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上面吊上了一只拖鞋。他用手扇我的鸡巴,还让我劈开腿,前后晃那只拖鞋。然后我就硬的更厉害了。我明明觉得很丢脸,很羞愧,可是鸡巴却硬的受不了了。我不明白为什么,女婿也没和我解释。他没说让我把手放回来,我就一直把手背在身后,紧紧地握拳,因为实在是很刺激。
他玩了一会把拖鞋拿了下来,用绳子把我的鸡巴柱捆成了麻花,留了一小截出来,牵着我在房间里走,然后牵着我到外面,拿起我脱掉的白袜子,要往我的嘴里塞。
我不肯,他就说这就是开发的一种方式,说如我我每次高潮或者性欲高涨时想到袜子,或者与袜子有关,久而久之,我看到袜子就会产生强烈的欲望,就像我现在一摸乳头就硬一样。
想到自己闻闻袜子,就硬了的样子,我居然产生了很强的性冲动,我没工夫细想,但是不知道怎么了我居然松嘴了,我居然真的咬住了自己的袜子。而随之而来的却是巨大的羞耻和强烈的性冲动,甚至感觉比口交之类的简单玩法更刺激一点!
女婿看到我的反应特别满意,他说只有体验过才会真的明白。今天我已经射过了,还能这么硬,我应该明白。还说如果我想试试的话,就认真一点,投入一点。
我被女婿说的心动了,因为今天这些做奴的玩法真的很刺激,很符合我的取向。
女婿把我的束缚松开,说让我好好想想,要不要试试做奴。
我没有回答他,我也确实需要想想。
女婿走了之后,我想了一会,想到那种被玩弄的感觉,那些丢脸的玩法就特别兴奋。可是对于做奴又不太了解,不知道做奴都要玩些什么,很好奇,又很害怕。
然后我就发短信去问女婿,女婿说奴并没有固定的玩法,但是重点是超越伦理和道德,说白了就是不要脸,比如试着做一条狗,一匹马,试着放下内心的戒备试着相信主人,完全的接受主人的玩弄和要求。或者从内心信服主人,主动服侍主人,把主人当做自己的一切,来得到心灵上的依靠。玩法很多,还有人就是单纯的喜欢被虐待身体的。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喜欢哪种,他说没关系,可以慢慢来。他说下次见面要让我骚一把试试。我说我骚不起来,他说会的。我没辩驳他,我觉得自己不样的,我觉得自己哪怕想,也会很被动。
他说做奴解放的是思想,要我别被思想和常理束缚,要想想怎么样自己才会觉得更刺激,比如做什么事,会让自己觉得很淫荡,很兴奋,然后试着去做。
我觉得女婿说的话有点洗脑的味道,可是又觉得女婿说的很对。我平常闲下来的时候也确实经常会想这些事,女婿的话无疑给了我一个方向,一个兴奋点。可是我依旧没有明白我到底是个什么奴,因为我发觉我好像对每一种玩法都有点感觉,都想试试,我开始有一些怀疑,我怀疑自己就是女婿说的全能奴。那时候我也特别想弄明白我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玩法,于是就去像女婿请教,请教一些玩法,具体的一些东西,然后就自己一个人想,尝试着去做。这个连女婿也不知道,因为摄像头那时候他已经拆掉了。
那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特别饥渴,我试过戴着肛塞出门,然后在楼梯里,或者没人的地方打手枪,摸自己的乳头。
试过在家里没人的时候学狗爬,学狗叫,想象自己是一条狗。也试着按照女婿说的训练过自己熟悉袜子的味道,也试过想象自己以一个奴的身份面对女婿,想象一些淫荡下贱的玩法,试探自己的内心。我开始发现,我居然真的能接受很多,我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对这些事的性趣那么强,甚至大过了一切。但是我怎么也无法试着去跟女婿说这些事,也无法真的把自己当做一个奴,接受自己的这个变态的嗜好。女婿问我的时候我总是敷衍,但是我的内心是渴望被女婿征服的。
离上次过了3个月,快过年的时候,女儿带着孙子回娘家的时候,女婿约我去他家玩。我就去了,这次女婿说要让我彻底解放一次试试,我说我试试。然后这次女婿拿了一个白色的小胶囊,塞到了我的屁眼里,然后让我多喝点水,等一会。
我事前不知道那个是药—0号胶囊。结果慢慢的就觉得身体发热,屁眼里就发痒,难受,不是那种单纯意义上的肛痒,就是性痒,想被操。女婿说用药不好,只此一次。
然后我就越来越受不了,坐立不安的。
女婿也不摸我,也不挑逗我,我就越来越难受,越来越饥渴,想被草,想被玩。我忍不住就想去拿假鸡巴操自己,女婿也没阻止我,反而看着我下贱的演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假鸡巴今天插起来根本不爽,还是想被操。
女婿问我感觉怎么样,我就说受不了了,就说屁眼痒,想被操。
女婿就说他想让我给他当奴玩,我当时真的是难受的不行了,当时那种状态下,女婿让我干什么我也肯,哪怕他拉个外人过来让他操我,我也会乖乖的翘起屁股。
就是感觉再不操我我就难受死了的感觉,我摸了摸自己的屁眼,感觉特别烫,而我自己却没什么感觉,就是感觉微热,痒痒,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