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立刻在刑房里不停回荡,丧心病狂的纳粹份子不但没有因此暂停或减缓虐奸和酷刑,斐迪南反而干得更狠,士官长手中的雪茄也持续烫着莫崑龟头。
好不容易斐迪南总算接近高潮。喉咙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一股一股的阳精像浪潮般地从斐迪南的马眼接连射出,溅在莫崑惨遭龙珠折磨的肠壁上。饱逞淫慾之後的纳粹魔头慢慢拔出他的凶狠丑恶的肉棍。大股的白色液体才刚从莫崑的屁眼里满溢出来,早已在旁准备多时的官兵立即一拥而上,有的负责剥开两爿臀肌,迫使俘虏的菊门洞开,所以他人手中的量杯才能顶着屁眼,让混合着肠液和阳精的浓稠黏液顺势流进透明的容器里,有的则拿着金属调羹,把不慎漏失到莫崑大腿内侧和掉落到地上的液体刮进量杯里。莫崑呻吟着,淡棕色的菊门皱褶不断微微翕张开合,终於把外侵的阳精几乎排泄完毕,纳粹党卫队员们这才把汤匙插进肛门,上下左右地把肠道里彻底刮除乾净,再把得到的残留流质物体尽数放入杯里。士官长在簿子上详载了量杯上的刻度後,转头报告少校﹕「恭喜长官,又破记录了。」斐迪南轻描淡写地说﹕「这也难怪。眼前的贱骨头如此风骚,我又忍了那麽久,想要有所保留都不行。哪,咱们把这鼎鼎大名的挪威王室禁脔折腾了这麽久,他一定也渴了。就赏给他一点难得的补品喝下吧。」,强迫莫崑全部吃进去。莫崑最後的一点尊严也被完全剥夺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