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麽东西啊?为什麽你会长得跟
阿展带着有些不情愿的後辈离开了老家,两人在夜间的小路漫步,随着清爽的凉风拂过身躯,感觉身上的热气也被带走了些。相较於衣着还没更换的阿展,後辈只穿着借来的内衣与四角裤,大方地走在夜晚的农间小路上。
「爸你也是,晚安。」
从後方传来中年男子的声音,他脸上留着小胡子,表情讶异地盯着客厅的两人。
「嘿嘿……谢谢前辈啦!只是弄到这麽晚,幸好隔天是休假。」
「前辈,谢谢你借我浴室啦!衣服我洗完再还你喔!」
「说的也是呢……对了,我老家就在附近,要不今晚我们就回我老家过夜,隔天再回去如何?」
「原来是这样啊,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我今天和同事出差比较晚,因为回这里比较近,所以就决定回来休息过夜了。」
「所以那个课长啊……前辈,怎麽了吗?看你一直在看时间。」
「爸……你怎麽醒了?」
「……麽了……我……」後辈稍微喘口气,看着眼前的阿展,再将视线转向自己的双手,用双手触摸着胸部。「……成功了!居然成功了!」
「是、是这样啊……」父亲的表情依旧有些吃惊。「那记得早点休息啊!」
「……差不多了……」
「也不是不行,但我也累了,还是先到我老家休息,明天再送你回家吧!」
「喂……前辈!你们……这到底?」小跑步来到两人身边的中年男性,看到两人之後忽然瞠目结舌。
「唔……好吧!」
「前辈,你怎麽……」
忽然间,阿展停下了脚步,此举同样让他的後辈停止前进。
「蛤……可是走一走我又会流汗耶!好不容易洗完澡清爽了点……」
汽车停在一栋两层楼的房屋前,开车的男子已经事先通知家人要回去过夜,在回到老家时,他向在客厅等待的母亲介绍自己的下属之後,男子先让後辈去盥洗,自己则留在客厅与母亲闲聊。
「诶?阿展,你怎麽回来了?」
一瞬间,两人几乎同时射出滚烫的白色精华。
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凝重,正当身为後辈的他要开口时,从他们来的方向传出一阵呼喊声。
「这不是听见客厅有说话声才起来看看的嘛!」
「别客气……」阿展看着自己出借的白色短袖内衣与四角裤,在後辈身上几乎快变紧身衣的模样,眼神不自觉地往对方的裤裆注目。「对了,要不要出去走走,这里的风比起都市还要凉爽喔!」
两人的行动就像时间被静止一样固定在原地,周围只有吹动树叶的窸窣风声。凝固的两人在几十秒过去之後,先是瞪大双眼,随後开始用力喘息。
眼前的阿展忽然对自己发出疑问,表情死死地盯着自己。
看着父亲转身往寝室移动之後,阿展再次与母亲话家常,而父亲则是在後方盯着两人一段时间,直到浴室中的水声停止,父亲才继续往寝室走去。
「了解!」
阿展静静地望着眼前的身躯,眼神中带着期望。
「甚麽成功了?你是谁?」
一辆汽车行驶在夜晚的公路上,车上的两名男子穿着整齐正装,白天到隔壁市区出差,还顺便陪供应商吃个晚餐,弄到晚上10点多才得以脱身。
「别这麽说,走吧!不然陪我去晃一晃也好。」
一路上两人低声轻语,除了公事之外,也聊到彼此的生活。似乎是过於专注在对话中,两人并未留意到身後不远处,从他们离开家门後就紧跟在後方的身影。
「前辈,今天的案子谢谢你帮了我一把,要不然这次又要被课长骂到臭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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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前辈?怎麽了吗?」
开车的男子在行驶途中,不时用眼角余光往副驾驶座瞄去,看着身形比自己魁梧,年纪快30的後辈,正缩在副驾驶座专心划手机的模样,他轻轻咽下唾液,小心压抑着逐渐加速的心跳。
「嗯……没事,别在意。」
「OK啊!这时间就算回去公司,恐怕也很难搭到末班车,还是前辈要载我回家呢?」
「我是……」
剧烈运动之後的两名男子,像是甚麽事都没发生一样,慢慢清理自身的脏乱,其中较瘦小的男子穿好内衣与短裤後离开了房间,另一名男子则走到床边坐下,一手扶着额头似乎在思考甚麽,但随後也只是向後一躺,调整好姿势就进入梦乡。
当後辈从浴室出来後,阿展的母亲也嘱咐两人早点休息,随後先一步回到寝室休息。
持续关注时间的举动,尽管引起後辈的注意,阿展也仅是简单回应,两人的脚步并未停下。
「没甚麽,你能够多学点经验,我之後也能省点力气啊!」
「诶?爸!你为什麽会在这?」说出这句话的并非阿展,而是他的後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