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呼万唤始出来,今天趁着还没睡着时,提前在半夜发表,希望夜猫子能不吝指教。
第十八链 工字镣
我们三人缓步行进到中央台,只见赖皮狗停下脚步,吩咐了在中央台值班的管理员去我的舍房代为收拾简单的行囊,随後便交给刚才送公文的管理员引领着我往独居房行进。
我们行经戒具室,却见管理员又停下脚步,敲了敲门随即带我走了进去,我心里正纳闷:「我不是已经上了脚镣了?为什麽还要来戒具室?难道是他要把我脚上的脚镣卸下来换一副大镣吗?还是要给我戴上手铐?」
一走进去才发现4933阿不拉正坐在地上,旁边的杂役刚选定一副看来跟我的一样粗的脚镣准备帮他钉上,我冷笑了一声,呛声说:「你也有今天,一起嚐嚐上脚镣的滋味,当初说过出事会负责的人,如今却是把责任推的一乾二净,真是贱耶!」
他禁不住我的怒骂,也反唇相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看你当时也吞的蛮爽的,就别怪别人了!」
我一股怒气勃发忍不住冲上前去作势欲殴,被他旁边的管理员与杂役赶紧拉住,带我进来的管理员怒斥:「5210,你干什麽?你们双方都有过错,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别给我轻举妄动,否则要你吃不完兜着走。」
在警卫的压制下,我暂时冷静了下来,怔怔的看着杂役在他的左右脚踝分别钉上了脚镣,变成跟我一样的卑贱奴隶。他钉完脚镣後,站起身子拉起镣链正欲离开,随即被管理员叫住:「4933等一下,还没弄好这麽急着走干什麽?」
阿不拉看着自己双脚上的脚镣,满脸错愕不知管理员意欲何为。此时杂役又从另一个箱子拿出一副链子较长的手铐,但是两端铁环竟然是用铆钉固定钉死的,他乍看到这副手镣,声音显得有些颤抖:「报告长官:请问违规关独居房还需要戴着这副手铐吗?」
旁边的管理员有点不耐的说:「当然!不然你以为关禁闭是让你去度假住套房的吗?哈哈~而且这种钉铆钉的手铐叫做手梏,不是随便就可以打开的,要等到你们关完禁闭离开独居房後才能够敲开。」
阿不拉听完松了口气,但仍不禁继续追问:「结束禁闭後也可以卸下我的脚镣吗?」
管理员点头称是,不过却露出诡异的笑容,我心想:「看来阿不拉还不知道自己要被锁上贞Cao带的事吧?到时候有好戏看了!」
於是阿不拉恭谨的伸出双手束手就缚,只见杂役先将镣圈扣在他的右手,放在桌面的铁钻上,然後将铆钉插入、用铁鎚抠抠抠熟练的将铆钉敲平钉死,随後又如法炮制也把他的左手钉上了手梏。此时他站起身来,手梏脚镣完备,看起来狼狈极了,没想到杂役居然又拿出一串铁链将手梏与脚镣两者的链条勾串起来,彷佛就像是一个「工」字型,由於串联手梏脚镣的铁链不到一公尺,因此双手不免受到沈重镣链的牵引向下摆荡,身体也容易向前蜷曲,如此一来走路势必会因铁链拖地而发出极大声响。
果然这时管理员讲话了:「给你们这一条铁链的用意就是要你们走路或出Cao的时候,用手梏把脚镣的链子拉高撑起来,免得镣链在地上拖曳制造噪音。由於你们现在钉上了手梏,走路弯腰去抓镣链也很麻烦,所以就给你们行个方便,让你们透过手梏中间的铁链来拉起脚镣的链子知道吗?」
阿不拉吃力的抬起手梏到前胸,透过中间铁链的牵引将脚镣的链条缓缓撑高,走起路来果然平顺安静多了,但整个手梏连结铁链与镣链的重量却显得相当吃重,必须靠手腕肌rou支撑,不一会儿阿不拉就已经额头冒汗。
我看到他的窘境,一时间竟没有同病相怜的感伤,反而有股幸灾乐祸的情绪,尤其是当他挣扎着抬起手梏藉以拉高镣链行进的时候,我竟然有种兴奋之情油然而生,刺激着苦牢里的阳物再度苏醒冲撞着塑胶牢笼,弄得我隐隐作痛,我只好赶紧闭上眼睛,少接收一些视觉刺激,免得唤醒了小弟弟徒增身心的痛苦。这时阿不拉的管理员戒护着他离开了戒具室,似乎是往医务室走去。
我叹了一口气,想到待会可能还有什麽折腾人的玩意儿,就不禁惴惴不安,於是我赶紧先巴结一下身旁的管理员:「我是忠二舍45房编号5210,请问长官怎麽称呼?」
只听那位管理员冷笑一声,淡淡的说:「还忠二舍45房咧~都闹出口交严重违规了,独居房考管之後你还想回去不成?」
我听了心里不禁又是一惊:「难道关独居禁闭之後就要换房了吗?反正现在的室长对我也没多好,换就换也没差,只是可能又会遇到烂咖,增加新的风险就是了!」
既然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倒不如主动出击来得乾脆俐落些,於是我伸出双手,准备让杂役将我砸上铆钉手梏,送进独居室考管。反倒是管理员对我伸手就范略显诧异,当场给我吐槽:「在监所里不要自作聪明,看到别人怎样就自己举一反三,最好还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比较好。」
我虽然疑惑不解,但被当众打脸也只好硬生生的把双手放下,只见杂役从箱子内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