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不…不是…」
被当成长鞭的皮带开始抽在纬翔的胸肌上划过他块块纷名的六块腹肌,一个个的蝴蝶夹也被打落下来,瞬间的疼痛让纬翔失控地发出阵阵吼叫声。但在他厚实的胸肌上仍还有为数不少的蝴蝶夹顽强地咬着纬翔的肌肉吊在那,因为被皮带打到所以每个夹子上的肌肉受力面积缩小所以纬翔就更加痛苦,我只要轻轻的触摸纬翔的肌肉就可造成他极大的痛苦。
我:「到底是不是早就预谋反抗?」
翔:「不…不是…主人,真的不是,拜托不要再…」
我:「还是不承认…好吧…」
翔:「拜托…真的没有…」
我:「那我就只好慢慢折磨你罗。」
「啪、啪、啪」我一鞭一鞭瞄准他身上残余的蝴蝶夹,夹子一个一个的掉下来,掉下来的瞬间扯的纬翔疼痛不已。每一鞭都让纬翔痛彻心扉,但他除了痛苦的哀嚎迎接每一次痛苦外什麽也不能做,纬翔也不像一开始要受刑时那般沉稳英勇,现在的他不断的挣扎想躲开我的鞭子。他现在满身是汗而且身上布满了一道道红红的鞭痕,鞭痕交错在他精实的胸腹肌和宽後的背上,纬翔在瘦了这麽多折磨後体力也消耗了差不多了,他已经不能再挺起胸膛直起腰杆挨主人了每一鞭。纬翔也数度因为痛苦剧烈挣扎想起身,但每一次他他想要起身无奈被绑住的睾丸连着石砖,只要一起身他的下体就会因为拉扯传来阵阵剧痛逼得他不得不继续跪着。在挨了几十鞭後纬翔身上的蝴蝶夹也掉光了,纬翔虽然已经伤痕累累甚至渗出了一些血丝,但他还是没有轻易认罪。
我:「果然是头军犬,这种酷刑也捱的过,体质果然优秀,但我要看你能撑道甚麽时候。」
翔:「主人…主人已经对公狗严刑拷打,公狗没有欺骗主人,求您不要再…」
当纬翔苦苦哀求的时候我也同时要准备下一道让他享用的好菜,我点着了蜡烛,上一次滴蜡的酷刑早就让这条公狗永生难忘那种痛楚。我在度拾起了掉在地上的蝴蝶夹,慢慢的接近纬翔,他看着刚刚折磨他的刑具不断哀求我放过他,但这次我只给他的两个乳头上乳夹。
翔:「主人…拜托可以…可以不要上用那个夹子再折磨公狗了…」
我:「放心,这次只给你上两个乳夹。」
翔:「啊…啊…拜托…」
我:「不要再挣扎了,再动吃苦的是你,别忘了你的睾丸被绑着。」
我拿起了桌上点好的蜡烛,我让蜡油一滴滴的流下,我特别从纬翔敏感的腋下两边胸侧开始滴,滚烫的蜡油侵入这个敏感带除了带给受刑的军犬挣扎和哀嚎还有更多的快感,纬翔的下体在我每一次用刑时都不断的更加硬挺勃起。我甚至故意让烛火去烧纬翔浓密的腋毛,火烧的刺痛感让他不断挣扎,但又因为拉扯睾丸使他发出痛苦的怒吼。
翔:「啊啊!!主人…不要!!」
我:「呵呵~原来你的敏感带在这啊。」
翔:「求…不要再…」
我:「那就快说实话吧,对军犬用刑可是没有限度的喔,像你们这种野兽耐力好,可以玩的花样可多了。」
翔:「主人…公狗真的没有一点想违抗的意思,以後也不会有,那时真的只是冲动。」
我:「是…你也是因为对主人忠心才会甘愿在这里受酷刑拷问。好,你只要捱过剩下的拷问我就相信你。」
翔:「还…还有拷问…」
我:「真金不怕火炼,看你能不能撑到最後。」
语毕,我立刻将蜡烛直接移到夹着纬翔乳头的蝴蝶夹下烧,这是个残酷的刑罚,我也很怕会真的烧到纬翔,好在只有几根长在乳晕上的毛被烧掉。虽然没有直接烧到皮肤,但是透过铁制的夹子导热也让纬翔如同火烧般痛苦,每当我的蜡烛要接近他的乳头时他就不断挣扎哀嚎,但就是不认罪。
我:「看来是真的,捱了那麽多拷虐还可以不认罪,看来你真的只是一时冲动,好吧我知道了。」
翔:「谢…谢…谢主人」
我:「不用谢我,这只是审讯的拷问,你一时冲动後的犯行还是要受罚。」
翔:「是…主人…公狗甘愿受刑。」
我:「还有,你知道吗一个主人看着自己养的军犬受尽折磨,还要表现出忠心耿耿的样子,那种坚忍痛苦的表情真的是一种享受。」
翔:「谢谢主人,只要能表现公狗对主人的忠诚,怎麽样拷问,公狗都能捱的住。」
我:「那以後我固定邀请几条军犬和他们的主人相互拷问,哪一条狗能撑最久不泄漏自己主人的秘密就是冠军,到时你可得好好表现你对我的忠诚。」
翔:「主…主人这…是。」
我:「听到军犬为自己哀嚎是一个主人最棒的享受,呵呵你们这些畜牲长那麽壮活该受点皮肉痛,谁能想到一头军犬受那麽多的军事训练、体能操练然後熬过酷刑,你受的折磨到头来只是主人的娱乐表演。」
翔:「公狗是主人养的军犬,对主人忠诚,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