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见那红孩儿俊脸绯红,少男胴体雪白粉嫩,下腹的肌肉已初具雏形,胯下一杆长枪昂首直竖,翘臀结实浑圆,正直挺挺的跪在自己面前求饶,一只手还撸动着那活儿,好一幅活色生香的少男春宫。
木吒与红
菩萨看着如今已是少年身躯的红孩儿光着屁股,捂着裆部,痛苦的满头大汗,便生了恻隐之心,渐渐停了念咒。那红孩儿趁这紧箍稍许松动,便想揉捏那话儿让精华泄出来。菩萨看那童子浑身除了一件红肚兜不着寸缕,胯下如一杆通红的长枪直挺挺的指着天,甚是雄壮,却被一个小小的金箍圈束缚着更显淫靡。
自那日鸡巴上被套上新的金箍儿之后,红孩儿再不敢违逆观音,双手合掌侍立在观音左右,生怕菩萨再次念那紧箍咒儿,连私下里偷偷撸动那活儿也不敢。这童子正值青春年少,只能忍着勃起的大鸡巴硬邦邦的树立在两腿之间无法消退,从红肚兜下探出涨红的龟头,马眼出还流出晶莹的体液。一日,菩萨要赴瑶池之宴,便嘱托木吒料理珞珈山诸事,想起善财童子野性难驯,又会三昧真火这样的法术,担心木吒管不住红孩儿,便将一本定心真言交托给木吒,“若善财童子不服你管教,便念此书上的口诀,他必会听你的话,不敢违抗。”说罢,便飞往瑶池去了。
更不等红孩儿回过神,观音便问道:“红孩儿,今后你可再敢无礼了?”
红孩儿小跑到竹林,褪下衣裤,将那裤儿贴身穿上,那裤儿在他身上显得宽松不已,很轻易便穿上了身,他整理了一下位置,又将肚兜贴身穿好,便又跑到观音跟前。当菩萨见红孩儿穿戴完后,不由面露笑意,轻声道:“收!”瞬间,那条小裤便紧缩起来,紧紧贴到下身上,将那阴茎和睾丸的轮廓尽数勾勒出来。红孩儿感到下身一紧,而且很快又越收越紧,不由低头去摸,只见那裤儿入比着身裁的一般,贴身的包在下身上,让他少男之身又躁动起来。
红孩儿对这个几乎见肉生根的金箍毫无办法。一旦有想要射出的欲望,金箍就会立刻缩紧,将他的那话儿紧紧勒住,等到快要射出的时候,硬生生将快感打消回去,一滴精华也出不来,生生把胯下的巨卵涨的赤红,让红孩儿捂着鸡儿痛苦难熬,只得对观音菩萨低头下拜。
那箍儿在红孩儿的鸡巴上做着活塞运动,红孩儿感受到阴茎被用万根舌头不停的舔舐, 阴囊被人用力搓弄的强烈感觉,就在红孩儿将要出精的时候,那紧身的红色小裤儿却像只小手一样死死地攥住了那话儿,让红孩儿满枪的精华无处宣泄,憋得红孩儿那个难受啊!“啊……憋死我了,菩萨饶命啊!这小裤儿紧的我好生难受!”三把两把红孩儿把胯下的裤儿撕得稀巴烂,只见一个明晃晃的金箍儿早已严丝合缝的套在了红孩儿的下体上,正在死死收紧着,“求菩萨大发慈悲吧!弟子那话儿要断了!”
“这小裤儿,怎么紧得这般难受?我脱不,哎哟!!”
观音看红孩儿不回答,便默默捻诀念咒,诵起金箍儿咒来。
那金箍蓦地一松,红孩儿下身昂首挺立的玉茎忽地一阵抽搐,菩萨忙将手上的玉净瓶扔去套在那童子涨红的龟头上,那童子一股股射出浓稠的精液,汩汩琼浆倾巢而出,猛力射了十几股才停下,一滴不剩全被收入玉净瓶中。
同时他清晰的感觉到,阴茎根部似乎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便连忙用手隔着裤儿揉捏鸡巴,那紧身小裤下的阴茎看着越发粗壮,高高的凸了出来。
此时的红孩儿,全身只裹着一件贴身肚兜外加一条紧身儿小裤,若仔细看去,便可发现他全力勃起的阴茎根部突出了小小的一圈,似是金线模样,取不下,揪不断。
我”
若是寻常人等,眼见此情景早已被迷了心智,可菩萨道法高深,并不为男色所动,点头微笑道:“红孩儿,这紧箍咒乃是为你这样阳气初成的少年所制,威力与之前的金箍咒不可同日而语。这金箍儿不同于寻常宝物,早已在你那活儿上见肉生根,要陪你一生一世了。无论法力如何高深也褪不动分毫。”红孩儿闻听此言,方知中了菩萨的算计,心内恼恨,又正因被锁精体内淫火正旺,便暗暗念三昧真火的口诀。
红孩儿默念三昧真火口诀,手捂着赤红的硬屌向观音靠近,可是观音早有准备,默默地念起了紧箍咒,那童子宛如触电一般瘫倒在地,只见箍在阴茎根部的金箍闪着金光,开始一圈一圈地缩紧。红儿觉得身下一股闷疼传来,只得用手撑住身体,不停喘气,准备再次放出火来。观音菩萨见这童子仍不悔改,倒也狠下心来,嘴唇明显张闭,加快了念咒的速度,那金箍因此不再收缩,而是变细了起来,几瞬息那金箍已经变得针线一般细,金光也愈发闪亮。如果说之前的疼是被千斤巨石压在屌上,现在的痛时而像是万千利刃割肉般的痛,时而又像无数粗硬的钢针齐刷刷刺进阴茎根部,痛得红孩儿再也站不住脚,跪在地上。疼痛从如巨浪从屌环处一路席卷而来,一直传到脑壳,他时而握拳捶地,满地打滚;时而一手抱头,一手捂裆,弓缩起身子凄声大叫。菩萨将紧箍咒反复念了数十遍,见红孩儿早已痛的晕了过去,便停了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