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野汉(九)
晚霞终于收尽了最後一丝余光,天色开始暗下来,夜幕将临未临。马蹄轻敲着寂静的山路,麦大叔背後的汉子却一点也不寂静,他不停的给麦大叔讲着各种风流韵事,不厌其烦的描绘着一场接一场的细节。尽管麦大叔不是那种好色的人,但也被他讲得浑身燥热下身肿胀。背後的汉子下身的大家伙紧贴着他的屁股。随着颠簸不断顶着他,有种搔痒的感觉。
此时马正好爬着一个陡坡,汉子连忙抱住麦大叔的腰才不至于向後滑落下去。上到坡顶,他依然没有放手的意思,继续讲他的风流韵事。讲着讲着他忽然把手向下一滑,抓住了麦大叔坚硬鼓胀的裤裆。麦大叔一惊,差点从马背上摔下去。
汉子嘴里发出欢快的大笑,说:“我就知道,没人能听了我的故事还不硬的。”
麦大叔忽然停了马,扭过头看着他的眼睛问:“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汉子仰着脸想了一下说:“不是,我就是喜欢看他们被我的sao话逗得心急火燎硬起来的样子。嘿嘿。”
他说着手上还捏了两下麦大叔坚硬的棒子。
麦大叔沉下了脸,心里竟然暗暗的有些失望,似乎他心里期待的是另一个答案。尽管他喜欢汉子抱着他的感觉,也喜欢他抓着自己棒子,但听了他的话,麦大叔不由瞪起眼睛说:“既然不喜欢男人,那你摸够了没有?”
汉子象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急忙松开了手,也放开了麦大叔的腰。麦大叔沉默着继续打马前行,走了一会,身後的汉子忽然说:“虽然我不喜欢男人,但我喜欢你,感觉和你很亲,比亲兄弟还亲,好像你是另一个我,什麽事都不用背着你。”
“我也喜欢你。”。麦大叔轻声说。
马穿过一片白桦林,三间大瓦房出现在眼前,护林所到了。
汉子下了马,先进屋套上了一个小裤衩,等他出来,麦大叔一看,差点吐血。裤衩太小,根本包不住他的大家伙,那些黑毛枝枝杈杈在裤衩边沿探出了身子。随着汉子的走动,紫黑多毛的半个卵蛋和红红的一小截gui头时隐时现。尤其当他蹲下来收拾那三只飞龙时,薄薄的小裤衩紧紧的勾勒出那堆物件的形状,两个蛋蛋,一条棒子,浮雕一般凸显了出来,简直让人担心它们随时会把裤衩撑破。随着他的动作,有一个卵蛋还时不时被挤出裤衩,圆滚滚的露在外面。麦大叔看得裤裆又硬了起来,他连忙转身去抱了些木柴,然後在护林所前面的空地上燃起了一堆篝火。
麦大叔和汉子紧挨着坐在篝火旁,吸着旱烟看架在火上的锅子不断向外冒着蒸气,诱人的rou香扑鼻而来。麦大叔给汉子讲着一些关于打猎的逸闻趣事,汉子听着,时而附和着哈哈大笑,时而象个好奇的孩子瞪大了眼睛。他沉静时,火光映红了他刚毅的脸庞,显出一种成熟稳健的男子气概。但当他胡闹时,憨傻爽直的样子总让人哭笑不得,无可奈何。
rou炖好了,汉子取下锅子,掀开锅盖,做了个吞口水的鬼脸。他进屋拿了两个大碗还有两瓶酒,一人倒满一大碗,然後端起来说:“喝,今天咱兄弟俩头一回在一起喝酒,一定要喝个痛快。”
说完,一仰脖子,半碗酒就下去了,麦大叔吓了一跳,连忙说:“慢点喝,慢点喝。”
汉子一抹嘴嘿嘿笑了笑,开始大口大口的吃rou。麦大叔笑着望着他,喝下了一口酒。
酒没喝净,rou没吃完,汉子已经醉倒在地上了。麦大叔歪歪斜斜的把他架回屋放到炕上,自己也挨着他躺倒了。汉子翻了个身,嘴里胡乱咕哝着,把麦大叔搂在了怀里,下身还不断的在挺动,估计在做着一场旖旎发sao的春梦。麦大叔被他顶撞着,在酒Jing的作用下,浑身火热,裤裆硬的发疼。他脱掉衣服,只穿一条裤衩面对着汉子躺下来。望着他被酒Jing烧红的沉睡的脸,麦大叔的欲望不断的向下身涌去,再升腾起来,迷乱了大脑。
他伸出手隔着内裤抓住了汉子的大家伙,抚摸揉捏着,在它坚硬了以後,从裤衩的缝隙里硬把它拽了出来,温热的握在手里套弄着,他把自己的家伙也掏了出来,凑上去,和汉子的头碰头亲了一下嘴,然後一只大手同时握住两根顶着牛的棒子头来回的套弄,直到他把Jingye喷上了汉子的棒子。随便的给自己和汉子收拾了一下,他昏沉的睡去了。
屋外的篝火还在劈啪的燃烧着,不时会有几点火星窜起来飞向天空。天空上有一弯弦月和无数明亮的远星。星空下是沉睡在深夜里的莽莽苍苍的原始森林以及连绵起伏的寂静山岭。不时有野兽的嚎叫从山林里远远的传来,在那个世界里同样有无数鲜爲人知的,或凄怆,或悲壮,或唯美的原始故事。
第二天,告别了汉子,麦大叔继续寻找那只母熊的踪迹。下午的时候,终于有所发现,就在他顺着踪迹行进的时候,前方传来母熊的吼叫和一声枪响。麦大叔一惊,连忙打马向前飞奔。母熊皮糙rou厚,一般的猎枪对她都构不成威胁,只有射中她心口处的那一小撮月牙状的白毛才能致命。一般的猎户遇见她只会逃走而不是开枪去惹怒她。
等看见路旁的一匹马,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