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得老子心痒痒,恨不得当时就把你压在地上办了。”
“外面的人常拿你同老子做比较,你是不是很不爽?每次碰面都皮笑肉不笑,斜着狗眼往老子身上瞄,上个月系里开会我上台领奖,你在下面又是起哄又是竖中指,以为老子没看见?肏你屁眼!实话和你说,他们拿我和你做比较,老子才是最不爽的,肏,老子好歹是个爷们,你是什么,你看看你现在在我胯下是什么?肏,一个让老子的鸡巴捅得要死要活的骚逼,配和老子比?”
丁子阳满脸通红的听着,心里又是气愤又是着急,但他不敢开口,因为屁眼深处越来越痒,特别是在杨战托起自己的屁股,将半截鸡巴拔出屁眼的时候,空虚感像是无数只啃咬着肉壁的蚂蚁,偏偏自己挠不着摸不到,只有等杨战重新把鸡巴捅到里面才止得住痒。而且这跟蚊子在身上叮个疙瘩是一样的,痒起来要死要活,止痒的过程同样爽得要死要活。
没错,丁子阳已经开始感觉到爽了,所以不敢随意开口,他怕发出的不是脏话,而是一声声下贱而淫荡的呻吟声。
“你……你妈逼到底给我用的……什么药……”终于,丁子阳鼓足力气开了口,“要不是你在酒里下药……要不是老子没……没力气……老子现在就弄死你个傻逼玩意儿……你妈逼的算老几……”
杨战没说错,丁子阳的确很反感旁人拿自己跟杨战做比较,在他看来杨战无论家庭背景学习成绩还是在体育系的地位,都不配跟自己相提并论,但正是这个自己瞧不起的人,现在正把自己抱在怀里大肏特肏,他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一面不甘心的想着一定要找人把杨战弄死,一面羞愧万分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奇怪,几乎已经克制不住屁眼里的奇痒,想要抱住杨战主动求欢,这让他从小到大建立起来的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受到了冲击,他想起杨战前面提到的周昔段臣田锐楷以及丁万名,自己在听说他们主动求肏的时候心里鄙视万分,没想到现在换自己让杨战肏出快感,他忍不住有点想把自己弄死。
杨战趁丁子阳说话,抬头把他上下起伏的喉结含在嘴里。丁子阳下意识仰起头想要回避,这样一来上半身的肌肉更加紧绷,厚实的胸膛更是扬起,像是主动把自己的奶头递到杨战嘴边。杨战说:“媳妇要喂奶给我喝吗?”低头含住又是一轮狂吸乱舔。
直到差点把奶头从丁子阳胸膛上吸下来,杨战才抬起头说:“是啊,老子给你用的是最好的药,一般的怎么制得住咱们的丁队长,你是不是全身乏力,是不是觉得屁眼很痒,是不是想要抱着老子好好享受?”
杨战听出丁子阳是把挨肏的原因归结到了春药上,虽说这是事实,但杨战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丁子阳更多的是在找台阶下,所以打蛇随棍上,暗示丁子阳不要再顾忌自己的脸面和尊严,反正吃了药,是被逼的,又不是自己想要挨肏。
果然丁子阳听到杨战这么说放松了不少,两腿甚至主动收拢盘在杨战腰上。
杨战心里越发得意,有一下没一下撩拨丁子阳的奶头,说:“这个药让你肌肉松弛,全身乏力,最重要还是让你的屁眼痒到不行,不让男人肏几次是好不了的。”
丁子阳为自己的脸面找到台阶,最后的心理防线终于瓦解,下意识松开抓住杨战头发的手,反而捧着他的后脑勺往前推:“滚你妈的……老子把你揍了,你揍回来好了……为什么用这种药来坑老子……你妈的不得好死……”
杨战说:“不为什么,老子就是想肏你,你毕竟跟周昔段臣之类的骚逼不一样,要是不下点狠药让你不能反抗,你会在老子胯下发浪?你会让老子碰你一根汗毛?”
杨战不愧身经百战,一句话不着痕迹的维护了丁子阳仅存的自尊心。丁子阳药效发作头晕脑胀,也没多的念头,只是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个不停。
杨战知时机到了,转身面朝丁万名,更加频繁有力的挺动自己的狼腰,两手捧住丁子阳的屁股蛋抬起又放下,抬起的时候鸡巴往外拔,两手也把屁股蛋用力掰开,放下的时候鸡巴往里捅,便又把屁股蛋往中间挤。
丁子阳开了口再也闭不住,索性把头伏在杨战肩上,闭上眼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杨战捅得快他叫得快,杨战捅得慢他就叫得慢,嗓音低沉,像是受伤的雄狮。这个体位两人胸贴着胸,丁子阳的鸡巴夹在两人同样分明的腹肌之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勃起,淫水泊泊的往外淌,两人身上都沾了不少。
杨战忍不住说:“看来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了,你的狗鸡巴都已经硬了,我捅你屁眼你是不是很舒服,不然为什么这么多水,我肏,你的鸡巴好像很不满意老子似的,我一边说马眼一边还在出水。”
丁子阳两手搂着杨战的肩背,喘气怒道:“你……妈逼的能不能闭嘴……”
杨战一声冷笑,掰开丁子阳的屁股蛋狠狠肏了十来下,直肏得丁子阳‘嗯嗯哼哼’个不停,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杨战冷冷说:“老子最不爽的就是你在老子面前充老大,现在吃了药需要挨肏的是你丁子阳,老子喜欢怎么肏怎么肏,喜欢怎么说怎么说,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