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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瀚把信纸揉成一团直接丢进垃圾桶里,黝黑阳刚的脸庞上闪烁着怒气,他冷哼一声,「睿嘉,去把房门锁上。看来我们有得玩了。」他一边说然後一边折了折他粗大手掌的指骨。
睿嘉乖乖去把房门锁上,成瀚就站起来走到那个高大奴隶的身旁,好好地打量着Master X所送来的挑战。
黑色皮革的面罩彻底地包住那个人的整个头部,连双眼的部分都只留下一道小缝,而且不需要Master X要求,面罩用好几个锁头固定着,想拆恐怕都要大费周章。而面罩之下就是那人黝黑性感的身躯,粗糙的麻绳牢牢地捆缚一块块壮硕如岩石般的肌rou,或许是燥热也可能是疼痛让汗水布满壮奴的全身。
成瀚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奴隶饱满得有如馒头般的厚实胸肌,不是抚摸,而是大力地揉捏,彻底感受他肌rou的结实与弹性。「靠,还真的练得很紮实,不光是在健身房里练出来的rou鸡。」
他用力搥了搥奴隶的胸膛,「你们两个也可以来试一试。不玩白不玩,而且阿男,你还得帮我撬开这家伙的嘴,否则还救不了你的宝弟呢。」
「ㄟ?队长,一定要撬开他的嘴巴吗?感觉很那个耶……」阿男带点不情愿地说。
「干,你是白痴唷,我不是真的说撬开啦。我们不是要逼问他吗?」成瀚摇摇头。
睿嘉倒是没说什麽,一方面害羞,另一方面却又忍不住好奇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如果是今天以前,他一定觉得跪在这边的男的一定是个变态。可是眼前的人光看他健硕的身躯,几乎可以感觉出他一定也是个超man的硬汉,但为什麽会沦落成别人的奴隶,还要被送去给完全不认识的人折磨?
「别只顾着看,过来帮忙。」成瀚也不浪费时间,立刻让他的两个学弟帮忙,用一大捆粗绳穿过天花板的吊环,然後绑上那个奴隶的手臂。绳子一拉,奴隶立刻就被反手吊在房间中央。绝对超过八十五公斤的重要变全落在奴隶粗壮结实的手臂上,他微微地发出一点呻yin,但是并不明显。
成瀚直接玩弄着穿刺在奴隶ru头上的别针,又扯又捏又拉,而成瀚的每一下动作几乎都连带地拉扯着性奴粗红的大屌。队长这样随便玩了一下,性奴ru头的伤口就再次裂开,渗出微微的血ye。
队长熟练地玩弄对方的ru头,然後另一只手则是探向奴隶的後庭,「橡胶肛塞,还有三根电线……遥控器直接绑在大腿上,看来是跳蛋。」
接着成瀚走到奴隶的面前,「想讲的时候,就自己出点声让我知道。不过我想你应该够悍,我们先玩上几轮再说吧。」
队长从抽屉里拿出三副矽胶手套,自己套上然後各丢了一副给阿男与睿嘉。「我刚刚就想到了,可以先来玩点有趣的东西……」说着成瀚就走近浴室里,然後拿着一条牙膏与一根旧牙刷出来。
「薄荷超清凉唷~~」成瀚黝黑的脸上露出洁白牙齿的笑容。
他直接先把牙膏挤在手上,一挤出来就立刻满是薄荷的清香,他沾了蓝绿色的薄荷牙膏直接涂在硕大红肿的ru头上,他一边涂,然後一边揉捏。奴隶没有呻yin,但看得出来正在极力忍耐着痛苦。接下来成瀚用指节夹住他的ru头直接旋扭着,接着又渗出更多血。
「阿男,你也来。」成瀚把牙膏挤到阿男的手上。
阿男皱着眉头,他想救宝弟,但是折磨别人?他总觉得自己办不到,他不否认刚刚在浴室里干睿嘉的时候还蛮爽的,可是要那个Master X欺负自己的手段加在别人身上,他还是迟疑着。
成瀚叹了一口气,没说什麽。他一口气把牙膏挤了一大陀,搓在双手上,然後一把用力握住奴隶青筋纠结的粗红大屌。
「唔啊~~~~」尽管锁着口钳,奴隶还是忍不住吼着,压抑地闷嚎。脖子、锁骨那边爆出一条条极力忍耐痛楚的青筋。
但成瀚丝毫没有就这样放松,他把极具刺激性的薄荷牙膏涂满了性奴的大rou棒,揉捏对方的gui头,然後上下大力噜动,十几根穿刺在屌上的别针被成瀚这样疯狂地刺激着,奴隶的全身都在发抖,每一下活塞运动彷佛都是是尖刀乱剐一般。
而成瀚的另一只手从桌上拿过一个桌球拍,猛力地由下往上地拍击在奴隶被紧锢的紫红色睾丸上,性奴更是彷佛被电击一般,再次闷声哀嚎。成瀚就这样拿薄荷牙膏当成润滑剂,粗暴地替奴隶那根插满别针的rou棒打手枪,然後同时再用桌球拍击打他涨呈紫色的大睾丸。
「唔啊啊啊啊~~~」尽管别针伤口渗出一丝丝的鲜血将蓝绿色的牙膏染成深色,那根粗大纠结的大屌最後还是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白Jingye,而奴隶只能痛苦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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