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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粗麻绳牢牢捆缚的壮奴再次闷声呻yin,染着血丝的白浊Jingye又一次溅洒在地板上,成瀚的大手上全是Jingye跟薄荷牙膏的混合,以及奴隶大屌上时不时流出的少量鲜血。成翰一口气让那个可怜的家伙连射了两遍,每一次都痛苦万分。
壮奴被紧紧绑成rou球的大睾丸在反覆的击打之下呈现出一种可怕的深紫色,尽管从来没有被这样折磨过,站在一旁的阿男与睿嘉却毫不怀疑那会有多痛。
虽然害怕,还有一点同情,但这两个运动男孩也不难听出,壮奴的痛苦哀嚎中总是夹杂了某种彷佛是愉悦的呻yin。睿嘉难以想像,可是又想起自己被队长粗暴的入侵中,无法控制自己地疯狂射Jing,痛苦、羞辱中又带着一点点……爽。
大男孩用力摇晃自己的脑袋,完全不愿意接受这种事,更不敢想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变得像眼前这个性奴般……渴望被人凌虐。
「好啦,你们两个再发呆,我就要生气喽!」队长半是威胁地说。
睿嘉和阿男才晃过神来,走到队长身边。
成瀚站在奴隶的身後,让他跪下翘起屁股对着三人,然後他大手向下一掏,一口气猛力把壮奴的肛塞整个扯出来,痛得那家伙再次发生低沈的哀鸣。那个可怕的玩具几乎小孩手臂那麽粗,而这样猛力一拔,他粉色的肛门内壁全翻了出来,像是藕色的花朵炫丽地绽放。
而红、黑、白三条电线交错於其中,还在兀自震动着。
「喔,看来跳蛋埋得挺深的嘛。」成瀚笑着说,然後拍拍睿嘉的肩膀,递给他一个保险套,「换你啦,MVP。刚才只有你一个人没爽到,现在把机会让给你。」
「队长……这……」睿嘉迟疑着。
「啧,是谁刚刚还拍胸膛说要帮阿男的?干,这麽快就反悔喽?」
被队长这麽一激,睿嘉也不可能临阵退缩了。男孩牙一咬,不再多话立刻把上衣跟裤子全给脱了,露出一身小麦色的Jing实男体。说真的,在睿嘉心底多少还有点想尝试看看的意思,都被人cao成那样了,现在有洞不插好像有点吃亏。
睿嘉跟阿男不同,倒不是什麽没嚐过鲜的处男,他熟练地套上保险套,按住跪在地上的壮奴猛地提枪上阵。既然要上了,他也就毫不犹豫,一口气便长驱直入,那根总是把女友干得唉唉叫的大rou棒直插进二十公分!
「喔啊啊啊啊喔喔喔~~」那个奴隶几乎在低吼着。
也亏得他被肛塞插了够久,才能让睿嘉一口气直插到底。然後男性後庭温热紧密的包覆让这个运动男孩满足地喘息,他开始带着节奏地抽插,彷佛他在球场上运球过人,在篮下进退自如。
当睿嘉沈浸在自己的快感中,队长则拿出几根红蜡烛交到阿男手上。「我可没说你可以闲着。」
成瀚趁着阿男还来不及反应,就一把扯下他的球裤,胀红直挺的rou棒绷地跳了出来,让阿男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
「害羞什麽,我又不是没看过。」成瀚笑了笑,就把阿男拉过去替他把rou棒塞进壮奴的口钳中。而性奴不愧是性奴,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始舌头、口腔舔转着小阿男。
最後队长点了一把蜡烛,就开始直接在奴隶麻绳纠结,肌rou发达的壮硕背肌上肆虐起来,热烫的蜡油大量洒落在性奴的背上,他挣扎、抽搐,但只让睿嘉频频爽得大喊,而阿男也是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完全享受着性奴的服务。
奴隶的背上几乎都被蜡油覆盖之後,成瀚就让性奴正面躺下,嘴上继续替阿男服务,而睿嘉也换了个姿势继续猛力摆动他黝黑的公狗腰,宛如电动马达般狂抽猛送~
队长自己继续用蜡油招呼这个壮硕奴隶的正面,他把蜡油先集中在被别针反覆戳刺的两颗肿大的ru头之上,奴隶痛得挣扎万分,但嘴里还是阿男的大屌,连呻yin都喊不出来。
烫得差不多之後,成瀚就把焦点集中到性奴那被麻绳捆缚的大屌上,才刚刚被薄荷牙膏猛烈刺激过的大屌现在一被蜡油滴到,就痛得几乎要抽筋般乱抖,「这样敏感度倍增的时候,被滴上蜡油,是不是很像被淋上开水啊?」成瀚坏心地问。
阿男和睿嘉两个人也完全沈浸在性慾的世界中,阿男按着皮革包覆的面具头,认真地干着性奴的嘴,而睿嘉则是抓着奴隶身上的麻绳当作施力点更加卖力。
没多久阿男先弃械投降,这两天他被玩了太多回,着实是有些没力。成瀚拉着气喘吁吁的阿男,两人看着战力惊人而且异常投入的原住民大男孩,忍不住笑了。
但成瀚立刻想到了替睿嘉加料的狠招,他又点上好几根蜡烛,直接拿烛火加热穿在奴隶ru头上的别针,别针缓缓变红灼烫,性奴更是绷紧了全身肌rou对抗着无比的痛楚,睿嘉则是喘息连连,「不行了!可恶!干!干!干!」大男孩语无lun次地吼着。
阿男则是照着队长的吩咐,悄悄地摸到睿嘉身後,用力捏着他的ru头,然後用rou棒往睿嘉的肛门一顶。
「啊啊啊啊啊啊啊~~~」睿嘉仰天长啸,猛烈地射出他的阳光男孩Jing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