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床,阳光绚烂,我走到阳台伸懒腰深呼吸,看到住隔壁的勇伯正拿着水管对花草洒水。一如往常只穿着一条紧身四角裤,健壮的胳膀,健美的胸背肌rou,粗壮的双腿还有远远就看得见的浓密体毛,180的身高配上90的体重在我眼里穠纤合度超级完美。我的晨勃每天都因为这个迟迟无法消退。浇完水转身要进门才看到我打了声招呼。
「豆浆汉堡?」
「加一个蛋饼。」
「好。」
这就出门买早餐了。
已经习惯每天让勇伯请吃早餐,他总是说小孩子不要在意钱。走进他家他已经泡好咖啡等我的早餐,然後我们就坐在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地看着各自的手机吃东西。除了我其实是在看他双腿之间撑开弹性布料的那一大包......
那一包好像水球一样硕大饱满,就算没有充血一样看得到Yinjing轮廓。往上看见他一脸正气威严的脸盯着手机上的小说,帅到让我克制不了心里的遐想。吃完早餐喝完咖啡,我们分别开始准备上学上班,虽然想看他穿西装的样子,但我总是需要比他更早出门,他穿西装裤时布料压不住遮掩不住的隆起也有额外的风味啊。
无数深夜春梦哩,勇伯是唯一曾经出现过的男子形象,也是我唯一想像过的男人。只要呆在他身边就觉得无法保持平常心,讲话动作都会有点飘飘然。总是找机会按摩他的肩膀,总是找藉口呆在他家,曾经早上偷了一条他穿过的内裤,穿去上学过了一整天,曾经在垃圾桶找到一坨沾满Jingye的卫生纸团,然後我就在他煮咖啡的时候闻着他的腥味射到同一团纸里。曾经在他午睡时吐口水到他嘴里看着他喉结吞咽的动作,甚至在他睡梦中勃起时用舌头舔他内裤的隆起舔到shishi的。我喜欢盯着他的脸,看着他脸上老练的线条,人中下巴密密麻麻的壶渣,脖子那挺立的喉结,鬓角和後脑杓那半白的发根,额头的青筋,脖子的青筋,明明整个人粗犷但nai头却是粉红色的,有点弧度但不凸的肚子在熟睡时随着呼吸起伏。我曾鼓起勇气在他睡着时亲了他的嘴,蜻蜓点水般的轻柔,就算他没有反应,但那也已经是我梦寐以求的接触了。
有时我会抱着西装外套闻他的味道,穿上外套好像被他抱在怀里,他触碰过的一切物品都可以引发我的性欲。
从来不觉得他对我有任何超越友谊的想法,至少他的A片浏览纪录是不会骗人的,离婚的妻子和美国的儿子也都是真实存在。所以就算有一次不舒服他用手触摸我的脸庞检查体温让我瞬间泛红,就算有过他撕瓮仔鸡撕到一快考得很漂亮的鸡皮立刻用手喂我,我也不会觉得那有其他的意思。
我只是单纯的珍惜与他度过时光里脑内的各种意yIn。即便那随着时光发展成一种狂迷的畸恋。
然而即便在梦中我也从没真正得到他,总是在各种折磨人的前戏最後连他的gui头都已经要进来我的小菊花时......我就醒了。
永远记得梦里他高大的身材压在我身上双眼盯者我的结局。
这种煎熬的日子过了二年也就习惯了,他在我生命里的角色跟着时光推移愈来愈重要,甚至连我的父母都觉得可以认乾爹了。各种节庆都已经少不了勇伯的参与,记忆里已经不知道什麽时候没有他的身影。穿上人生第一套西装时他近距离面对我或从背後虚抱着教我打领带的亲密感。
有一天我带着早餐进到他家看到桌上大包小包的食材,看着他兴奋地诉说儿子因为工作要回来台湾几天,我竟然感到一丝妒忌。我还记得他儿子,和勇伯像是一老一少的双胞胎。帅到让人不平。我才想撤退主角就现身了,看着他们热络的交谈让我乾到想直接离开,没想到这时我才知道我们全家都被邀请晚上的聚会。我只好呆在现场看着他们合作无间的料理各种「大少爷」喜欢的台湾菜。
漫长的一天在大少爷不得不赶往工作县市的旅馆住宿时才终於落幕。
勇伯坐在沙发上一脸掩不住的笑意参杂的酒意与疲惫。洗完碗盘擦完桌子整理好厨余,我坐到他身边剧续听他絮叨儿子的趣事。
压抑一整天的不耐有点爆发了。
我趁他转头看着我讲话时凑过去亲住他的嘴。
「摀捂......唔」
他的身体因为惊吓抖了一下,可是却没有把我推开,我的舌头大胆地钻过去感觉他呆了几秒後稍微有了回应。约莫10秒後我停下了失控的行径,看着他,感觉不到明显的拒绝,於是我又贴了上去,这次勇伯扶着我的後脑杓热情回应唇枪舌战。我们在沙发上紧紧抱在一起缠绵舌吻,热气让我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动,慾火愈来愈炽热。
「去房间!」
他吞下厚重的口水,声音有点嘶哑急躁。
一把抱起我往二楼房间走去,我双脚夹住他,一咬他的耳垂立刻让他发出低沉「嗯~~~」的享受声,进房直接倒在床上,我们边缠绵边接吻边胡乱将身上的衣物往床下丢。然後我们紧紧抱着对方,他的胸毛肚毛刮得我的皮肤,我的脚不断磨蹭他的腿毛,那感觉怎麽会这麽舒爽,他的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