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凯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大部分都是...弄那儿。”他的脸更红了,手指飞快地向自己的下胯处指了一下。
“这仅仅是开始,坐上瓶子,那些变态的看守们也不会闲着,还会弄些下流的手段。”常凯继续着讲述。
“是生殖器?”
“一个专门的小车,上面是一个直径不到半米的圆台。被巡游的死单双腿反折压在屁股底下,跟手一起绑住,双股叉开,仰躺在木台上......”
“那怎么办,处罚的手段太狠,坐不进也得强坐。只给一分钟时间,好在上面都给涂了润滑液,还算好心(在身受摧残时还说是好心,人在特殊环境下有时心态真会发生扭曲)。一分钟后打手们就绕到后面弯着腰挨个检查,只要发现谁没全坐进去,哪怕露出一点,就会好几个人按着他肩膀往下压,而且功课之后还得受罚。”
“这还不是?”高警官惊讶地问道。
“打手们说坐酒瓶是请我们喝洋酒,不能白坐,要付小费。”
“你也没幸免吧!”
“汇报什么?”
“这不光是身体上的折磨,还是心理上的摧残。”高警官感叹道。
“......阴囊上悬空吊着一面沉甸甸的大铜锣。一个看守在后面推车,另一个则用木槌哐哐地敲锣。从死单房推出去,外面的牢房每一间一间地进。每进去一间牢房
“巡游示众?是...去每间牢房里被...被展示?”
“最少也得半小时。”
“那...能坐进去吗?”
“嗯!不过不是走着去,而且专门的小车推进去。”
“就这样保持多久?”高警官心存疑惑。
“付小费?什么小费?”
“你...坐过最大的?”高警官尝试着问了一下。
常凯只是看了高警官一眼,拒绝回答,但他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对方答案。
“能说说几种吗?”高警官小心地追问道。
“小车?推进去?”高警官实在摸不到头脑,但也隐隐感觉到应该是一件绝不简单的事情。
“嗯。”常凯扭过脸点了一下头,接着辩白道:“脚捆在两边,咧着腿,根本就护不住啊。”
“每个人都这么弄?”
“一定很痛苦吧?”高警官实在是没有过这方面的感受。
“都坐好了后,还得把胳膊向两侧平伸,搭在两侧人的肩上,每人都这样。这才开始功课时间。”
“怎么分大小,根据看守们的喜好?”
“那倒不是,但每天都有倒霉的。打手们管这叫‘付小费’。”
“要射之前一直喊马上开炮、马上开炮......射的时候就说正在开炮、正在开炮......一直喊到射完之后,还要请求结束射击、结束射击。”
高警官努力地想像着讲述者口中的情形。
“还有手段?”高警官脱口问道。
“还有,就是...手淫。”常凯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一直给你搓出JING' YE,射精前还得要大声汇报。”
“比如...比如在阴囊上吊个哑铃...往尿道口里插细管子......还有...一撮一撮地揪阴毛,在死单房关过十天以上的人质没有一个不被揪得光光的。”
“这还算好的,集体挨整,谁也别笑话谁。有时会让单独坐,对着大家,在一个桌子上单独坐瓶子、付小费,真是把人羞死。”常凯稍微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但...这还不是最丢人的!”
“怎么想出来的!”
“真无耻!”
常凯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眼睛里满是痛苦、羞臊的目光:“酒瓶也有大有小,小号的还好,大号的和特大的可就得痛得呲牙咧嘴的。”
常凯继续道:“还有更下流的,看守们把每个人质的阴茎都一起搓硬了,然后比谁的最先软下来,第一个耷拉下来的等功课一完就得领罚。”
被询问者没回答,继续说道:“有时看哪个不太贴服的一进死单房就从大号的开始坐,用看守的话,不给预演的时间直接到位。”
“脱掉裤衩后,在打手面前站成一横排。双腿叉开,必须要比肩还宽,看谁叉得不够看守上去就打。相邻两人的脚还要被捆在一起,然后每人胯下的小凳子上都立上一个大酒瓶,妈的(这是他第一次说脏话,他其实还是挺有素质的),就是最粗最高的那种大洋酒瓶,大的瓶颈足足有这么长(他张开拇指和食指比量了一下,赫然不少于十几公分的样子)。看守一下令,我们就都得自己扒着屁股,对准瓶口,一起往下坐进去。”
“一直催不来钱的死单,半个月就得被巡游示众一次。”
如果脚没被固定住,你们也敢护吗?高警官心里暗想道,但不想再去追问。
“这么严格?”
“刚进死单房头五天坐小号的,不汇来钱就开始加码,三天长一号,没钱汇来就一直坐到最大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