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M县出差的时候,谈生意劳累了两日,第三日早早推辞了酒会,算起来这次出差小有斩获,心情轻松而身体却更加地疲倦。 随便找个地方沐足吧。 唔,M县虽然是个小县城,却毗邻广州,人们的消费意识正渐渐向大都市靠拢,发廊前的站街女花枝招展,像个招财猫一样不知疲倦地揽客,再质朴的人,也知道这背後是什麽勾当。我不是正经的人,却无福消受美人恩。 好在M县我并非第一次来,很快被我找到一家很正规的按摩酒店。因爲我比较受力,所以点了个男技师。 我躺在沙发上,除了鞋子,惬意地闭上了眼睛,灯光昏暗,正容小憩片刻,迷瞪了一会居然也迷糊了过去。朦胧中有人帮我除去袜子,把我双脚泡在热水里。 真舒泰啊。 “先生,用不用加中药,泡着舒服。” 不用。 沐浴盐要吗? 我细细挣开了眼,四平八稳地坐在一个小凳子上看着我的,是个胖子。胖子!好家夥,沐足不下百次,几时遇见过胖子技师,他爲了服务的时候,我对他有了大体印象,四十来岁,白白胖胖!圆圆脸庞,斯文憨厚,一米70,足足90公斤! 要,要! 他笑了,转身溜出去拿盐包。 他穿着白背心,大裤衩,很旧又很合身,老子的睡意一下子被赶跑了。 有胖子技师也。我中彩票了吧。 我的眼睛一直盯着门看,不一会那个胖子又回来了,一手拿着盐包一手拿着小果盘,果盘里有几片柚子,点缀着几粒桂圆。 水烫吗? 不,还好。 你先转过来,我给你按按肩膀。 恩,好。 受力吗? 温柔点,不,轻点好。 先生来开会。 不,公司谈点事情。 一看就是个斯文人。 他一边按一边和我话家常,我觉得时间过了好快,一会儿他说,好了。 我转身坐下,妈呀,那胖子把小背心给捋到ru房上面,一对颤娓娓的肥波,还有那圆滚滚白净的肚皮。 哎,胖子怕热,他笑呵呵地说。 他是不热了,可我要死了,天雷勾地火,干柴劈烈火,烈火燎原,野火冲天,我要死了,我要gui苓膏,我要王老吉,我要冰水泼我的脸。 我拼命地向沙发後面缩,勉强遮掩一柱擎天的宝贝。他却得理不饶人,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我似乎听到他在那里yIn笑:嘿嘿,看你往哪里跑。 可惜,他只是温和地对我说:“按按胳膊吗?” 好。 他肥厚的手指搓弄着我的手,一根根手指也要捏个遍,再向肩膀按上来,他用肚皮顶着我的手心,给我按……天,没搞错吧,我的手现在按在他那多汗而滑润的肚皮上,手心空空的地方是他的肚脐。 天雷再度勾地火,火山爆发,岩浆四射,这个场景,这个胖子,这种感觉,惟有初恋的初吻能与他相提并论。 这个暧昧的昏暗的房间,偏是暖色调的等,让皮肤的rou色更加红润,我的手按在胖子的肚子上一动也不能动,偏偏每一个手指都有不一样的感觉,连手心也给大脑强烈的刺激。 哇塞,他的肚脐在吸我的手心! 简直太荒诞太yIn荡了,爲什麽这yIn荡的感觉如此美妙,好象回到了原始时代,男男女女光着身子裸追! 不知不觉已经按完了胳膊,我倒抽了一口热气,不知什麽时候,我也是满身大汗,可是,真正的诱惑还没有到来! 他用毛巾擦干了我的脚,涂上了不知名的ruye,先从脚心按起,再向上按,他又要把我的脚放到他的肚子上,不,不是,那挤压的感觉明明是被他的大腿夹住,那脚心处传来的软软的触感明明是,明明是。 哇塞,你娘的开鸭店,有完没完,不要,不要,不要停下。 这简直是极品黄色小说中的情节,主人的光脚任意搓揉熊奴的私处,熊奴饥渴地起头,说:“主人,我要,主人,请任意玩弄我吧。” 有伴侣的朋友可以试试这是什麽感觉,可是,我一头望见胖子技师转注於按摩的目光,那纯真的脸,可爱的脸,略憨厚斯文的脸,我要控制我的兽欲,向饿了几天的孩子面对一堆BBQ烤rou拼命控制自己的食欲,天啊,我做错了什麽,爲什麽要让我受这样的折磨,如果以後没有这种折磨我该怎麽生活!我像是喝醉了酒,脑海一片空白,神经错乱不堪,也许下一秒锺,我就有可能把这胖子技师推倒在地,在他肥白的裸体上倒满红酒,再舔个干净,也许下一秒锺,我就成了一个警察,而这胖子技师,变成一个囚犯,我命令他,扶墙,双腿叉开,大爷我要狂野地进入!但这一秒锺,太长太长,仿佛中了最高的幻术月读,这一秒锺,我成了3600个我,每一个我,都有不一样的快乐。 好了。 站着。 他回过头来看着我。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 我拼命咽了下口水,嗓门干得很,天知道刚才是怎样的热情,把我全身的水分都蒸发掉,好象在最顶级的桑拿房,蒸了七七四十八个小时! 还有其他项目吗? 按摩吗? 按! 推油吗? 推! 开个房吧? 是你来吗? 你可以上我的锺。 好,开房。 这房间好热,真热,房间简单干净,一张大单人床,电视,空调。旁边是沐浴间,另有一间桑拿房,贴着醒目的标签:心脏病者和醉酒者慎入。 他微笑着进来,笑得那麽斯文和气,刚才沐足的时候没有好好打量,没想到他居然有这样好的气质,白皙的皮肤,弯弯的眉毛,笑容满面,他不应该属於这个社会的最底层,做这种最低贱的服务业,捧着别人的脚往自己的私处按。 可是,我绝没有看轻他。 他是佛,尽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