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志鹏夹起一块红烧肉,见面之後他怎麽才能软化荣柏文的态度?如果荣柏文不肯和他谈恋爱,他能直接就地把人操了吗?
他最近只把荣柏文得罪狠了,他早就猜出荣柏文会报复他,但是只找一群人围殴他是否简单了些?
对於自己不同寻常的反应,荣柏文并没有过於放在心上,他现在只想看到熊志鹏被人侵犯被人轮奸的惨样,只要一想起那样的画面,他就兴奋的不能自已。
这是光头男走上江湖,从最基层的小混混混成小头目以来遇到的最头大的难题。
“呵呵……”
熊志鹏忽然停住脚步,一把锋利的匕首此时抵住他的后腰,他装出一副震惊的表情,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一群人,这群人中最醒目的是那个一身紧身皮衣皮裤,倚墙而靠的光头男,右手上套着三个金灿灿的金戒指,那戒指看起来是装饰品,但熊志鹏明白这其实是凶器,只要被光头男的拳头揍到,三个突出的戒指能让人疼得鬼哭狼嚎。
熊志鹏夹起一口青菜,考虑自己要不要自动送上门让那群人揍,以消荣柏文的心头之恨,然後他在回头找理由见荣柏文一面?
他舔了舔略微乾涩的嘴唇,刚才有个短信告诉他,那个傻瓜居然没乘坐公交,一个人走路回宿舍,现在已经在某个巷子里被八个壮汉轮奸。
使劲的踩!
因为住一间宿舍的工友不少,大家时常一下班就互相打招呼一起回宿舍,路上吹吹牛,那些小尾巴没敢跟太紧,可是熊志鹏明显感觉到他们的目标是自己。
上面一句简单的指示,却让他们的小家伙们都萎了,老大鋥亮的脑袋瓜子顿时黯淡不少,蒙上一层冰凉的冷汗,还保持着接听手机的状态。
离光头男最近的一个小弟瞄一眼熊志鹏健硕的身材,提不起一丝兴致的问: “老大,不能打一顿算事吗?我对男人的菊花硬不起来,更捅不下去,尤其是这种长相身材的。”
一群人心有戚戚焉,让他们拿刀提棍乾架行,每天一家一家的收保护费更行,上面一个电话打来让他们去教训一个人,一个个嗷嗷的跟着老大去踩点了,但是上面又一个电话打来——揍一顿就行,再把人轮奸,只要不把人干死了,随便他们怎麽玩。
下班後,熊志鹏对大维打声招呼,告诉他迟些回宿舍,然後跑到水龙头前简单的收拾乾净自己。
刨下最後一口米饭,熊志鹏暗地里瞄了瞄工地的大门,下班就去主动送上门挨揍吧,总要先有个见面的理由。
回宿舍要途经一大片老民宅,随处可见斑驳的红砖墙映衬着昏暗的小巷子,即使偶尔有人家的院子里种的树木伸出院墙,也增添不了几分勃勃生机。
荣柏文笑眯着眼睛,双眸好似突然放晴的天空,一扫阴霾,放出异样的光彩。
桌子凳子不够,或者懒得和别人挤一张桌子,挤一条长凳的工人们随便找个地方一蹲,大口??大口的吞吃饭菜。
荣柏文粗喘一声,不悦的皱眉,腿间的性器依然不受主人意志的控制,骄傲的顶起裤裆。
话音刚落,他猛地旋身,一手如电般捏住身後小混混的手腕,一脚扫向小混混的下盘,小混混只觉手腕顿时断裂一般的剧痛,本能的松开手,匕首落进熊志鹏手中。
甭说轮奸,此时此刻最大的问题是: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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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柏文对着车前镜,整理一下自己的发型和衣服,见自己形象整洁,全身上下挑剔不出一丝的毛病,才勾着
不过一愣神的功夫,熊志威已解决一个人,光头男知道自己遇到了硬茬,当下吐了口唾沫,一挥手,所有人一拥而上。
吐出烟头,光头男狠狠碾灭烟头,恶狠狠的说:“先揍了再说,然後再到GAY吧里找找有没有好这口的基佬。”
这四天,荣柏文悄悄地来悄悄地走,他看着熊志鹏如往常一样上工下工,每次心里都不可遏制的兴奋,幻想熊志鹏被一群男人轮奸,恶意的祝福他被轮到脱肛,浑身都是肮脏的体液,满脸屈辱却无能为力的悲哀表情,然後他就踩住熊志鹏的脑袋。
熊志鹏习惯性的扶正安全帽,憨厚的脸露出一点儿不符合这张脸的笑容:“还是痛快点儿吧,我有急事,你们一起上吧。”
熊志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荣柏文果然说到做到,找人轮奸他,但他这主动上门的人好像不符合这群人的口味,他在部队里也看够了肌肉男,所以会不由自主的手痒。
真想去看看那混蛋被凌辱的画面,真想去看看那混蛋凄惨的样子,古铜色的身躯健美的肌肉沾着汗水和肮脏的体液……
熊志鹏也是如此,但他蹲的地方直接面向工地的大门,最近四日他敏锐的察觉到几股隐秘的视线盯着他,下班去宿舍的路上这些视线越发的明显,身後一直跟着小尾巴。
他们一群五大三粗的糙汉子脱个精光,露出鸡鸡围成一圈搞一个同样五大三粗的糙汉子,这画面怎麽看怎麽都不能令他们这群直男硬起来!
,一踩油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