警官不自觉惊讶地“啊”了一声。
“还有更意想不到的,一天上午,我们照例一排十来个人正做功课,刚坐稳没多久,推门就进来了好几个十几岁的小孩,把我们都吓了一大跳。有两个朝两个打手一个喊爸爸,一个喊舅舅,才知道是这些内保们的孩子和亲戚。另外几个也都是些当地穷人家的小孩,被招进来,一开始望风送信,心狠胆大的就培养做打手、当内保。
“小孩...不会太狠吧?”高警官小心地问道。
“唉,只有更狠。”常凯一脸的痛苦。
常凯的话高警官倒是不怀疑,很多年前他与一家少管所的管教们吃饭,曾听说过一些里面的事情。管教们都说小孩更狠,不计后果,连大人都怕他们。
常凯继续说道:“那些小孩到我们面前,排成一队,从左到右,边走边挨个扇我们耳光,扇到头再返回来重新扇。然后拿我们练脚,咣咣地踢踹,我们强忍着还得坐稳了不能倒。”
“这孩子怎么这么坏?”
“打手们说这只是给他们启蒙。”
“学好不容易,学坏可一点不难。”
“我们就成了生物课(应该是生理课)上的活的人体模型,十来个大男人光着身子排成一排坐酒瓶,被一群小孩连打带踢,那真叫难堪啊!”
“能想得到。”
“那天我最倒霉,被选中和旁边的人表演相互手淫。”
“当着那些孩子们的面?”高警官有些紧张起来。
常凯沉重地点了下头,说道:“开始我没动手,哪好意思。可那个被选中的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山西小伙,在死单房里早被打怕了,打手一下命令,都不犹豫就把我的...给薅住了,使劲地撸。我受不住了,也弄上他的。”
“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