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大,抓来了!」「给老子看看是什麽货色。」那是个三十岁的男人,是这伙人的老大哥,彪。那个被拖着入破石屋的是一名警察,大概廿四五岁,长得斯斯文文,身材瘦削。在他颈上有一道瘀伤,准是抓回来时被勒昏的。「唔,还行的。」彪走过去看看那警察。「老大,快给我们好好表演看,不要忘记我们的打赌。」手下们说:「我们已经特意给你去找合你要求的。」彪哥跟手下打赌,谁知他输了,所以要他要应约当着众手下前上一个人。对他来说,那个人是男是女根本没关系,都只是一种玩意,而且彪也不介意在手下面前裸露身体,反正他喜欢炫耀自己雄伟健壮的身体。手下们将警察的制服都脱光,在颈上扣上锁链,将双手反绑在背後,最後,用水来泼醒他。那伏在地面的警察慢慢的醒过来,发觉自己全身光裸,大惊。而那班手下就坐到一旁等待看好戏。彪的大手摸到他shi沥沥的头发道:「乖乖的,我会好好疼你。」「别碰我!滚开!滚开呀!」警察在大叫着,两脚在乱踢。警察虽然仍有些头晕目转,但仍爬起来想逃跑。那颈子上缠着的锁链令他逃不了。彪脱去上衣,露出健壮的身体,手下们都盯到他结实的肌rou和他胸上纹着的那条龙。彪用粗壮的手臂抱着那警察的腰,把他的脸扭过来,要他看清楚他是谁。「你……」警察顿时吓得说不出来,面色也变了。他是有名的悍匪贼王彪。彪就是当时的头号通缉犯,犯罪累累,年轻时在大陆当军,惯於使用自动步枪,曾经在打劫银行时枪杀了一名护卫员及枪伤两名警员。这个人出名心狠手辣,落到他手上,的确是凶多吉少。彪趁他还在惊呆之际,分开了他两脚,将两只手指插入他後庭。「呀!」异物插入,感觉痛楚,警察在叫道:「停手……好痛……」「这样已经痛了吧?」彪将两根手指插得更深入,然後曲着手指向他身体里面挖,道:「又乾又涩,肯定是处子之身。」在被挖之时,警察更是痛得大叫,双脚就如抽筋一般。旁观的手下看到这时候就叫他老大快上。彪瞪眼,喝道:「老子自有分寸!用不着你们来提!」手下们即时静下来。「这张嘴乖吗?」彪扯着那警察的头发,用警枪指着他的额头问。那警察虽然是害怕,但不敢回他的问题,紧闭着眼不敢望他。彪就扯着他头发,把他整个人扯高,将枪嘴轻轻的在他面上磨擦。「乖…」他不得不答。「那就好了。」彪放了手,拉开了裤链,把分身掏出来,那时候只是微硬着。彪命令道:「替我口交。」然後,他坐下来,把那警察拉过来,按着他的头,向着自己下跨,又用两脚来夹紧他的身子。粗大的分身塞到嘴里去,使他感到无比羞辱,但是现在落到贼王彪手上,稍一不从,随时小命不保。他唯有含着彪的分身。「怎麽了?不懂吮吗?」彪用枪柄轻轻的敲那警察的头:「用舌头来舔舔吧,知道吗?」彪的分身在温暖shi润的嘴里渐渐变硬,胀大的分身前端顶到警察的喉咙,他拉着那警察的头发,把他的头扯起,用自己的分身在口里冲插。冲插时撞到喉咙里,使那警察痛得不堪,他发出一些古怪的声音。旁观的人看得出神,有人呐喊助威,吵得不得了,更有人走出来,想插手过来,当时,这些人都给彪赶跑了。现在,落到彪手上的这警察仿佛是只供彪一个人享用,旁人只可以眼看,但手勿动,否则後果自负。「对了就是这样了,用多一点力来吮,但是不要咬我。」彪抚着他的背道。口腔里和内心虽然是感到痛苦,但是他不敢反抗,只可乖乖的听命。平时,当老大开心过後就会将猎物交给手下玩弄,可是这一次老大却把他私有了,所以当中一些好色者只能眼巴巴的望着猎物那浑圆光滑的tun部和那双卷曲着的脚。彪将胀硬得发痛的分身从警察口中抽出,扯着他的头发,确保他的脸正确无误的对得火红的前端。然後,温热黏shi的浊ye射到他面上,那警察反射动作地闭上眼Jing。彪抓住那警察的手臂,将他整个人抽起,让手下们看清楚他那满是Jingye的脸。手下们都看过以後,彪把他丢在地上。警察的身子软软的躺在地面,受惊过度的他哭了。原来,恶梦还未过去。彪将他推到地面,要他伏着,又一把抽起了他那瘦小的身体,要他把tun部抬高。彪虽然是刚刚才发泄过,但分身仍要相当硬,这就是他想手下们看的。彪握着那警察的分身,而自己的就对准着警察的後庭,用力的插入去。警察在被插入的那刻,即痛得斯抵理的狂叫,手脚痛得抽搐起来。「很捧呀!里面後窄,很舒服!」彪一脸爽死的样子,完全不理会对方痛楚,进行抽插;至於那警察则痛得咬紧牙关,全身冒汗。彪抓紧警察的手腕,固定他的身体,头向下的他在彪的每一下冲撞,都使他的脸几乎擦到地上。凄惨的呼叫声浑合着沉重的呼吸声。彪的粗暴动作简直是要了那警察的命。痛楚令警察支持不下去。他差不多昏过去。就在这个时候,彪已经发泄过他的兽慾,烫热的ye体灌入以後,彪将渐软的分物抽出。戏,仍未下幕。警察全身发软,软弱无力的躺在地面,披头散发的他,满面是泪痕,彪无情的扯着他的头发。「你知道我以前怎麽对待警察的吗?」彪一把掐着那警察面颊,瞪着眼道。那几乎休克的警察眼睛半开半闭,全无半点力无去反抗去回答。「我就是用这兄弟来招待他们。」彪向手下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