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掀起被单,看到我赤条条的挺着硬屌,又不禁吞了大口唾液。
「噢,真的很烫,来,爸给你涂些lotion!」他温柔地给我涂上冰凉的润肤露。「大伟,你的小乳头很可爱,嗯,硬了,爸要亲亲!」说着就俯吻下来,他的须根刺得我又痛又痒。
「大伟,把你的处男穴给爸好吗?」
「爸,我不是说过你要啥都行吗?大伟是爸的,爸是大伟的!现在要吗?」
我话还未说完已背过身,学着爸般趴下,掰开两股粉臀。
我皮肤很白,也不多体毛,不似爸毛发浓密,爸似乎对此十分喜欢,他不住的舔着我的肛门,又轻咬我细嫩的股肉。忽然,一股冰凉的液体注入我的菊穴,跟着紧箍的洞口被手指撑开了,我咬着牙关,只要爸高兴就是!
「儿子啊,爸要进来了,你要放松,完全放松,爸的屌太大,会有点痛的,爸会慢慢的插,不用怕,你是我的小宝贝啊!」
我点着头,挺高屁股!
「啊 ………….呀,爸你很大呀 ……….呀!爆了,会挤爆的 ………呀………..!!!」
「乖,你听爸话,放松,像大便般,你操爸的时候,我都是一样呢,进了去就爽了,乖!」
我扯着床单,咬着牙关,爸的大屌像刀子般一寸一寸的捅入肠道,那感觉像撕裂,更像贯穿!世界彷佛就此停顿,秒针的每次移动都像须时几千万年,我不知日夜,更不觉寒热,只听到爸沉浊的吸呼气。
「咧 …………都进了,啊,大伟,好紧,你箍得爸好舒服 ……………呀…………!爸很爱你!」
我感到爸的耻毛不断的在股沟磨擦,撑开了的菊穴被巨屌挤得分毫不透,硕大的龟头不绝的在直肠深处抽动。爸开始抽送了,他先是很慢的拉动阴茎;不一会,快了,愈来愈快,我被撞倒床内,爸像失控的穿土机,每当捅到极处,我都泛起一阵酥麻,那感觉像痛,不是,更像搔痒。爸忽然把屌拔了出来,「啵」的一声,我被反了过来。
他把我双腿架在肩上,就直插进来,我差点儿受不了,只是叫着:「呀……………………………………………!」
「爸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收缩着肛门,他抽搐着巨屌!
余下的十天,爸天天都以不同的方式操我。我们根本不用穿衣,客厅的沙发,门前的罗马式石柱,浴室内的花洒下,甚至小便,拉屎,爸都不停狎弄我,就是看新闻报导,我也坐在爸的屌上。我的屁眼不再紧了,但我喜欢被爸插着的感觉!
机场里,我依依不舍,外面正下着雨,天被染得一片灰,一片白。与爸拥抱後,我带着他的体温,独自踏进机仓。
回港後,我答应妈到美国升学,因为爸将会来陪我。
爸,我要你天天操我!
好不容易到了美国,我考进了华盛顿的一间college就读,爸安排我在他的朋友家里居住,屋主是一对中年夫妇,大概三、四十岁,我住在阁楼储物室改装成的房间,十分宽敞,天花就是屋顶,尖尖的大三角,像教堂的顶部。他夫妻俩没有孩子,居於下层,平常我甚少下楼,免得防碍别人生活。男人叫安特臣,跟爸爸是老同学,也是个工程师,又高又壮,迁入的第一天,他正光着上身以花洒洗车,胸肌既厚且濶,薄薄的短裤子给弄湿了,巨大的下身坟然成丘,彷佛连龟头形状也看到,我看得目瞪口呆,安特臣发现我不规距的视线,又望望自己的下身,微微一笑。
「你就是积克的儿子?很帅!」他伸出毛茸茸的大手往我的头发亲切地揉了一揉。
我两颊发热,一种只有爸才能给我的感觉悠然而生。
「我跟你爸是同学,亲昵如兄弟,你叫我叔叔吧!」自那日起,我就以叔叔称呼安特臣。他的妻子患有肾病,家里安装了洗肾器,每天黄昏後就要回房驳上喉管清洗,直到明晨。故此我除了在早上跟安婶婶用餐时见面外,下课後回家就再不碰上。晚上大多是我独自用膳,有时叔叔会与我一起吃。
不觉住了一个多月,闷得很,爸说要安顿工作後方能过来,我望穿秋水,对他日思夜想,想着他的屌,也想着他的洞,每夜都幻想着和他做爱,最後总离不了打枪泄慾,有时甚至连打两次方能安睡。
一个星期五的晚上,叔叔与我一起用饭,他穿了件白色T恤,袖口差点没给硕壮的二头肌挤破,我对肌肉型的男人极度迷恋,眼前诱惑,如何能忍,故而不时偷看,下体竟不自觉硬了起来,幸好有枱布盖着,否则丑态肯定无所遁形。
「David,一个月了,住得惯吗?会否很闷?」叔叔关切地问,他一头金发,眼睛蓝得像宝石,虽然已介中年,但魅力不凡,我简直给他迷住了,也不懂怎样回答,只是猛然点头。
「晚饭後叔叔带你去Bar喝酒,如何?」
「That’s great!」我开心得手舞足蹈。
我们住的只是一个隣近加拿大的小镇,所谓酒吧也不过如是,绝不能与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