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ark
子维踩着小碎步,急急忙忙地闪进自己未开灯的漆黑卧房内,手上拎着岳安那shi答答的衣裤,下意识地随手一丢,整个人往墙角一闪,身子都还没站定,双手急着窜入那紧绷的宽松短裤内,使劲地攫握住裤裆中那一大根勃硬的巨棒,急着将手背及前臂往外一扩,那短裤被顺势剥开、滑下双tun,绷在岔开的大腿上,手中的那根既粗又长的rou屌如昂藏待发的巨炮般,高高地挺耸了出来。
子维心跳的好快,张开大嘴呼呼地喘着气息,两眼轻轻闭着,双手用力紧紧地握住自己那根坚硬无比的rou屌,缓慢地延着热烫的炮身,上上下下滑动起双手来﹔脑海中塞满了刚刚在浴室中所见到的诱人景象;全身赤裸裸的强壮猛男,那宽阔厚实、圆鼓鼓的胸膛,贴着两枚比硬币还要大的深紫色葡萄,高高挺凸着淡褐色尖尖的ru塔,肌rou团块纠结喷张,起伏有致的玲珑身形,还有那一大丛shi淋淋、攀身覆体的弯曲黑毛,以及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勃硬rou屌,沿着jing身从根部盘下一条坟凸、错节的粗大筋脉,扩散弥漫到末稍那颗鲜红欲滴、闪烁着晶莹水光、紫红色的硕大gui头上。
子维紧紧圈握住自己坚挺Yinjing的双手,明显地感觉到那硬梆梆的rou屌上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脉搏跳动,他突然使尽全身的力气,咬紧牙关,用力地掐握住那根又粗又长的巨屌,好像要将它给挤爆了一般;那颗巨大的gui头被子维掐挤的异常地肿胀,整颗gui头让血气给爆撑地红焰焰的,gui头上柔嫩的表皮被撑涨的泛出了如玻璃般细致光滑的质感,眼看着,似乎真的就要爆炸开来似地。
突然,子维身子往後一倒,「碰」一声响,後背撞到墙壁上,身子抵着墙面一摊,双手一放,子维如失去了生命一般,低垂着头。
藉着由门口漫泻进来的客厅灯光,子维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胯下那根巨大的rou屌,那又粗又长的傲人巨棒,悬挂在他这个许多年来没有灵魂、如行屍走rou的躯壳上,那棒子就像是拥有它自己的生命一般,直挺挺的随着脉搏心跳,一下一下疯狂地跳动着,马眼口上渗出了一滴晶莹的爱ye。
双眼直盯着这根从未让「任何人」碰触过的巨大rou棒,一股愤怒与悲伤交杂的伤感,如海啸猛浪般袭上子维的心头﹔他皱紧了眉眼,努力地想要从眼角中挤出几滴泪水来证明自己此刻复杂的心情。
其实他一直都在怀疑十五年前,高中毕业前、十八岁生日那天,与同学们聚会庆生的那个不明不白的夜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他自己这根坚硬如铁的大rou棒真的在当晚被那个贱女人给「强jian」了吗?
当晚後来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他完完全全一丁点的记忆也没有,只知道三个月後,那个宣称当晚与他「交媾」的邪恶女人,带着家人到他老爸的公司来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吵着要子维「负责」,硬说子维当晚「强jian」了她!
最後子维被逼的不得以,万般不愿地与她举行了一场惹人非议的婚礼,而从那之後,子维就一直将自己封闭起来,即使到後来,自己终於逮到了机会,使了些「jian计」甩脱掉那女人後,子维还是将全部的Jing神及Jing力都放在家族经营的事业上;之後他大哥及父亲也才放心地将台北分公司的经营权完全地交给子维去负责,一直到现在。
这麽多年来,子维对立翰总是不甚亲近,因为他始终很怀疑立翰真的是他儿子吗?其实是他不愿意去相信自己那根粗大「宝贝」竟然曾经插进了女人的bixue里面,尽管他一丁点也想不起来,但立翰的存在就是实际的「证据」﹔一想到这儿,就让他觉得万分恶心,令他这些年来,夜夜都作着恐怖的恶梦﹔所以他当然一直要想尽办法去「否认」立翰的存在。
十五年前还没有检验 DNA 这玩意儿,否则子维一定是第一个报到,要验立翰 DNA 的人,尽管检验的结果可能会令他十分地失望﹔幸好立翰从小就长得跟子维像是用同一个模子印出来似地,这才令子维很「不甘愿」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因为子维的刻意疏离,立翰从小就被放在台中老家,与爷爷、nainai和大伯一家人同住,一直到两年多前,立翰要升国中了,才从台中搬到台北来与子维一起居住﹔当时,有一天,他无意中发现了立翰换洗下来穿过的内裤上,沾附着一大沱淡黄色、腥羶的黏糊时,他才开始意识到这个与自己住在一起的年轻男孩,竟有着一股强大吸引力,挑动着他尘封许久的原始慾望。
而今日,当子维见到了岳安这个猛男的强壮裸体时,压抑在他心中将近三十年的禁锢情慾,终於被完完全全地撩拨开来,溃堤漫延,一发不可收拾。
他心里疯狂地呐喊着:「我要男人,我要男人的身体,我要.... 我要.... 我要跟这个猛男疯狂的做爱,干我吧!用力的干我吧!」
可是,在这激动万分的同时,他心中却也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子维渴望和岳安做爱!但是 ........ 岳安呢?岳安会愿意跟他这个「男人」做爱吗?
子维不知道!
子维不确定!
这麽强壮的男人,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