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枪﹐自渎自愉的办法﹐我和小伟常常找机会两个人在一起玩鸡巴。
在这渔村里﹐大部份的村民都是以捕鱼为生。小伟他家算是比较富裕﹐他家不但有一艘渔船﹐还有一块胶笆﹐生活上还算过得去的﹐虽然那时树胶的价钱已大不如前了。
因为小伟的父母常要处理胶园的工作﹐小伟家里常没大人在﹐加上他三年级的小弟读的是下午班﹐我们六年级读的是上午班 (上课分成早上上课或下午上课) ﹐下午没人﹐ 我和小伟放学都到他家﹐玩起我们的秘密游戏。
那个时候﹐我和小伟已经会互相手淫了。有一天﹐我们觉得自己玩自己的鸡巴并不这麽起劲﹐小伟忽然把全身上下的校服全托了﹐一屁股就坐到我双腿上﹐面对着我﹐用他前端挂着淫水的赤红龟头碰触我的龟头﹐那一刹那﹐我有一股触电的感觉。我只知道我的龟头非常敏感﹐但想不到﹐一粒敏感的龟头和另一粒敏感的龟头碰触﹐那一种快感不是单纯的1+1=2可以解释的。
小伟接着把两根阳具用手握着﹐上上下下搓动﹐还用一只手跳抖我的乳头。两根朝天的阳具象两座高耸的火山﹐一前一後的喷发了。浓浓的精液射在小伟光滑的胸肌和腹肌﹐也喷到了我的校服上。。。。。。。。
那一天﹐我把校服留在小伟家﹐激情之後的善後工作﹐我马上把校服脱下来清洗。我告诉我妈说把校服弄脏了。
也不知道打哪一天开始﹐小伟替我口交了。映象中大概是小六刚考完会考吧﹐记不清楚了。小伟他父母带着他弟弟到别州去探亲﹐小伟托故不去﹐那一晚他家人不回来。我告诉我妈我去陪小伟﹐妈没反对。
那一晚﹐我们不象平时战战兢兢的﹐我们把衣服脱光﹐象平时一样挑逗对方的身体﹐在我们互相抚摸彼此的乳头﹐互相搓动彼此的涨大阳具﹐小伟把我按在客厅的沙发上﹐把嘴凑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很煽情的话: “把你的精给我。”
说罢﹐也不等我答应﹐就跪在我前面﹐岔开我的双腿﹐把我挺立的分身唅进嘴里。自从强哥走後﹐我已没在试过让人口交的滋味了。当我的阴茎被小伟灼热的口腔包围时﹐我先是一愕﹐但不到一分钟﹐我已开始按着小伟的头﹐在他口腔里挺进挺出。
虽然我们把门关了﹐但我不敢大声呻吟。
我向来是比较被动的﹐人比较容易羞涩。我不会主动的去挑逗别人﹐通常都跟着别人的举动。象我和小伟的性游戏﹐都是小伟主动出击﹐让他掌握着我快感的节奏。
我男身做爱是属於 “闷哼型” 的﹐也就是说我不随便说淫话﹐可是那一晚﹐我好象很放纵自己﹐也许是没有大人在的关系吧。
“伟﹐吸慢点﹐不要在吸我的lanjiao了。。。。我不要这样快喷。。。。。。伟。。。。不要。。。。快。。。快。。。停。”不记得我说什麽了﹐大概是这些吧。这些是後来小伟替我口交时﹐我常不自主说的。
可是到後来﹐ “干。。。伟﹐你超会吸的。。。你才和强哥吸 lanjiao几天﹐就这麽厉害。。。。看我的 lanjiao干你的嘴巴。。。”
“你喜欢我的lanjiao是吗? 喜欢就用力吸﹐看你有什麽本事把我的精吸出来。”
“干。。。干你的嘴巴。。。干。。好爽。。。”每说一声 “干” ﹐我都把臀部一挺﹐把小伟的头向下按。就这样也不知道干了多少下﹐我把精液通过口腔射进第二个男人的身体里----小伟。
我还是觉得吸男人的鸡巴很脏。以後的日子﹐都是小伟替我口交﹐我始终没替他吹喇叭。他也没怎样。小伟是一个蛮能玩的人﹐可以玩很久才射﹐射不到半小时又可以来第二回合。
小伟有一些特别喜好的做爱姿势。
一。 是整个人背靠在我身上﹐感受我的阳具挺着他的背脊﹐我从後边环抱着他﹐用力揉捏他的胸肌﹐抚摸他腹部和大腿内侧﹐如果他手累了﹐我帮他搓动阳具。
二。 是平躺在床上﹐我就像泰山压顶似的压在他身上。那个时候﹐我们还不懂什麽是肛交﹐还没发现肛门的秘密。这种泰山压顶似的姿势可以算是两句胴体最亲密的结合了。我挪动着我的下体让两支阳具作最大幅度的接触与撕磨。小伟每次爽翻天时﹐都会用双手按着我结实的臀部﹐下体一挺一挺的﹐增加两具阳具之间的压力来回应我。
三. 是69口交。在以後的日子﹐虽然我不常和小伟口交﹐但在阿立家时﹐常看到他和阿立﹐还有在阿立家打工的两个马来少年玩69。(关於阿立﹐以後再说。)
(六) 阿立的GAY 爸
会考成积放榜﹐小伟和我也升上中学。这是一所可以寄宿的学校﹐为了省去来回的麻烦﹐父母选择让我和小伟住校。在学校里﹐也许是会考的成积的关系﹐小伟和我不同班级﹐我中学一年纪﹐小伟中学预备班﹐我们也住在不同的寝室。基本上我和小伟不能再像以前那麽玩了﹐最多也是在厕所里快速地互相手淫。
寞然回首﹐又是东北风吹送的季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