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殷梵抱住陆云野的腰,闭眼睛靠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限眷恋地叫兵哥,一遍又一遍……
薛白柳狼狈地去捡地上的衣服,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一直说要殷梵好看。正好,陆云野从萧观河处回来,一看这场景,就猜到了个大概,为殷梵的手段和贴心感到骄傲。但陆云野面上没显,反而严肃地看众人,道:我刚才和军长商议过了,薛白柳?视军法军纪,即日起被赶出军营,不得再踏进半步。至于其他人,训练的时候看热闹,罚你们每人负重两万米,立刻去执行!
殷梵进去陆云野办公室的时候,他和副队长刚商量完事情,副队长还没走,坐在那儿抽和陆云野闲聊,而陆云野手里拿把狙击枪,正在仔细擦拭。
薛白柳颠倒是非不知羞耻的说辞简直刷新了殷梵的三观,他不怒反笑,也不多费口舌,突地上前一把扯下了薛白柳身上松散挂的遮羞布,让他全裸现于人前。
陆云野说完,众人立刻作鸟兽散,连哭带喊的薛白柳也被行拖走了。陆云野走过去抱殷梵软软的身子亲吻,贴他的唇说道:贝儿,再睡会儿,兵哥要去训练新兵。
薛白柳急得眼睛都红了,他穿暴露是一回事,可如此毫?遮挡地任人扫视又是一回事,那男人看他的目光像在看妓女,这让自持身份的薛少爷怎受得了。
陆云野笑得:是啊,还想晚上再跟你说呢,明天走。
尽管早有预感,但殷梵心里还是咯噔一下,执行任务就意味要身处险境。而且陆云野已经是特种大队的大队长,一般的任务不需要他出手,这次行动的危险性可想而知。
围观群众默默地后退一步,心里同时感叹,这嘴也太毒了,到底是陆大队长看上的,这已经不止是只狐狸精了,是九尾妖狐啊。现在他们也看明白了,薛白柳就是倒贴呢,都是男人,薛白柳身上的那些到底是自己弄的还是别人留下的,一看就知道了。
陆云野副队摆了摆手,道:你先出去吧。
陆云野被叫得心都要化了,大手轻抚殷梵的后背,道:儿,不怕,兵哥不会有事的。我十几岁进军队,至今参与过任务?数,不还好好的吗,更何现在有了我的大贝儿,兵哥更舍不得有事了。
殷梵笑得艳丽绝伦,轻蔑地看了一眼薛白柳光的身体,上面是有几点红痕和星星点点的精液,不过量不多。殷梵毫不留情地讽道:这就是你说的缠绵一整夜?你是从哪找的野男人,战斗力这底下,一晚上才这点儿战绩,就这,还好意思往兵哥身上推?
美人,枪械……极致的柔软美艳和极致的冰冷?情,那是怎一副矛盾又和谐的画面,两种令所有男人为之迷恋疯狂,渴望征服的东西如今已如此色情的方式呈现在眼前,陆云野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连第一次操殷梵都没有这激动。这个妖精,总是能给他新鲜和刺激,让他沉沦到万劫不复,心甘情愿……
薛白柳意识到衣服被扯掉后,厉声尖叫,捂裆部声嘶力竭地喊:都转过去,不准看,混蛋,再看我让你们都上军事法庭。
殷梵脸上的忧太过明显,副队长劝道:夫人别心,我们队长可是全军有名的狙击之王,战场上杀敌?数,不会有事的。
殷梵也不避嫌,直接坐到陆云野的大腿上,朝副队长笑了笑算是打招呼。联想到陆云野被萧观河叫去的事情,这会儿男人又拿出来狙击枪,殷梵心里有了大概猜测,问道:兵哥,你是要去执行任务吗?
趁你睡去了我房里,我们翻云覆雨恩恩爱爱了一整夜呢。我们刚才还在走廊里……他太勇猛了,把我弄晕在这里,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会在这儿?不对,你肯定是知道的,所以气不过,硬把我亲爱的队长拽进房里,让我出丑。你以为这就能抹杀我们在一起的事实吗?
陆云野长腿往前一勾,两人坐的转椅立刻移到了办公桌前。殷梵的腰卡在桌子上,整个人被陆云野夹在一方小小的空间里,毫?缝隙,甚至挤得他有些疼,可那种要把
想通之后,殷梵便没了之前魂不守舍的子,反而是面带笑容地和陆云野对视,而后低头,握住男人手上的狙击枪,柔软而芬芳的唇瓣落在枪口上,亲昵地仿佛在吻自己的情人。吻过了枪口的边缘处,殷梵又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儿,更是将香软的红舍伸进枪口里,用唾液滋润坚硬冰的金属内壁。口舌专注地动作,双脚不老实地挑逗男人,他没穿袜子,白嫩的小脚轻而易举地从略大的军鞋里解放出来,用脚跟磨蹭男人的小腿,灵活又调皮的脚趾不时勾弄两下……
殷梵是挺乏,便乖乖地回去睡觉了。等他补好眠,已经是快要中午,在训练场上欣赏了一会儿陆云野的英姿,便到了午饭时间。陆云野没吃几口又被人叫走,让殷梵吃完去办公室找他。
听男人温柔的安慰,殷梵感动之余忽生愧疚。他在干什,把心表现得这明显,不是让兵哥分心吗?爱上一个人要学会成全,就像乔安娜哭成全了杰克的碧海蓝天,他也要成全兵哥的铮铮铁骨,一片赤诚。他不能用自己的忧和牵挂绊住陆云野的脚步,生死不是不可跨越的,要真有那一天,他定会选择生死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