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是在哪里。我被绑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我的四肢被固定了,衣服被剪开,一件一件扯光,牛仔裤也当中剪开,最后只剩下一条丁字裤。我的眼睛被罩住了。我不知道他们在干嘛。接着,我的JJ被掏出来,有人不断吮吸着。我的下身很胀,我渐渐激动起来。一次次地吮吸,一次一次地撸管,已使我欲罢不能。我感到浑身躁动。然后,我被拉起来,手朝两边拉紧,脚上是沉重的铁镣,我的脖子上挂上了沉重的很粗的铁链。我的JJ依然被不断地摩挲着,我的血ye开始沸腾。我的眼罩被拿下,四周都是壮汉,我的屁屁里被插进了电动JJ。他们都贪婪地看着我,都挺着高高的老二。我的前面是一面很大的镜子,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好威武,像被缚的普罗米修斯。我的两边被夹击,前有吹箫,后有震荡。我感觉到我的鬼头有前列腺ye流出,但不是射Jing。我的Jing关阈值很高,不至于这么快失守。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拉到了双杠上,他们让我做曲臂伸,大概做了十多下,他们让我撑在双杠上,我的整个人悬空着,脖子上依然挂着很粗的沉重的铁链,脚上的镣铐也沉重的下坠。我的整个人都绷紧着,JJ也绷紧着,我的屁屁夹得更紧了,JJ缠上布,挂上了一个杠铃片外的铁轱辘,我的JJ被拉扯着。浑身酸麻。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异常兴奋,多么伟大的神啊,多么强壮的肌rou之王啊。我快要撑不住了,腹肌收紧,整个上身几乎处于痉挛状态。我的腿也提起来了。因为JJ周围越绷越紧,我能感觉到JJ的冲动,它几乎要夺口而出了。
这时,我醒了,发觉原来是个性梦。我的JJ一柱冲天,裤头已经有些洇shi了。哦,我知道了,我发情了。这几天因为忙,因为训练得比较到位,训练量比较大,没有撸管。而李哥配置的针剂似乎在加量,类固醇的周期已达到高chao,睾酮在猛涨,我的肌rou也在猛涨。我在朦胧中摸着自己的胸肌,胸肌像大地一样厚实,我摸着自己的大腿,大腿肿胀,几乎要撑破皮肤。我的腿好酸好胀,腹肌处火烧火燎。我不断抚摸着自己,那种销魂的感觉,让人什么都可以放弃。我不断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我的身体硬梆梆的,就像JJ。我的JJ充血的厉害,我的肌rou似乎也充血着,乃至于我的整个身体几乎就是一根充血的大JJ。我的情欲高涨,我能感觉到JJ四周的酥酥的感觉向四周蔓延。我不能不撸管了。我不紧不慢地撸着,突然狂撸着,又慢吞吞地撸着。撸管让人亢奋,大概过了大半小时,我终于让它喷薄而出。我擦干净了,原本以为它会软下来。谁知,它依然高挺。我一个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JJ一翘一翘。我想转移注意力,让它消退,可是它不但没消退,反而翘得更挺了。我的肌rou都鼓胀着,我进入了历史上最强壮的时刻。我用手机自拍,为自己兴奋。我变成了野兽,被性欲支配着。于是,我又开始狂撸管。这一次更久,直过了一个小时才冲出来。虽然JJ软了一会,但我感觉到我的情欲依然没释放到位。也许,我真应该前后夹击,才能让自己的情欲全部释放出来。于是,我用了电动JJ。在前后夹击下,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欲仙欲死。就这样,我一个上午都被自己的性欲煎熬着。当前列腺快感和JJ快感一起冲来后,我才慢慢地变成了一个人正常的人。
我在认识李哥之前,曾在一健身房做教练。可惜,我不通世故,也不会揽客,收入很低,只能维持生计。但是,我依然没有放弃健身,对肌rou和性的热爱已经觉醒,而且深入骨髓。人生当中,只有这两样东西给我的乐趣,能使我长久地保持热情。
那时,我手头很拮据。在一个朋友的引带下,我去一个夜总会跳脱衣舞。每当健身房打烊,我就打扮行装,去赴夜场。起初,我带面具。一件件地脱衣服,脱裤子,搔首弄姿,展示自己的健壮肌rou和性感身材。老实说,大家很少见真正的肌rou男,因此,当我展露自己的身体时,下面有人很是兴奋。我穿着丁字裤,跳钢管舞。当来到舞台边沿时,有人塞票子给我。也有人揩油,摸我一把。有一次我被人拉下了面具,渐渐我也适应了这样的场合,大家也开始认识我,有人甚至要与我交朋友。
终于,这些人找到了我所在的健身房。他们要我做他们的私教,陪练。也就是说,我要跟他们一样练一遍,而不能仅仅作为指导。开始时,这个来,那个来,岔开了时间,比较正常。后来,他们常常结伙而来,或者一个接着一个。这样,就有了车轮战法的意味。当初,我练摔跤时,教练也曾这样惩罚我。来者不善,我估计他们可能会有进一步的行动。不过,我努力应付着他们。好在,他们大多不是很专业,而我是运动员出身,体力超群。这样,我几乎每天要练三四遍。我的肌rou没有长,但是分离度不错,体脂很低。而且,我的收入大大提高。
有一天,我在夜总会跳完舞,他们挡住了我,请我到一个包间。他们把一叠钱放在我面前,让我继续跳脱衣舞。终于,他们扒掉了我的丁字裤。我当时也没多想,有点半推半就。他们就摸我的身体,摸我的JJ,一个接一个给我打飞机。然后,其中一个老大模样的人开了房间,让我Cao他。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