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大龟头像是小便一源源不断的喷出不知是尿水,淫水还是精水的液体。彦聪被操到脱臼了一的嘴巴一时合不上,外垂舌头,口水鼻水混村长灌进自己胃里的尿液精液狼狈的流了满脸。彦聪倒在地上呻吟喘息,上下前后供人把玩的地方都在流淫水,好像男孩的身体是个让人泄欲的肉壶。
刚刚爽射了一次的戴龙掏出腰上挂不知装了什么的葫芦,对猛灌了几口又丢给了儿子。刚一擦干嘴巴的戴龙胯下又硬挺起来,比之前还要大上一圈,整个肉柱像烙铁一发红,男人凶狠的目光里欲望似乎只增不。
天旭接过葫芦喝了几口也明显来了反应,把衣服一脱,光结实的屁股蛋走到彦聪身后,彦聪还在头脑发白的高潮里,大字形趴在地上。天旭把彦聪的胳膊反剪到背后,使劲把彦聪的上半身反弓拉了起来。彦聪两块绷紧的厚实胸肌露了出来,两个嫩红的乳珠随呼吸上下起伏。天旭站在彦聪趴在地上叉开的双腿间,一只脚狠狠的踩在彦聪甩在身后的肉棒上,另一只脚像是穿鞋一,脚尖对彦聪合不上的肉穴插了进去,一直没入了半个脚掌。天旭几乎全身的重量都插在彦聪后穴里的脚趾集中在男孩的前列腺上,另一部分重量当然都压在了彦聪淫水泛滥的肉棒上。之后天旭像是踩翘板一来回在两只脚之间轮流施压,不论重量压在肉穴里的前列腺上,还是压在男孩硬的像是铁棒的鸡巴上,都让彦聪发出断了气一的惨叫。
戴龙也和天旭一,脱光了衣服双腿一跨,屁股对彦聪的脸坐了下来。这个姿势张大嘴的彦聪,从口到喉都打通成一条正对上面的笔直通道。戴龙毫不犹豫的把自己更加粗大的巨屌对这个滑润温暖的肉道连根插入,快速的上下做深蹲。每一次蹲起都把龟头插进彦聪的胃袋,在整个抽出男孩的双唇。在蹲坐下去的同时,男人带些许硬毛的股缝会完全包裹住彦聪的鼻子,戴龙胯下的雄香像是催情的迷药一灌满彦聪的鼻腔。从前面看去,彦聪不停吞咽的喉结和逐渐隆起的小腹不知又被灌进去多少淫水。而身后被天旭狠狠足交的肉穴也不知道以后还能恢复如初。摇曳的烛火把三个人的影子在墙上映成了一幅诡异的春画,外面月亮才刚刚爬上枝头,长夜漫漫。
第二天一早,村长的院子里就热热闹闹的,大家搬来许多圆桌板凳,端来热腾腾的酒菜,四处张灯结彩庆祝祭祀的圆满。大人们有说有笑,小孩子奔走嬉闹,景象祥和,就好像院子中间大槐树上吊带一个赤裸健壮的男孩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倒吊在树上的彦聪,双手下垂在手腕的地方被绑住牵在地面的一根裸露的树根上,整个身体被拉开从腋下到胯间都暴露一览?遗。他的两条腿像是蛙腿的姿势,左右横打开,大腿小腿交对折并在脚腕和大腿根部被两股绳子固定姿势。男孩的肉棒还是硬邦邦的翘被朝上提了起来,自己的两个脚掌合十一夹住自己肉棒。在十个脚趾缝间,数根红绳像是翻花一缠绕交错,把中间夹住的浑圆龟头跟十个脚趾锁在一起,这根绳子一直从他的龟头连到槐树的树枝上,这彦聪全身的重量就完全被吊在自己的脚趾和硕大的龟头上了。
倒挂成“中”字的彦聪似乎还在昏睡,被吊的发红肿胀的肉棒时不时抽搐一下似乎在遗射精,被锁死的龟头卡住了流出来的淫水。彦聪昨晚被村长父子操弄到失去意识,他最后记得的画面是自己高举胳膊被村长父子吊在房梁上,身上再次被插满了银针。两个人一左一右夹他因为连续不断高潮而痉挛的身体,把脸深深嵌进男孩的腋下又舔又咬。两个人都腾出一只手捏住男孩饱胀的乳头,天旭的另一只手攥住彦聪的龟头把手指插进尿道,戴龙的另一只手插进彦聪的肉穴铁钳一用五指掐住肉壁上突起前列腺。男孩感觉自己的脑浆都要被全身的快感和刺激煮沸了。最后彦聪在断了气一的哀叫声中射干了自己卵蛋里积攒的所有精液,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院子里嬉闹的几个胆子大的男童,看彦聪暴露在身后的肉穴,虽然现在已经恢复了紧致,但是在整夜的扩张之后,穴口的肉环还是有些红肿。两个男孩看彦聪还没有醒,壮胆子没经过大人的允许就扒开彦聪厚实的臀肉,一人扯一边的粉色肉环一左一右把男孩的肉穴撑开。第三个男孩捡了路边的树棍,对彦聪肉洞的穴芯连润滑都没有直挺挺的插了进去。
餐桌上正跟人笑谈祭祀过程的戴龙余光里瞥见了几个孩子胡闹的举动,假装没看到一让他们随意妄为。两根手指粗的树棍跟彦聪昨晚遭遇的调教比看起来微不足道,但是彦聪的后穴为了顺利吞吐树棍粗糙的树皮和不规整的形状,自觉的分泌肠液。透明的淫水开始随树棍的抽插从肉穴里流淌出来,彦聪也在前列腺被很戳的刺激里呻吟醒了过来。
三个男孩看彦聪醒了,哄笑跑开,把插在他后穴里的树枝留在里面。被倒吊的男孩刚刚清醒,全身麻木还搞不清楚状。随身体渐渐恢复知觉,他才发现自己在全村人面前赤身裸体的吊在树上,还没来得及惊恐和羞愧,龟头上刀绞一的拉扯立刻让他开始口水直流的呻吟起来,两只脚本能的用力夹紧自己的肉棒缓解龟头吊绳的负。
戴龙看彦聪醒了过来,在村民的注视下走到彦聪身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