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闷了这麽久,总算可以慢慢进入高chao了~希望大家喜欢!哈
第二十七链 赌注
由於下体的gui头锁与不锈钢CB比过去的塑胶CB沈重许多,会将Yin囊跟Yinjing向下拉扯,增加了摩擦破皮的风险,我虽然这几天慢慢适应了戴着他们小便,控制好撒尿的速度就不会再出现尿ye四溅的窘境,但是在运动打球之际还有半夜勃起时,沈甸甸的金属牢笼还是免不了让我的Yin囊Yinjing周遭伤痕累累,每当半夜勃起时伤口碰触到铁管更是让我辗转难眠,白天出Cao与打球时我的战力都受到影响,可是我看谢大哥好像都没有这种困扰,不免好奇问他:「为什麽你同样是被锁上不锈钢贞Cao带外加gui头锁,却好像没有受伤破皮的问题?难道Yin部那边也会增生硬皮长茧不成?」
「可能喔~不过我的Yinjing被不锈钢管禁锢住了,我自己也看不到~倒是懒蛋那边多次破皮结疤後,现在对於摩擦疼痛也无感了!」谢大哥说着说着还把裤子脱下来,拉起CB露出Yin囊让我端详,我顺手摸了摸,果然那边的皮肤有点粗糙增厚。
我叹了口气说道:「看来一切都需要时间的折腾与历练啊!身体才会从中演化出抗体来适应这些外来的折磨。只能慢慢忍耐了~」
有了护套,脚镣从此成为进阶版的铅块绑腿,成为训练脚力的器材罢了,顶多双脚的步伐受到镣链的局限,但此後的日子好过多了,只剩下Yin部的贞Cao带仍在折磨着我,但有了谢大哥的关照,至少心情已经开朗许多。几天後我再度见到了张大哥,原来是母亲得知了他是我的公设辩护律师,碍於收押禁见,只能请他转交一些钱跟生活用品给我,我们聊了一些案情,不过从他语气中似乎觉得有些瓶颈难以突破而闷闷不乐,我反而安慰起他:「张大哥,谢谢你帮忙转交家里的东西给我,你为了我这麽辛苦尽力,我真不知该如何感激你~」
张大哥沈默了半晌才开口说话:「我调阅了警方的证据及笔录,知道你跟林永祺是真心相爱,虽然你的供词表示并不知道阿祺的真实年龄,但是你们交欢被捉jian在床,未来刑度只能靠法官自由心证来认定你是否知情阿祺是未成年,可能有惊无险只宣告缓刑,也可能遭到重判;反倒是涉及贩毒一案比较棘手,因为在扣押的毒品证物上都有采集到你的指纹,所以你要怎麽证明你没有涉案呢?」
我回想着往事,喃喃自语的说:「当时跟小卢同居时,他负责联系性爱趴的报名收费事宜,但我当时万万想不到他有从事毒品交易啊,而且他的毒品与款项交付我根本没有经手,应该可以在开庭後当面对质并询问证人厘清真相吧?」
张大哥点点头表示认同,要我在看守所里好好想想开庭後的证词,随後我们击掌互相鼓励并来个大大拥抱,他就先离开了。
我拖着脚镣回到舍房,却没看到谢大哥,心里颇为纳闷:「难道他也开庭去了?」约莫10分钟後,管理员才押着他回来。
「谢大哥去开庭吗?一切还好吗?」我关心的问候一声。
他摇摇头苦笑,还摸摸裤裆。
我这时才恍然大悟,惊讶的说:「难道他们把你带去导尿了?」
谢大哥赞叹道:「好小子~一点就通!」说完就脱下裤子,他知道我一定会好奇想看。
我看到一条软质塑胶导尿管穿进他的gui头锁与不锈钢CB里面,另外一端则连接到一个尿袋里,尿袋则用白色透气胶带黏贴固定在大腿内侧。
我叹了口气说道:「他们终究还是把你导尿了!你这样连小便的自由都没有了,只能不由自主的让尿ye流出来,他们何时会帮你换尿袋呢?这次导尿要持续几天呢?」
他习以为常的说:「应该要等到下次剃毛取Jing的时候才会被拿下导尿管吧?至少以前都是这样!尿袋他们有给我好几个,等到尿ye快要满了就要自己换掉啊。」
「这样长时间插着导尿管不会痛吗?导尿管可以自己偷偷拔出来吗?每天检查前再插回去?」我想到被长期导尿就头皮发麻,恨不得除之而後快,忍不住随口问问。
「没办法喔~导尿管外侧有个塑胶小洞,已经被他们用gui头锁穿过去,跟gui头环锁在一起了,所以导尿管根本拉不出来,除非你能把gui头锁解开。」谢大哥道出了其中的奥妙。
我蹲下来定睛一看,果真如他所言,导尿管跟gui头环都被锁头串在一起锁住,将CB与导尿管牢牢的固定住,别想有脱逃的念头,忍不住干谯说:「干~监所长官果然是时间很多,专门研究整治人的玩意,实在是变态之极!」
谢大哥淡淡的说:「反正习惯就好了~人的韧性真的不可小觑,既然进来了就要逆来顺受啊!否则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我噗嗤一笑,不免揶揄两句:「谢大哥~你何时变得这麽宿命了?你导尿後下午还能运动打球吗?」
「没差啊~照样跑步打球,不信今天下午我们来单挑斗牛?我的战力不受影响喔!哈哈」谢大哥反呛回来。
下午运动时间,一样的成员一致的脚镣,但是大家跑步、出Cao、打球竟然都习以为常、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