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父亲的屁股狠狠地挤压着我的硬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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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一动不动地沉默着,他手里握着的我爷爷的鸡巴这时忽然尿了出来。一股洪流亮闪闪地从我爷爷还坚硬着的大鸡巴里喷射了出来,远远地打在草叶上,哗哗作响。我和我爹一起望着我爷爷的鸡巴沉默着。
我把手电筒递到父亲空着那只手里,忽然加快了套弄父亲鸡巴的动作,父亲哼了一声,绷紧了身子,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握紧了正在撒尿的我爷爷的大鸡巴。
“爹,你是不是也像我这样摸过我爷爷的鸡巴?”我边用力的飞快套弄着我爹的鸡巴边在我爹耳边小声问。
我爹沉默地喘息着,然後轻轻“嗯”了一声。
我心里从来没有这麽兴奋过,我的鸡巴在裤子里硬得生疼,我想撕开一些伪装,想要释放我的欲望。我用裹着我的硬鸡巴的胯裆撞了撞我爹的屁股,然後把他屁股上的小裤衩扯了下去。我爷爷还在尿,我把手指摸进了我爹的毛茸茸屁股缝,按在了毛丛中间那团软肉上。
小时候那晚的记忆,我终身难忘。
我爹的身子猛地一颤。“墩子。”我爹叫了一声。
“爹,我想看你玩我爷爷的鸡巴。
”我把手指捅进我爹的屁眼在他耳边说。我爹的鸡巴在我手里猛地跳了跳,却没有射出来。
“墩子。”我爹又叫了一声。我抱紧我爹,把手指头捅到尽根,另一只手继续套弄他的鸡巴。我爹的屁眼缩了缩,吸紧了我的手指头。
“爹,玩我爷爷的鸡巴吧,我看着你玩,我想看,你不是最喜欢我看着吗?现在我爷爷喝醉了,啥都不知道。”我用诱惑的语气在我爹耳边说,就像他当年诱惑我吃我娘的奶子一样。
我爷爷已经尿完了,我爹咽了口唾沫,手里还在抓着我爷爷的大鸡巴,我爷爷的大鸡巴还在硬着。我手指插在我爹屁眼里动了动,手上继续套弄着他的鸡巴。
我爹喘着粗气,手掌滑动,开始套弄我爷爷的鸡巴。他手里拿着的手电筒的光亮正照在我爷爷的鸡巴上。
“爹,你有没有吃过我爷爷的鸡巴?”我趴在我爹耳边问。
我爹的身子抖了抖,没说话。
“爹,我想看你吃我爷爷的鸡巴,我想吃你的鸡巴。”我小声说。
我爹的鸡巴在我手里又跳了跳。“墩子……”我爹艰难地叫了一声。
“爹,你给不给我吃?”我觉得自己有点邪恶了。我并没那麽想吃我爹的鸡巴,我就是想看我爹的极限在哪里。他吊了我这麽多年,我想知道我爹到底抱着什麽样的心思。
“脏。”我爹好不容易从嘴里蹦出了一个字。
“爹不脏,爹你刚洗完澡,连屁眼都洗得这麽乾净。”
我的手指在我爹的屁眼里搅动着。我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爷爷的鸡巴已经在我爹手里软了下去,我爹早就忘了它。
“爹,你的屁眼为啥老洗的这麽乾净?”我继续邪恶下去,想找到根源和突破口。
“爹,我爷爷是不是操过你的屁眼?”我最後趴在我爹的耳边小声问。
我爹回头看着我,他满脸的胡子都在抖。
“爹,我也想操你屁眼。”我很认真地看着我爹说。
我爹毫无徵兆地忽然在我手里射了出来,平生第一次在我手里射了,在我说要操我爹屁眼的时候,我爹猛地射精了。我爹的精液射的又多又猛,白花花地喷满了地面的草叶子。我爹的身子一直颤动个不停,屁眼紧紧的裹着我的手指头,一下一下用力吸着,直到我爹射空了所有的雄浆子,他才安静下来,沉默地推开了我。我的手指从我爹的屁眼里抽离了出来,带着我爹灼热的体温和香皂味,我爹每天都用香皂洗屁眼,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等着我爷爷操他。
我不敢把这话说出来,因为我爹已经进入了沉默严肃的状态。他板着脸帮我爷爷收拾好,我爷爷的鸡巴也已经小了下去。我爹帮他系好裤子,蹲下去把还昏昏沉沉的我爷爷背了起来,慢慢往家走。“该给你娶媳妇了。”我爹走着走着忽然说。说完又沉默了下去。我没回答他,只跟着他默默往前走。
回到家我爹给我爷爷仔细擦了擦身子,把爷爷放到我们的炕上一家四口一起睡了。我爹和我之间隔着我爷爷,我娘睡在我爹另一边,我觉得我爹是故意的。可能我高估了我爹在那事儿上的开放程度。或者,我爹的屁眼只愿意给我爷爷操。
我愤愤地在黑暗里捏了捏睡在我旁边的我爷爷胯裆里那根软绵绵的大鸡巴。我爷爷突然挥手把我的胳膊推开了。我後背一凉,不知道我爷爷到底是不是清醒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我怕我爷爷。
忐忑不安地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爹和我爷爷却好像啥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该干啥干啥,一如往常安静沉默地吃完饭,俩人又去果园子干活了,我也跟着去了。果园的梨子是早熟品种,已经快要采摘了。三间大瓦房作为仓库早已经打扫出来了。再过半个月我们就要常住这边,外地的采购员也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