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咸咸的味道。我的舌头很满意的划过他阴茎上暴怒的青筋,耳边他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我知道他就要射了,所以坚决的将他吐了出来,并立即站了起来。
他愕然的面对这一突然变化,眼神迷乱而迷茫,才仅仅两天,我已经爱死他的这一表情了。明白放生了什么事,他开始出声小声的哀求:“小炎,求求你,再一下我就射了,来,乖啊。”他往下拉我,我却不为所动,居高临下的看他。他主动靠上来,双手环上我的脖子,翘翘的鸡巴在我的两腿之间一下一下的戳着“小炎,来,再给爸爸嘬两口,爸爸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真的?”
“嗯!”
他的脸因为情欲和羞涩而有些红,他的这种急切是我认识他这么长时间来所不曾见过的,害我差点就破功想狠狠的操死他。可是……我忍住了。他和一般人不一样。就为了他是同性恋的事,他曾经差点身败名裂,差点事业尽毁,他曾经被爱他的昔日影迷骂做鸡奸贩而不得不对着媒体撒下弥天大谎,从此以后不得不战战兢兢小心做人,日日处处对人提防,宁可禁欲也不再和任何男人私下接触更别说性接触,就怕再受人以柄。他是个真正被蛇咬过的人,所以对于同性恋这个事他完全没有安全感,连井绳都会怕。其实我有足够的耐心让他对我消除芥蒂,把身心都交给我,可惜啊,我们都没有时间。
我一手搂住他腰,一手将我的鸡巴和他的鸡巴握到一起,两条鸡巴轻轻的摩擦着。我由衷地说:“爸,这么多年,真难为你了。”
他的眼中突然腾起了一层薄雾,可我却并不想让他哭,我的嘴中还带着他的前列腺液,就一把将他揽入怀里,深深的吻了。午后的阳光里,我们两具身体赤条条的站立着紧紧相拥。。。。。。
我们吻了很长时间,他说:“小炎,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绵长的一吻令他整个身体都软了。我将他按在写字台上,掰开他肉肉的白屁股开始舔他。他的身体先是一僵,之后是一连串的哀求:“别,小炎,脏,啊~ 啊~ 噢~ 嗯! 啊~别这样,爸爸受不了,绕了我吧,好小炎,亲小炎,啊!啊!哦!嗯!”
阳光下,他的白屁股来回不耐的扭动着,而我就在他扭动中,追逐着臀缝中,那朵有些暗色的菊。
他是第二个我愿意为之舔肛的人。他的肛门看起来很干净,没有肛毛,他甚至连腿毛都是浅浅的,两条大白腿光溜溜的叉开着,中间垂挂着两个摇晃的阴囊。
在光洁的屁股中间夹着一朵小小的菊,整整齐齐的,因为年龄的原因那里现在是浅褐色的。我的舌现在菊花的皱褶里舔弄了一阵,然后用两根手指将菊花的皱褶分开,露出里面粉色的小洞,舌头卷成一卷向粉色的小洞里戳。
“啊啊啊!哦~ 嗯!嗯!嗯!啊!噢!啊啊啊……”
岳父爽得忘形地浪叫起来。
我的舌尖尽情的舔着小洞口露出的光滑的粉色肠壁。
“啊!操我!小炎,我受不了,来,快!操我!”
能想象吗? 当一个渐然吟霜的慈祥长者,当一个风度翩翩气质儒雅事业成功的成熟男人,当一个人前永远道貌岸然的人,那与我岳母一直相敬如宾,对女儿和蔼温柔,而任我百般殷勤都一直不冷不热,总是温和却有带着点疏离让人敬畏的,全身上下都充满了禁欲色彩的男人,我的岳父大人,在撅着屁股求我操他!这一情景是何等的性感啊?!此时此刻他所激起的我的性欲,真是任何淫娃荡妇都比他不得。
我离开他的屁股,一屁股坐到他刚才做的藤椅里。岳父回过头,眼中尽染情欲中的渴望与焦急,“小炎——”他扭动着屁股“来,操爸爸!”
我被他撩拨得欲火中烧,却还假做镇定,好整以暇的摇了摇自己已经淫液横流的鸡巴:“想要就有点诚意嘛。”
他没做丝毫的停留,马上扑过来,低头就含住了我的鸡巴,吞吐吸舔。他的口腔湿漉漉的热热的很舒服。看来替人舔鸡巴这事,就象游泳,一旦学成,搁多少年这口也生不了。趁他把鸡巴吐出来歇息的当口,我凑在他的耳边说:“乖,自己坐上来。”
他抬起头,犹疑了一下。我鼓励的挑挑眉。羞耻啊,被人强暴,被人上,请人上他,和自己主动坐到自己女婿的鸡巴上,这对他来说还是有区别的。我鼓励的望着他。最终欲望战胜了羞耻感——男人永远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缓缓的站起来,转过身,叉开腿,退向我的胯间。
他稍稍向前倾身,伸手抓住我血脉喷张的鸡巴,慢慢地引向自己的屁眼。鸡巴头碰到屁眼口,他又慢慢的向下坐。可是鸡巴刚进去了一点,他就啊的一声要站起来“疼!我去拿润滑液。”
“别去!”我搂住他的腰制止他,手指直接捅进他的屁眼,开始帮他放松括约肌,一边碎吻着他的后背,一边柔声说:“有句话是怎么说的——痛并快乐着,没有痛怎么知道那是快乐?没有痛,你又怎么记得住我?爸,我想你为我痛一次,就一次,我想让你记住我。”我的话说得极慢,就象在用语言给他下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