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又没了人声,只剩下男人们激烈的喘息声,呻吟声,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以及淫水噗呲噗呲与溪水哗啦哗啦的响声。
整个洞窟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性爱交响乐团,无止无休的性爱淫靡之音从洞窟中传出,而谱写这支性爱之音的就是洞中那两个纵情欢爱的英俊壮汉。
现在的两人,全然变成只知道发泄欲望的淫兽了,而李虎呢?
自打进入洞窟後,就陷入了沉默之中,他不能,也不想打断两人的交合,这个英俊的年青人就这麽一直在一旁看着。
李虎的身体因为先天不足的关系从而一直处於一个很冷淡的状态,即使李壮带他去了不止一次妓院,他也无法起反应,简单来说就是不能人道,这令李壮更加的灰心丧气,这意味着不光他的儿子不但有可能终生残废,甚至连个子嗣都无法留下来。
但现在,看着自己父亲与另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交欢的李虎,身体平生第一次起了反应,左手探入自己的裤缝,开始揉搓着自己的阳具。
就这麽过了一个时辰,两人依旧在操干着彼此。李壮操完了杨破天躺下来让杨破天就操他,杨破天操完了则转过身跪在地上让李壮操,也不知道两人换了多少体位,泄了多少回,辛亏这时两人都在流水之中,身上的白浊都被水冲走了,否则此处一定已经被腥膻味填满了。
就在真气的作用与两人对彼此肉体的渴求之下,两人互干了整整两天两夜才停下来。
停下来後,两人都将各自身体内多余的真气释放出去了,现在恢复神志的两人看到彼此,突然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而从头至尾围观的李虎陷入了沉默,他的脑子里还在回忆着过去两天中的激情画面。
最後,杨破天先开口了:
“那个...多谢这位兄弟了,若不是兄弟你舍身相救,恐怕杨某就要活活爆体而亡了,请受杨某一拜。”
俗话说的好,男儿膝下有黄金,对於李壮等江湖中人来说,更是如此,而杨破天现在居然屈膝下拜,可见其诚意,李壮与李虎也忙拦住他。
三人客套了几句後,李壮便将自己与李虎的情况介绍了一下,杨破天闻言後也是被李壮的所作所为所感,长叹道:
“没想到,李兄竟然有一颗如此广博的慈父之心,哎,说来若是犬子还在,今年怕是与令郎同岁了。”
李虎好奇道:
“杨伯,莫非您有儿子?”
杨破天痛苦地点点头,然後告诉了李家父子事情的由来去脉。
原来杨破天与他的儿子杨逆命本是出身西域炽阳宗,那炽阳宗是个推崇男男交合,同修炽阳的宗门,而杨破天本来是宗门中的左护法,杨逆命则是他的弟子,当年杨逆命是他与一个青楼女子一夜云雨後留下的。
那青楼女子生下杨逆命後便将他遗弃在炽阳宗门前,只留下一张字条後便人间蒸发。於是杨破天便一个人将杨逆命养大,一同在炽阳宗生活。
因为炽阳宗修习的是男男交合的功法,因此也极易走上歪道,但历代宗主都约束着自己的弟子,不让他们滥用龙阳之术,还将宗门迁至西域的荒芜人烟之地,与中原武林相隔绝。
但自打上任宗主即位後,门内的氛围越发淫乱,逐渐走了邪魔歪道,本来应该是你情我愿的交欢变成了强行奸淫。而这任宗主赭离霜却彻底将炽阳宗的初衷歪曲,炽阳宗彻底沦为魔教之流。
杨破天不忍见宗门继续这样下去而冒死上荐,结果被打成重伤,从宗门中逃出时与杨逆命失散,後来逃到中原边陲之地沧州後,便一直住在沧州,化名为破天剑客行侠仗义,同时找寻儿子的下落。
直到最近炽阳宗化名为炽阳门,开始向中原侵犯,首当其冲的就是边陲的沧州。
杨破天语带痛楚地说道:
“当年,我逃离宗门时,曾携带了门中的不传功法——炽阳三诀一起逃走,就是希望借此暂时阻止炽阳门的步伐。
但没想到现在的宗主居然自己开辟了一条新的功法,转而吸取男性的内力修炼,但这套功法应该还未完成,想必如今现任的宗主就是为了夺回秘宝才会对我出手。
我少不敌众。只得带着炽阳三诀南逃,结果途中被现任宗主手下的玄武护法给下了淫毒,还被夺走了炽阳三诀,若无李兄解毒的话,恐怕...”
说到这杨破天又起身再拜。李壮扶起杨破天後也是义愤填膺地说道:
“想不到这炽阳门竟然如此猖獗,真当我中原武林无人了是吗?!!”
说完李壮又是叹息:
“若不是现在我儿子身体欠佳,老子定要与这炽阳门决一死战。”
李虎闻言目光也是暗淡几分。但杨破天突然说道:
“不知可否让在下为令郎把把脉?”
李壮狐疑道:“莫非杨兄懂医术?”
杨破天笑笑:“医术谈不上,只是我看令公子浑身上下皆是阴气缠身,而我修习的炽阳诀修的正是男人的阳气,说不准可以帮到令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