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的堵尿锁片後离去。
晚上睡觉时阿忠凑到我耳边问我刚才还好吗?我忿忿不平的说:「他放臭屁啦~还嚐到他的粪水!干~」
阿忠苦笑着说:「他刚才也爽到口爆我~我不敢吐出来,只能全部吞下去!还是明天你要帮他吹?换我来舔屁眼免得你吃到屎~哈」
尽管同志圈口交吞精稀松平常,但是对於老王这些歧视圈内人的行径,口交射精已经可以算是性侵了,阿忠即使不是同志,不过似乎已经逆来顺受习惯了,也不敢造次反抗,反倒是我这个圈内人替他打抱不平。
我跟阿忠第二天交换位置服侍老王,换阿忠替他舔屁眼,我则负责吹箫,或许是我的口技比阿忠更好,「想当然耳毕竟我是圈内人,口交是我的专业,只要我想吹,哪支屌能逃出我的魔爪不乖乖就范?」当我还在自鸣得意时,老王的屌已经不堪我唇舌的挑逗,在我嘴里疯狂喷精提早缴械了!我虽然厌恶老王,但惧於他的淫威却不敢吐出来,只得忍着屈辱吞了下去。
可是阿忠今天就比较不顺利,虽然老王没有再放臭屁毒害他,但是他舔的太用力,一不小心把室长的痔疮弄破了,血水流到阿忠的嘴舌弄得他狼狈不堪,老王也痛的斥责他闪边。
没想到老王的痔疮反而让我们因祸得福,我们暂时不需要去伺候他那脏臭又恶心的屁眼,只需要轮流帮老王口交直到他射精为止,他有时想干人就召见小李子过来,因为寝室内只有我、阿忠跟小李子属於性侵犯的贱民阶级,在监所的潜规则是只要不出包就可以把性犯罪者当成性奴隶玩弄,然而我与阿忠的肛门都因违规被所方锁住了,无法让老王长驱直入,因此即使小李子上次因为栽赃我摆道而显得地位提昇,但是一旦老王想要找人发泄兽慾,照样会把小李子找来捅屁眼。
六个星期过去了,当初参与攻击我而被钉上脚镣的室友在今天早上都被所方撬开了脚镣,恢复自由之身,唯独当时策动斗殴的首谋阿忠仍没有被拿下脚镣,继续拖着两副脚镣锁上後盾串珠棒过活。
看着寝室里只有我们两人同病相怜的挂着两副脚镣、锁着贞操裤肛塞,阿忠的心情十分苦闷,他的屁眼受尽了假阳具如影随形的折磨,每当坐下或躺下时阿忠就得小心翼翼的注意姿势,免得那根後庭玩具猛力的摧残他脆弱的菊花嫩肉。
有一天早上当他被管理员拔出肛门插棒解便时,赫然发现肛门出血且菊花红肿,於是管理员带着他到医务室擦药,换得了屁眼的暂时解脱,那根粗大的插棒不用再锁在贞操裤的後盾上面,阿忠回来时开心极了,即使戴着两副脚镣,连步伐都变得轻盈。我也拍拍他的屁股,感受他後庭空虚的喜悦。
我好奇的问:「李医师他有说什麽吗?让所方豁免了你的肛塞~」
他苦笑着说:「就说是肛门与直肠内壁有摩擦受伤啊!需要休养一阵子,所以他才写签呈让所方拿掉了那玩意!」
我笑着说:「那恭喜你了~总算不必再受那根串珠棒的折磨了!」
他摇摇头说:「没这麽好喔!刚听到管理员说当初签呈说是要锁上後盾三个月作为惩处,现在因为受伤暂时拿下,不代表复原後不用再锁上肛门喔。但我真希望能就此免除这种折磨~」
阿忠的屁眼才刚逃出肛门插棒的炼狱,但是晚上马上被老王点名献身,室长淫邪的笑说:「让我来帮你检查看看肛门是不是松掉了~小凯就负责帮我服侍後门!」
老王等到阿忠把自己的屌吹硬了,便要他趴下翘起屁股准备被临幸,还要我跪在後面好好舔舐室长的屁眼,想起之前被老王屁袭吃到粪水,还有阿忠舔破他的痔疮,就让我舔起肛门时戒慎恐惧、恶心作呕,心里不断咒骂着他,可是阿忠今天更惨,早上刚擦药的小雏菊被老王的大雕霸道蹂躏後,流下了红色的泪水,却还得不时遭到老王的奚落:「你落红了耶……不过我觉得你的屁眼松掉了!不像小李子的这麽紧,看来那一根肛门棒快把你搞到脱肛了。哈哈哈!屁眼要多休息一下。」
老王边肏他边调侃他,嫌他的屁眼太松了缺乏快感,以致於拖了很久才射精,阿忠只能逆来顺受,或许真的是每天被锁住串珠棒太久了,屁眼已经被扩张适应了,因此当老王的屌抽插着他的秘穴时,阿忠竟然觉得不痛不痒,不再像是刚被人肏时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只能獃獃的看着自己的落红,叹息着自己悲惨的命运。
晚间就寝後阿忠偷偷问我:「你怎麽那麽厉害,每天被那根棒子捅屁眼都不会受伤流血?难道你们同性恋常肛交有训练过吗?哈哈」
我反驳他的说法:「我以前都是当1号的好嘛!根本没被人玩过菊花,是进来之後才被人开苞过,也才见识到这些恐怖变态的凌虐道具!但是哥在跟这些玩具周旋时,一定会用臀部的力量强力抵御,不能让串珠棒长驱直入,不然肛门一定马上就落红出血,甚至还会直接刺进G点让屌勃起剧痛。但是每天用力对抗这根插棒,下场就是臀部整天肌肉酸痛。唉~」想起第一次被谢大哥开苞,内心不禁五味杂陈,既是甜蜜却又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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