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都很无奈,张老说:“我家就在对面,老婆孩子今天不在家,要不上我家吧。”
一进屋,鞋子还没脱,峰哥就跪在了地下,伸手去解老张的腰带。我们把峰哥抬到床上,却一直没有办法安静下来。
峰哥终于把我们的裤子都拉了下来,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来吧,来,操我。操我。轮奸我,我是个同性恋,我喜欢让大JB轮奸。”
可是心情都很深痛,我们三个人都无法勃起。峰哥转过身来,把我的JB含在嘴里,用舌头搅动我的龟头,一手一个,把老张和小武的JB握在手里。
倒底是小武年轻,不一会儿就硬了起来,小武的JB短粗短粗的,龟头很大,峰哥放弃了我和老张的软货,一把将小武按到床上,抬腿骑在小武身上,把大龟头对准屁眼,没有戴套,也没有润滑,就一下子坐了进去。
我看到小武疼得直皱眉头,想必峰哥的屁眼更疼得厉害,但峰哥却丝毫没有停顿,一上一下的运动起来。
这是峰哥第一次采用这么主动的姿势,也是唯一的一次。他又把老张扯过来,一口含住老张没割包皮的JB,把脸埋在油亮的阴毛里,吃了起来。
干了一会儿,老张的JB渐渐硬了起来,龟头从包皮里探出一半儿油亮油亮的。
身下的小武也起劲了,挣扎起身,把峰哥按在身下,扛着两腿狂干起来。
峰哥身后被小武操着,嘴里给还穿着警服的老张吃着,右手抓向了我的JB。
可我的JB一直是软的,直到老张操峰哥屁眼的时候,才被峰哥舔硬。
沉稳的老张,依然是不慌不忙,给自己戴上了套子,拿起润滑剂,看了看又放下了,小武的精液正从峰哥的屁眼里流出来,润滑是没必要了。
当我最后把精液射在峰哥的屁眼的时候,已经夜里十二点半了。我趴在峰哥身上,轻吻着他流泪的眼。
峰哥事后没有去卫生间排出精液,穿好军装,就要回部队。
我们留不住,又不放心他,就只好叫了辆出租车,一起送他回郊区的部队。
小武坐在前面,我和老张陪峰哥坐在后面,一人握着峰哥的一只手,努力的想要安抚峰哥的情绪。
我给峰哥连队的文书小曾打了电话,小曾已经睡了,但我还是请他到营门口接一下钱指导员,我实在不愿峰哥再回这个部队,更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
“看你们,干嘛啊。”峰哥竟然傻傻的笑了。“别给我瞎操心了,我好好的……虎子,后面流出来了。”
“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司机从观后镜里担心的看了一眼:“不是带酒了吧?这么大酒味儿。”
“没有没有”我们几个异口同声的说,不由得跟着峰哥哧哧的笑了。
那天,我们直到看着峰哥被文书小曾接到部队里,才乘那部出租车回到市里,各回各家。
……
“师父,那天我回到家里,怎么也睡不着,凌晨三点的时候,我收到了峰哥的短信‘虎子,我爱你,永远……’。”
我掏出手机,把那条短信打开给决绝师父看。:“这两年,我一直没有再换电话,因为想永远保留着峰哥最后时刻发给我的简讯。”
(十三)[残冬] 清明
下山给邱芬报了平安,我又继续在寺里生活了一段时间。
每天与比丘们一同洒扫、诵经、打坐,同决绝师傅一起下棋、参禅,夜里睡在一张床上,在一片草木清香之中,竟然噩梦越来越少,每天早晨醒来,都是抱着决绝师傅结实光滑的身子,两个人的晨勃很是壮观。这期间,决绝师傅倒是遗了两次精,有一次在睡梦中一个劲儿的往我身上顶,一下一下的,竟然把我顶到了床边,在我被顶得滚下床去的时候,他竟然喷了,射了我一身,量还真大。我点亮灯,刺目的灯光下,他睁开睡眼,呆呆的看着我狼狈的一身精液坐在地上,再看看自己正在抖动的JB,愣了一会儿,继而哈哈大笑起来,急忙起身,为我擦试干净,重新躺在床上,嘿嘿的乐着,抱了抱我,继续睡了。
而我梦遗的时候,就不只是顶了,趴在决绝师傅的身上,喷到他的肚皮上,一醒来,就看到师傅四肢大张,明亮的眼睛看着我,手里拿着毛巾,随时等我醒来好擦试肚皮。
今年的冬天挺长,号称是史上最冷的一个冬天,其实,也只不过是入冬的时候比较冷而已,之后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
倒是冬尾巴比较长,一转眼快到清明了,天气还是时冷时暖,忽而下雪忽而下雨。
不管怎样,冬天快到尽头了。
哥哥(张国荣)八周年忌的那天,我向方丈告辞下山。从早晨起床以后,寺中的僧众都在,却唯独没有看到决绝师傅。
“方丈,这些日子多有叨扰,徐虎感激不尽。这段时间随着各位师傅诵经参禅,获益颇多,一并向各位师傅谢过了。”
“施主客气了,佛法最讲究一个缘字,徐施主肯在寒寺盘桓这些时日,便是缘份。佛陀但渡有缘人呐。”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