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炎热,加上一身臭汗,安弋没精打采地挑着饭吃,看着匡泽吃得欢快,乾脆把肉都挑给他吃了。中午放学有两个半钟的休息时间,安弋不想待学校里头,回家又太远,而匡泽家离学校走路仅仅十分钟不到的路程,所以一般吃完饭都会去匡泽家里待着。
吃饱饭,安弋又给他舀来一碗汤,吃饱喝足,匡泽十分满意地摸着肚子。这儿店里老板是个厚道人,给的饭菜都是货真价实,所以放学不回家吃饭的学生都喜欢来这儿吃,後面来的人都没位置,端着盘子东张西望看谁吃完。安弋和匡泽也不好意思久留,匡泽提着两人的书包,一起回家去了。
匡泽也是独生子,父母白天都去上班,中午一般都没人在家,所以安弋也比较自在。匡泽从不带同学来家里玩,安弋是第一人,可见两人的交情匪浅。虽然在成为同桌之前并没有什麽交集,认识以後,两人却很快要好起来。匡泽虽然是有点傻大楞,不过相处久了就会觉得他挺会照顾人,而且为人仗义,脾气又好。安弋平时看起来有些冷淡不近人,但熟悉之後就会发现学霸先生也有逗比搞怪的一面,心思细腻,无微不至。於是两人就成了最好的朋友,匡泽的父母也很喜欢安弋,对於儿子能和这麽优秀的人做朋友感到很是欣慰。
匡泽回到家放下书包後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袒露出麦色的肌肤和结实的肌肉,要是班里的女生见着,说不定直接扑上来了,说实话,女生有时候比男生还流氓得多了……
“热死我了。”匡泽随手把衣服扔一边,弯下腰换鞋子。
“浑身臭味。”安弋在後面关上门,回头看着匡泽对着自己浑圆挺翘的屁股愣了一下。
匡泽换了鞋子又顺便脱掉长裤,浑身只着一条三角裤,还是白色的,被汗水浸湿後变成了半透明。安弋扭过头不敢看了,怕自己有反应。
“阿弋,你要喝点什麽?”
“橙汁。”匡泽去冰箱拿饮料,安弋也换了鞋子,脱掉上衣,裤子没敢脱。待匡泽拿了两瓶橙汁过来,要坐沙发上,安弋忙道:“停停停!”
匡泽:“???”
安弋走过去:“你内裤都还是汗湿的呢,坐下来不得弄脏沙发啊。”
匡泽低头看了看,确实挺湿的。安弋刚想说让他先去冲个澡,谁知道话还没说出口,匡泽就做了件让他目瞪口呆的事,非常光棍地直接把碍事的内裤脱了,这下子便是赤条条地站在安弋面前了。
安弋:“……”
匡泽一点儿也不觉得害臊,一屁股坐下来,拿起饮料拧开瓶盖就咕噜咕噜地喝,末了还舒服地呼了口气。
“你不坐下来吗?”匡泽看着安弋。
安弋回过神来,指着他不知道说什麽好,最後憋出俩字:“流氓!”心里却是想着:果然挺大的,毛也挺多。
匡泽哈哈笑:“反正只有你看到,有什麽打紧的。”
这句话就有些意味深长了,不过安弋先入为主,只当匡泽是兄弟情深,不拘小节。
匡泽又道:“阿弋,小爷都给你看光了,你不脱吗?”
安弋坐下来,一口气喝了半瓶饮料解渴,擦了嘴,才道:“我才没某人那麽不知廉耻呢,好歹也是在别人家里,万一有人开门进来就完了。”
“放心吧,我爸妈不在,肯定就没有别人来了。”匡泽道,“脱呗,凉快多了。”
安弋心道你是直男你不当回事儿,我是gay脱了就忍不住了,到时候别吓着你。
“不脱。”
“这不公平。”
“有什麽公不公平的,你自己脱光又不是我叫的。”
“你看了我的鸟,我妈说了,只有媳妇能看,所以为了补偿,你得给我看回来。”
“放屁!你爸你妈没看过你的鸟?你要不要看回来?”
“那不一样,我是他们生的,要不你就直接当我媳妇儿得了。”
“滚犊子!”
两人你来我往,笑骂成一团。等汗乾了,匡泽站起来道:“走,洗澡去!”
安弋看电视,头也不转:“你先去呗,我等会儿的。”
“一起来?”
“我怕脱了裤子吓着你,自卑死。”
“行了吧,你的鸟还能大得过我?”
安弋扭头看了匡泽胯下一眼,非常严肃地点头。
“去你大爷的!你当老子不懂啊!你睡着的时候早被小爷看了不知道几次了!”
安弋震惊地看着匡泽。匡泽趁他没防备,一把抱起,扛在肩上往浴室走。
“骗你的也信!今天一定要看你的鸟长什麽样。”
安弋不断挣扎,骂道:“死流氓!”
:《梦游天姥吟留别》是唐代大诗人李白创作的一首古体诗。
:“死生契阔”出自《诗经?邶风?击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意为无论生死离合我们都要在一起,这是我们当初早已说好的约定。(百度搜寻)
:过去形容蛐蛐,现在多用於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