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赶工作。笔者忙炸了。根本没时间整理资料。
也许有人会好奇。我到底有没有侵入过阿泷。
对,就是我到底有没有干过他。
当然有。还不止一次。每一次,都是阿泷求我干他。只不过每一次,都以败兴收场。有件事情很现实。被干的人若有被强暴的感觉,那他就绝对不会觉得爽。
在一起後,阿泷常常说,我被干的时候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爽,好像比他还要爽。我说,被干与干人感觉不一样。但硬要比的话,我现在真的比较喜欢被干大过於干人。阿泷每一次都会接话说,那下次,换我干干他,他要试试看,我的屌比他大,被干起来一定更爽。我说,他很白痴,这跟屌的大小无关,我屌比较大,真的干起来,他只会更痛。他摇了摇头,否认我的看法,嘻皮笑脸地说他也想试试看。
由於是阿泷主动的要求,我也以为这神展开的剧情,会跟异男G片拍到出道般顺利。但我错了。这过程,艰难到让我每次都怀疑人声。
选好了某个假日後,我跟阿泷度过了平凡的白天时光。晚上,我开始教阿泷怎麽清洗後庭。阿泷虽然跃跃欲试,但他的动作很笨拙。他那时的动作,就跟我第一次自己洗、跟各位自己洗的时候一样,问题一堆。那天清洗的当下,看他那糟糕的清洁作业流程,我就知道不妙了。阿泷把当优零这件事,看得太简单了。他不只没有上网做功课。他根本以为临时磨刀上阵,就能作响被干之乐。他这种天真的想法,比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还要糟糕。
阿泷的屁眼很紧。那屁眼紧到一个根本没有要放松的意思。我光是连帮他冲水进去後庭,都难到喂那两岁的死侄子吃饭一样的困难。他的屁眼,根本没有要放松的意思。一开始我还会打闹,要他放松,但过没多久,我的兴致就被磨光了。光是第一次帮他充水再放水,我们就近乎弄得满身大汗了。
阿泷很急,但他越急,他就越无法放松。我们在浴室弄了快一个小时。弄到他火,我更火。
阿泷火的是,这麽简单的事情,为什麽他会做不来。而我火的是,他一直把当零这件事,看做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我一直叫他别弄了,可是他却固执地要继续,固执到我早就兴致缺缺。那时的我很两难。阿泷的态度虽然很轻浮,但其实他很认真在看待这件事。阿泷很认真,认真到让人不舍,认真到让我想叫他直接放弃、别再这样折磨自己。
清洗才刚结束第二轮,阿泷的阔度,依旧只能塞一根手指头。而且这指头,还不是他放松才塞得进去,而是要他忍痛才塞得进去。看着他扭捏的脸孔,我怎麽可能兴奋得起来?阿泷要我先离开浴室去准备,他要在浴室适应一会儿。但我哪舍得离开?他光是用自己的手指插自己,脸就纠结得跟被强暴一样;我实在无法想像,如果是我用手指,他会有什麽样的反应。
阿泷很固执。他跟很多大男人一样,吃软不吃硬。我说服阿泷,一根手指头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以後再慢慢来,总有一天会成功。依照我的大小,我想阿泷至少要扩充到三根指头,才不会有撕裂的感受。
一开始,阿泷还会说,要不然,直接上也可以,反正插进去了,自然就会松了。我骂他是笨蛋;就算润滑够,这样也只会受伤。而且这样做,只会爽都还没爽到,心里就先留下Yin影或受伤得痔疮。阿泷嘴硬,他一直觉得他办得到,为什麽我不相信。我说我相信,我只是不希望他受伤。
要知道,当一个男人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你说什麽都是屁话。经验老道的我,马上就知道当下要说服阿泷,说道理跟给关怀根本是没有用的做法。心情已经很差了。我实在不想为了这个不可能的任务而打坏彼此美好的周末晚。心念一转,我跟阿泷说,不然,先体验一下好了。阿泷说,要体验什麽。我说,体验指头在肛门里的感觉。我抢过了水龙头,花了点时间帮自己清洗。清洗完以後,我抓着阿泷的手,帮他挤了点润滑以後,用他的指头塞进我的菊眼里。
由於前几晚才干过。我的菊眼其实没有恢复得很紧致,甚至还有点不舒服。阿泷没有老二粗的指头,润滑够的条件下,轻松地就滑进了我的洞内。阿泷一直打闹;他一直说,为什麽我就这麽轻松。我要他不要想太多,先专心於指下的感受。我用着括约肌,一点一滴地挤压他的指头。我一面用括约肌轻轻夹他,一面解释只要这关过了,其实直肠很宽,不要差太夸张的东西,其实并不会痛。
阿泷指插我後庭的同时,我会轻轻地在他的老二上揉捏。稍早,阿泷疲软的老二,马上因为双重的刺激而重振雄风。我的手指,试图偶尔在他的肛门边游移,但阿泷很敏感,一旦他的肛门有异物靠近,他的肛门就会紧缩得跟钥匙锁一样,根本不让任何东西进入。同时,他的老二也会瞬间软掉。我尽力让阿泷分神玩弄我的rou体,然後我再研究他的後庭。天晓得,阿泷的後庭很顽固,跟他一样顽固。只要我的指头靠近,他就会有意识地紧缩。
反覆这样的循环。直到我们都累了。而这件事,一直成为我俩心中的疙瘩。
你们也许不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