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男人在河边拿火把等待。其中一个人手上拿一个装绿色汤药的木碗,彦聪被村长下达命令之后,乖乖的仰脖子张大嘴巴被灌下了汤药,接半蹲下来撅起自己浑圆的屁股。另一个人拿村长之前一直用的膀胱做得塞子,插进彦聪暴露在后面的肉穴里,再把气充满底堵住不许男孩排泻。
喝下汤药不久,彦聪感到自己胃里发烫翻搅,而且这种感觉很快从自己的胃部下坠到肚子里。忽然,一种过度的饱胀感觉从彦聪的小腹传来,男孩的肚子像是怀孕了一迅速胀圆,把本来棱角明显的八块腹肌几乎撑成皮球。烈的排泻欲望让男孩小腿的肌肉紧绷到颤抖,然而和平时拉肚子的绞痛不同,此时男孩非但没有觉得疼痛。相反的,灼热的刺激和饱胀的压力挤压男孩的膀胱和前列腺,带来了夹杂排泻欲的快感。
一个肌肉健壮的男孩,半蹲抱自己像是怀孕一鼓胀的肚子,胯下的粗大鸡巴随快感上下抖动,流淫水,连他的表情都带些许忘我的肉欲。
眼看腹部的压在已经集中在肉穴的出口,只是肚子里排山倒海的弃物都被粗大的肛塞堵在直肠。看到男孩小腹的变化,村长对两个男人点点头,其中一个男人抱起彦聪,像是给小孩子把尿一站在河里,另一个男人揉男孩鼓胀的肚子。这?疑又加重了对男孩体内的压力,在硬如铁棒的性肉顶端,淫水像是失禁的尿液一从彦聪的马眼涓涓流出。村长走了过了,像是挑选熟透的西瓜一拍了拍彦聪的肚子,然后猛地把插在彦聪肛门里的塞子拔了出来。随清脆的“啵”的一声,肛塞脱离了彦聪的后穴留下一个粉色的洞口。紧接大量墨绿色的液体带男孩腹中的弃物从彦聪合不上的肛门里排泻出来,顺河水漂远。
被乡人看到自己狗一光身子的子之后,又被人围观自己排泻的子。男孩若不是被全身的快感刺激到不能正常思考,肯定以经羞愧的想要咬舌自尽了。村长和其中一个男人到彦聪后穴提灯笼仔细察看。确定以经不再有污物流出来之后,村长拖男孩的后脑勺,两个男人一手端男孩的后背,一手抓他的脚踝,让男孩后穴朝天。三个人保持这的姿势把男孩带到河流尽头的瀑布里。彦聪合不上的肉穴被高高落下的河水拳头一的砸了进去,不一会男孩的肚子就再次胀大。就这不停的排泻,倒灌,排泻,倒灌,直到彦聪排出来的完全是清水为止,三个人才把累瘫的彦聪放在河边。村长用布把男孩擦干,拿出一旁的笔墨,沾朱砂在男孩胸口写下了一个大大的红色的”祭“字。几个人简单的休整了一下,村长站起来再一次牵起拴彦聪肉棒的红绳往更深的山里走去。
村长带彦聪走的那条山里的小路,被茂密的灌木遮蔽起来,看起来像是有意要隐瞒去处。两个人的目的地其实离村子并不远,只是这个地方十分隐蔽。周围的山石古木像是被人刻意安排成迷宫的子,让彦聪这种即使在这山里住了这么多年的人,也从没有涉足过这个角落。
村长和彦聪穿过了错综复杂的山谷,在两人面前的是一个山岩上豁然裂开的洞穴。看洞口裂开的方式,仿佛是很久以前一个空中坠落的东西砸穿了山体形成的洞穴。山洞外又几个以经被风蚀的雕塑,看不出雕的是什么,但是雕塑和周围岩壁上挂祭祀的饰品是崭新的。山洞里有影影绰绰的火光,看起来以经有人提前准备好了。
不远处的树丛里,天旭也跟两人摸到了这个山洞的门口。他在这里生活的时间更长,但是也同对这里没有什么印象。除了十年前,自己还是一个穿开裆裤的小孩,那时候也是父亲带一个村子里的哥哥在半夜去到深山里,但是后来谁也不知道那个哥哥最后何去何从。天旭想到那个消失了的同村人,看父亲带彦聪走进山洞,不禁心起来。虽然他嫉妒彦聪,但是心里隐隐约约又怕他真的出了什么变故,尤其在最近每晚的接触之后,自己似乎对彦聪有了不一的感觉。
深山里各种动物悠长的啼叫诡异凄,四处因为参天的古树,暗的连月亮都看不见。天旭独自一人在黑暗里,不知道父亲和彦聪要去多久。一面害怕的想要回去,一面又想亲眼看看这里发生了什么,正当男孩犹豫不的时候,脚步声传来。戴龙独自一人从山洞里走了出来,径直朝天旭的方向。男孩得赶快往家跑去,一路穿过山谷,农田,从自家的后门回到自己屋子里,钻进炕头蒙住被子。
不一会他听见父亲进门的声音,又听到父亲轻轻推开了自己屋门察看自己。等父亲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男孩才长出了一口气。今晚的一切都令他匪夷所思,这时候他才扒开自己的裤子,看到裤管里已经被自己淫水打湿的双腿。他握住自己的肉柱反复套弄,闭上眼回想刚刚彦聪被扒光游街的情形,在河边在自己父亲的注视下胀肚子排泻的模,很快进入到高潮。一股一股的精液喷溅到男孩紧实的小腹上,他用手抹匀,想象每晚彦聪浸湿在自己精液里的感觉,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隔壁屋子里,男孩的父亲也退下裤子撸自己整晚胀硬的阳具。宽衣解带的男人露出常年务农锻炼出来的粗犷肌肉,被敬为村长的男人其实也不过刚过而立之年,淡淡的胸毛一路沿腹肌连到小腹,又连入浓密的阴毛。这一团浓密的黑鬃里,兀然挺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