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东昏昏沈沈的又睡了一整天,他又累又饿醒来之後,发现自己还是躺在仓库的地上,难道刚刚自己是做了梦,头昏和打开的门都是自己太紧张之後的幻觉?可是过了一会甚东就知道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自己的下体和後庭都因为长时间的摩擦瘙痒不止,自己也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了,之前只要稍微触碰到垂下去的大鸡巴和饱满的卵蛋就会瞬间勃起,但是现在就没那麽容易充血了,还有就是自己屁眼里冰爽的感觉是怎麽回事,甚东自己伸手摸了摸,发现自己的屁眼被抹了闻着像中药的味道的东西,这种感觉充满了整个後庭,自己到底被人在菊花里抹药到多深的距离?自己的菊花被人探索过了?虽然上一次也是这样,但是甚东还是不敢相信自己会经历自己做过的最坏打算,这一次甚东已经绝望的确定了自己都经历了什麽,而且今後还会继续经历下去,他惊恐的跑去疯狂敲打撞击大门,虽然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工具只靠rou体根本伤不到这大铁门一分,但是自己还能怎麽办,与此同时,甚东不知道的是仓库三米高的墙壁顶端,两个针孔摄影机正对着他时时监控着,摄影机後面的鸭子和手下正在轻声窃笑。
甚东撞了好长时间的大门之後,失望的退回去然後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自己的下体还是一直瘙痒,但是却不能碰,碰到之後会有痛感,菊花也是一样,甚东现在满脑子都是回忆自己到底经历了什麽,可是他根本无法想像得出之前的高 high的经历,他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
这个时候老板发信息给甚东的鸭子,点甚东的牌的人太多了,这只鸭子的其他几个货都已经两个星期没人点了,其他几只鸭子的手里也有好多货,但是被点的次数也在明显减少,大多数的回头客都把甚东作为自己首先要入手的优质货,於是老板决定把下订单的客人聚在一起开一个小拍卖会,鸭子也从来没有见过可以开拍卖会的事情,这个犯罪团伙一向以安全为先,从来不招惹公务人员,从来不高调宣传生意,从来不把客人一次聚过来,他们都是岔开时间,安排好订单然後通知客人到其他地方後蒙着眼被带到他们的生意地,安排好包房和货,之後再原路送回去,刚开始的老顾客都是老板的熟人,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接受这样的安排,毕竟这生意在其他人那里花钱买不到,他们做了最坏的打算就是被警察抓着,但是所有人都会守口如瓶,因为他们不想断了自己的财路,自己就算被关十年,在这里赚的钱也比村里其它人五十年赚的钱多很多。老板选了十个最舍得花钱的老顾客,安排他们在一个星期之後到不同的地方等待接应,顾客那边全都同意安排拍卖,看来这次可以赚一大笔钱了。
转眼间一个星期过去了,甚东这里,他的鸭子每天疯狂的给他的饮食里加壮阳药,甚东这一星期里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他不得不吃,除非他想饿死,除了身体恢复了元气之外,他还发现自己的鸡巴也开始恢复活力,现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就已经开始不时的流出黏ye,後庭也开始由疼痛的瘙痒变成渴望摩擦的瘙痒,这样的变化让甚东很难受,他自己睡了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被子上和身上到处沾着自己的黏ye,这些黏ye乾了之後就变成一片片薄薄的乾皮,身上的乾皮可以搓掉,被子上的就没办法处理,只能越来越脏,这时候饭又从门底下送进来了,甚东厌恶的走过去拿起饭走回来开始吃,他厌恶这种被当成狗一样的感觉,连囚犯也有出牢房见见太阳的机会吧,可是当甚东吃完饭之後他就知道了今天注定要面临恶梦,他又开始昏昏沈沈了,他明明刚刚睡醒的,可是这次又不大一样,甚东只是感觉自己浑身无力,迷迷糊糊,但是并没有进入毫无知觉的睡眠,他也能感觉得到自己又被抬了起来走出仓库,也能感觉到他被人打了一针,然後扔进了水里。
事实是鸭子在他的饭菜里下了很轻程度的迷药,他只需要把他装进容器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让他完全睡着,把甚东抬到大办公室之後就给他打了一针春药,当然也是很少剂量的,这一个星期甚东的大鸡巴已经在壮阳药的滋补下恢复了敏感,而这件大办公室也被改装成了拍卖会,房间最里面是一个三个台阶高的舞台,下面是两排沙发,一共十个座位,舞台的正中间是一个圆柱体的玻璃容器,老板的设计非常巧妙,他吩咐鸭子把甚东的双腿绑满了运动沙袋,非常重的那种,甚东的屁眼里也塞进去三个防水跳蛋,然後就把甚东扔进了装着温水的圆柱容体,双手被绳子绑着吊在天花板上,圆柱体容器足有两米五高,甚东就这样昏迷着也像是站在容器里一般,温水的量正好把甚东的头露在外面,而头一下全部都在水里面,腿上绑满了运动沙袋使甚东根本无法抬起自己的身体,双手被吊起来也让他无法蹲下去,他现在成了展览品,比较特别的是这个圆柱容器是老板订制的,从里面完全看不到外面是怎麽回事,而从外面却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发生了什麽。
客人们也陆续被带到这间拍卖室,甚东的迷药也已经消散,一切都准备就绪,老板走向了舞台中间。
「欢迎各位来到这次的拍卖会,各位都是老主顾了,我们也不用客气什麽,这样的拍卖会也是第一次,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