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过程反覆了几十次。在马鞭的用力抽打之下,莫崑的左侧乳头彻底充血发胀,竖立起来,原本带着漂亮粉色的乳晕也变成了深紫红色。斐迪南伸手把肿大的乳头紧紧捏在指尖粗暴地继续搓揉了好一会儿,才终於露出满意的表情。纳粹少校接过站在旁边的汉斯递上来的针筒之後,不急不徐地把针刺入囚犯的乳头。莫崑在难以言喻的疼痛之下闷哼了一声,虽然他告诉自己不能发出任何示弱的迹象,但是眼下的大块胸肌却情不自禁地抽搐起来。党卫队少校一面盯着针筒里面的透明药物一点一滴地注射进入莫崑的体内,一面向被捕的挪威军官说道﹕「这支可是我们优秀聪明的纳粹科学家发明的伟大药品,由特殊的兴奋剂和其他稀有化学成份配方而成,专门用来拷问重要的囚犯。被注射之後的人体,不但对痛觉异常敏感,稀松平常的轻微疼痛也会变成撕心裂肺的极度痛楚,却又能令受刑人长时间保持亢奋,不至於在严刑拷打之下轻易昏迷,所以审讯起来事半功倍。这种特殊药品因为造价昂贵,数量又稀少,连我们专门负责严刑拷打的骷髅队也无法经常使用。不过你掌握着可能藏有重大机密的胶卷,我们也只有把法宝全部使出、不择手段地一定要你坦白招供。我看你还是乖乖跟我们合作,免得届时後悔莫及。」
布满敏感神经的乳头在惨遭鞭打之後再加上痛苦的注射,让莫崑在斐迪南拔出针头以後,才有力量喘了口气回答说﹕「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屈服的。」斐迪南嗤笑了一声之後说道﹕「你们这种人我看多了。现在嘴巴说得好听,等一下开始用刑,还不是马上鸡猫子叫喊,哭着求饶。看你到时候还敢不敢硬充英雄。」
斐迪南清了下喉咙,对着官兵用德语交代命令,部属们立刻分头准备。纳粹党卫队员不到几分钟,就在莫崑青筋纠结的大号阳具根部箍上生铁打造的屌环,两粒睾丸也被屌环上附带的皮带牢牢套住,几乎要从阴囊被挤压出去,铁环下面还用链子悬吊着沉甸甸的铅锤。
准备就绪之後,斐迪南一点头,两个党卫军的年轻士兵脱去上衣,露出魁梧的身材和粗壮的手臂。接着其中一个挥起九尾鞭抽着莫崑饱满隆起的大块胸肌,另一个则用浸过水的藤条笞打莫崑浑圆紧绷的臀部和肌肉发达的大腿。九尾鞭和藤条轮流痛打在裸露肌肤的低沉声响,立刻在刑房内回荡。莫崑一边忍不住呻吟出声,一边因为肉体在前後夹击之下挣扎颤抖,沉重的铅锤像钟摆般地前後晃动得益发厉害,把男人最为脆弱的部位拉扯到了极限,令莫崑苦不堪言,但是也只有毫无其他选择地咬着牙忍受。
在旁不时发号施令的斐迪南吩咐用刑的士兵每抽个五、六十回九尾鞭和藤条之後,就在莫崑的身躯从头到脚泼上一桶冰冷的盐水。从北极圈的地底钻取得来的井水,温度自然非常低。即使是生长在挪威、习惯酷寒气候的莫崑,一旦被接近冰点的冷水泼在浑身赤裸的肉体上,还是另他忍不住哆嗦起来。尤其是水里还加上盐巴,更是不仅令莫崑保持神志清醒,同时大幅增加他的痛楚。但是即便被打了特别针药和反覆浇淋冷水,在被狠狠打了五、六百下之後,莫崑的闷哼声越来越微弱,头也渐渐低垂。就连负责拷打的官兵也都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斐迪南举了下手,示意暂停用刑。
斐迪南踱着方步来到莫崑跟前,用马鞭托起他的下巴问说﹕「怎麽样,滋味很不好受吧。你现在肯招供了吗﹖把胶卷乖乖交出来你就不用受苦了。」被刑求得满脸汗水的莫崑使劲甩头,表达他坚决的意志,连头发上的汗珠都四散飞溅。
斐迪南瞪着莫崑好一会儿,手里的马鞭才顺势抽了俘虏的脸颊,然後回头命令部属们﹕「给我换上更厉害的刑具,套住鸡巴的屌环也再加上几块铅锤,好好折磨一下这个不识相的小子,看他还能硬撑多久。」
长达两米的生牛皮鞭取代了九尾鞭,藤条也改由嵌着两排铁锥的橡木拍板上场,用来折磨肉茎和男卵的屌环上,更是加挂了不少铅锤。斐迪南把玩着火钵里烧得红透的烙铁,一边继续添加煤炭。熊熊的火焰让刑房里极为闷热,又充斥着各种异味,简直让人无法呼吸。负责这一回合刑求的党卫队员依样画葫芦地脱下军服,身形特别壮硕的士官长汉斯,甚至把自己剥得仅剩一件贴身短裤。
残暴的酷刑再次开始,指头粗细的长鞭呼啸着划破空气,结实地落在莫崑的胸膛、腹部、甚至阳具和卵蛋上,发出巨大声响,撕心裂肺的极度疼痛让莫崑感觉如同被剥了皮一般。後边的板子也不遑多让,一板一板地重重拍击着莫崑的屁股和大腿後方,尤其是有棱有角的铁锥打中筋肉的刹那,更是让莫崑眼冒金星,不由得喊叫出来,再加上胯下重如千斤的阴吊随着颤抖的身躯来回甩动,令莫崑布满全身的汗珠像雨般不停滚落。
插图1-2
令人发指的残酷拷问持续了三个多小时,被刑求得全身皮开肉绽的莫崑终於昏死过去。协助审讯的官兵们接连泼了两桶冷水,囚犯也毫无恢复意识的迹象。斐迪南咋了下舌,一面吩咐手下再取来一剂针药,一面伸出手指捏起莫崑湿淋淋的右乳。在数以百计的鞭打之下,根本不需要再加以搓揉,男人的乳头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