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黄雀在后,书童鬼祟露yIn藏
夏夜躁热,李子遥泛着薄汗的身子在凉席上一阵辗转反侧。那仍是隐隐作痛的菊xue,更让他心浮气躁,难以成眠。
事情已过了三天,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在昏睡中被人强jian了,然后像破烂一样被丢在一条无人路过的暗巷里。那还流着粘腻腥臊的白ye的菊洞,红肿着如被撕裂了一般,尖锐的疼痛让他的牙关都在打颤,咯咯作响。他很清楚地意识到,虽然让他无法接受,酒醉后昏睡中的梦魇一切都是真的,只是那个强暴他的人不是他的爹,而是另外一个他现在恨不得吃他骨rou,喝他鲜血的无耻yIn贼。他不知道自己是凭了一股什么力气走回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他爹审视的目光下仍能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瞒天过海,不知道自己是借了怎样的一番忍耐,对去而复返表里不一的柳长鸣还能淡笑以对,恭敬如初,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抗痛力,行步如常地走回自己的房中,然后一头栽在地上,不醒人事。他不想说,一个字也不想提,这种耻辱像条毒蛇,一点一点地啃噬了他原本洁净纯良的心,报复的火焰熊熊地燃烧。他觉得,之所以会发生这种事,是因为那yIn妇般的柳长鸣,当然还有他的爹——李明贵。(作者插花:人生的某一件可能会改变人的一生,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人生转折点,并不是夸大了,李子遥不是那种一经事就会哭哭啼啼的软弱少年,他有才学,有主见,而且年轻气胜,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所以请看文的各位,对李子遥突然心生报复,不要产生惊讶与不解。而且这完全是有根据的,根据某项非官方的调查与统计,被强jian的人百分之七十四会产生报复仇恨心理,以前偶然在一篇书上看到得,所以请不要问我要真凭实据,我也找不出来。废话不多说了,接着看下文……)
夏蝉那一声声单调重复地“知了,知了……”,听在李子遥耳里,就像是一声声的讽刺,心中那种无法言说的郁闷、烦躁以及愤怒像一团火正在他的身子里燃烧着,那后xue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那晚真实的凌辱,更是让他怒不可遏。
他霍地一声从床上翻起身来,借着明亮的月色,从桌上拿了一个茶杯,举手刚想从因夜晚躁热而未关的房门口,朝院子中那知了栖息的柏树,扔过去时,突然瞄见一个个鬼祟的影子快步地拐出了院子门口。看那身形,不是睡在耳房的小青,还能有谁?
这小子刚从乡下探亲回来,三更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地跟作贼一样,他想干什么去?李子遥眉头一蹙,迈步跟了上去。倒要看看这小子,大半夜了不睡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李子遥远远地跟着小青,眉头越皱越近,小青去的方向不是他爹所住的院子吗?隐隐中,答案好似呼之欲出。难道小青跟……跟他爹也有一腿?
李子遥不敢相信,不想相信,跟他亲如兄弟一般的小青,竟也是他爹的“入幕之宾”?他心里涌起一股更加强烈的愤怒,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们究竟瞒着他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这盈盈月光照耀下的原本很熟悉的李家大宅突然变得极其陌生起来。
李子遥很愤怒,以往摆在他眼前的一切好象都是假象,没有什么是真的。这种全然否定的怀疑把他又往报复的深渊推进了一步,以至于后来的泥足深陷,不能自拔。
身在暗处的李子遥,远远地看见小青在他爹所住的院门前停了下来,然后看见一高大影子窜了出来抱住了他,两人紧挨着,影子交叠着,一段长时间的吮吻。李子遥,那双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的眼睛,似要喷出火焰一样,如果刚才他还心存一点点的侥幸,那这一刻,事实已说明了一切,证明了一切,即使刚才还想说服自己小青也许是去见别的什么人,但那窜出来的高大身影,是他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出来的。他感觉自己被出卖了,被他爹出卖,被柳长鸣出卖,被他如亲兄弟般的小青出卖,也许他们认为瞒着他是为他好,但他们想过没有,背叛之所以称为背叛,是因为指得他们所做的事,而不是他的认知。
看在眼里的李子遥全身都在发抖,他的脚不由自住的迈了上去,随着那两人的移动,窜进了院子四周的花草丛中。他到要看看,他们这对jian夫yIn娃,做那档子事是怎样一副不堪的场景。
李子遥猫着身子,躲在了几株半人高的茶花树后面,透过那空隙,充满怒色的一对大眼直盯着油草地上已完全光裸的李明贵与一身鲜明白皙瘦弱的小青……
“想我了没,我的小青儿?”李明贵那只有点粗糙的大手抚着小青那光洁柔软的身子,坏笑着问。
小青觉得自己被李明贵抚过的地方,像一烫热的火焰流过,禁不住全身打颤,娇喘连连。
“才不想……你,你自己有了……柳先生,还要我想你……啊……老爷……”小青那已涨起的玉jing突然被李明贵伸手一捏,酸痛地叫了一声,闭着眼睛轻蹙着眉头的表情似痛似爽。
“不想我……那你这小浪xue怎么就立马流水出来了,而且还已经流了这么多。”李明贵的大手探到小青的菊花,那里已是粘shi一片,笑着抹了一把粘ye,凑到鼻间闻了闻,笑道:“好sao的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