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睡醒之後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
因为晚上要控制热量的摄入 所以就随便在雪柜里拿了个香蕉,倒了杯牛nai出来填饱肚子
我一边看港剧一边划手机 结果看到敏浩疑似和女友去酒店的相片, 因为打卡地点是某酒店(正常生理需要吧)
然後就莫名的觉得自己有病,怎麽会对一个有女朋友的直男有非分之想
看着电话的电也充满了,时间也才9点多,应该是还赶得上去吃酒水放题吧
我就立马衣服一换,香水一喷,现金和信用卡塞进裤兜里便飞奔地铁站。
我赶到的时候人chao已经排倒很满,我想应该会再轮到我的时候就sold out吧
正当我想怎麽办的时候,我听到比较前排有人在叫我名字
我看到那个人的时候我真的是没有印象欸,只是觉得有熟悉感而已
我也只好扮熟过去say hi, 对方问我,想不到你也回来这里玩啊 你一个人吗
我并不想尴尬,所以就说本来是约了朋友,但临时让人放飞机
然後那位仁兄就说, 要不就一起玩吧,你一个人到後面排队肯定排不到的
我看了一眼他身边的人, 一个肥婆和两个样子还过得去的男生(当过兵是有点不一样)
其实我也不是稀罕跟他们玩,只不过是我想要插队而已(你们扪心自问谁没干过这种事)
然後我就答应了 那位仁兄还一直问我一些问题 例如我几时回香港 我某某同学是不是退学了之类的
我想知道我是香港人的本地同志应该不少 但知道我同学叫什麽名字以及他退学种种事情我真的没有跟哪个gay聊过 也或许他是那个同学的朋友?我真的是越来越迷惑了。
在我们买完门票进门的时候,他问我还有去xxx(教堂名)吗
知道我去那间教堂的人真的可以说寥寥无几,除了我自己教堂里的人。天啊,这家伙到底是谁!
然後他就说他很久没有去了,因为在当兵比较忙。然後他还说等下可以一起搭计程车回家。
我反覆思量了半天,我把他归纳为我教堂的人,还是住我家附近。而且还刚当兵。
我就鼓起勇气叫了他的名字,我说JJ,他还真的回我说无端端叫他名字干什麽
原来真的是他, 但是他的超级寸头,深麦色肌肤和运动风穿着真的跟之前判若两人
记得在教堂的时候 还有人误以为我和他是双胞胎 无论穿衣打扮还是行为举止
但是自从我离开教堂以後便没有再和他们任何一个联系了 当时我没有怀疑他是gay 但是有期望过
因为我记起了这个人 所以我变得更加开放 邀他尽情享用这些酒水 我们基本上就是在互相灌
之後我们就一起跑到舞池去跳舞 我在他耳边说 我之前还在想如果你也是gay那有多好
他笑笑说 我早就知道你是了 我说你怎麽知道 他说他的gaydar发达 而且之前那所教堂的gay还不少
然後我就搂着他的脖子咬了他的耳朵一口说 你很恐怖
我不知道他用了什麽香水 但是那种很man的味道是他进军营之前不曾有过的 让我充满了安全感
他把我的腰一搂说 其实刚在你是不是并没有想起我是谁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 你是不是人啊
他说其实我们之前在地铁站里有碰过面 但我都只是一扫而过 并没有认出他的意思
我说你变成这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了非洲整容 他微微斜着嘴角坏笑说 那这整容也算是成功了吧
我本想反驳的 但是我的行为明显就已经出卖了自己 对啊 他成功捕获了我
後来DJ把音量调到越来越高 很多人越喝愈多 越跳越high
我和JJ两个人就把周围的人都当作空气在三贴热舞兼自high 如在无人之境
大约到了1点的时候 他问我要不要回家 他想走了 我说那走吧
我们上了计程车之後我就开始大睡 我想他应该会叫我下车吧 结果在他叫醒我的时候 那个地方并不是我家
住政府公屋的我怎麽会跑来高级公寓,计程车走了以後他拖着我的手说,晚上住他家吧
我问他,你的床上应该都是各种人的sperm吧。他就很生气的说 fk! 你是第一个!
然後我就表面上半推半就的去了他家,其实我的内心是不曾拒绝的。
进去家门之後,他并没有显得小心翼翼,而是不在乎自己发出的动静。好像整个家就他一个人在住。
我还好心故意调低自己的声音问说: 你的parents等一下要吵醒了
然後他就对着里面的房间大叫, mummy e out to cook supper for your son-in-law! (妈咪,出来给你的女婿煮宵夜) 我立刻一个大巴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