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种相公摔到在地後,猛然从yIn湖欲海中惊醒,发觉自己对鲁达做下错事,当下不顾身份,扑倒在地,对着鲁提辖磕头赔罪,口称:“小弟做下错失,请阿哥打杀责罚!”
鲁达坐在床上,怒目圆睁,盯着种相公,手指伸到tun後,抚摸被撑开的屁眼,心中义气难平,骂道:“我敬相公是英雄好汉,不想行事如此腌臢泼赖!”
种相公连连磕头,道:“小弟行事孟浪,万望恕罪则个。”
鲁达瞪着跪在地上的种相公,看到种相公赤裸着身体,一身白练也似的肌rou大汗淋漓,额头上也因用力过猛,渗出一片血色来,堂堂一个种相公,为了自己不惜跪地磕头,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鲁达心下又有些不忍。
须知鲁达虽面恶粗犷,对兄弟却极是柔软良善。二人相处早已摒弃宾友,也无分上下,念到种相公一直以兄弟相待,坐则同席,睡则同寝,平日所求,无一不应,这情分又岂是“相得”二字能说的清,道的明的?想到此处,鲁达心中气消,拉起种相公,道:“洒家也非那小量之人,只是种相公却不能如此折辱洒家。”
种相公与鲁达相处多日,对鲁达心地品性,却是早已摸清,心下暗自埋怨自己行事过於急切,也是奇怪平日里与鲁达兄弟相得,却从未有过犹如今日般yIn欲腾升。当下按捺各般心思,拉着鲁达的手,不住抚摸,凄然道:“阿哥大度,却是羞煞小弟也。”
鲁达不欲多言,当下遍要离去。
种相公忙拦阻道:“阿哥莫恼,小弟犯下错事,阿哥且容小弟将功折罪,阿哥这般走了,不是要小弟寝食难安吗?”
鲁达道:“罢了罢了,洒家不走便是,且将歇吧。”
种相公不依道:“定要容小弟图报,小弟方才心安。”
二人揭过过节,鲁达面色稍齐,种相公忙收拾兜裆,服侍鲁达穿上,再叫来小厮,命其准备浴桶罗唕等物,抬进房内。拉着鲁达坐到床上叙话。
片刻间准备停当,种相公唤退小厮,亲自将鲁达扶进浴桶。
鲁达经过一番棍棒较量,又喝下不少黄汤,刚才更是遭种相公破瓜之痛,当下也有些疲惫。坐在浴桶里,温热舒适的热水没至脖颈,浑身上下一片轻松惬意。
种相公心中有愧,走至鲁达身边,为鲁达勺水擦身,白皙的手指在鲁达魁梧健壮的身躯上擦拭,力量大小得宜,手劲轻重合适,擦磨揉搓,放松着鲁达的筋骨。练武之人最是了解身上疼痛疲乏的部位,种相公又刻意避开痒rou与敏感之处,两三按摩之下,鲁达的身体也放松开了。
鲁达道:“不想种相公推拿也是要得。”
种相公道:“小弟做下错事,怎能不加倍挽回。”
鲁达摆手道:“却也莫提,洒家不是怪,兄弟之间,但凡有点过节,也就过去了,洒家是恨你折辱洒家,在洒家身上做那女人之事。”
种相公道:“哥哥再也休提,愧煞俺了。今晚但叫哥哥放松舒爽,明日我俩再去那勾栏,寻几个貌美婆娘,尽心伺候哥哥。”
鲁达道:“不必如此烦劳,只管请洒家喝酒便成,婆娘不得心,不得心。”当下闭目休息。
只见房间之中,一座浴桶之内,热气升腾,两具壮硕结实的男体靠在一起。鲁达皮粗rou厚,浑身黝黑,种相公筋rou结实,面貌白皙。这鲁达坐在浴桶中间,胳膊靠在浴桶边沿,背向种相公,闭目修养。种相公站在鲁达身後,尽心为鲁达擦拭按摩,此情此景,倒也兄弟情深。
擦拭完毕,种相公将鲁达兜裆褪去,扶到床上休息,拿棉被盖在鲁达背上,拿过膏药,附耳道:“小弟为哥哥涂抹伤药,哥哥切莫推辞。”
鲁达道:“屁点小伤,涂不涂相公随意,洒家不放在心上。”
种相公道:“总要尽番心力才是。”
鲁达依言,趴在床上,伸手拉过棉被,盖过头顶,只管蒙头睡觉。双腿微微敞开,露出股间方才被种相公插得红彤彤的屁眼。
种相公跪在鲁达双腿之间,看着鲁达赤条条的身体,粗如树桩的大腿,挺拔饱满的双tun,和股间那一缕黑毛,心里不由得又腾起一番旖旎情绪,胯下的阳具不由得急剧充血抬头。
按捺下心中欲想,种相公双手抹过药膏,轻巧的掰开鲁达双tun,灵活的手指开始抚慰鲁达螺纹盛开的屁眼,将伤药一圈圈涂抹开来。
要知那屁眼处嫩rou最是敏感,鲁达这厮虽五大三粗,此刻屁眼被人揉搓也不由得一阵羞意上头。他方才拉过棉被盖住自己头颈,本就打着躲过不见的心思,不想种相公灵巧的手指摸上嫩rou之时,各般滋味反而更加的真切,先是痒,再是酥,间中还有点点麻,如万千蚂蚁在tun间爬过,偏生种相公生怕弄疼鲁达,指间劲力端的是放得轻之又轻。
也亏的种相公方才用酒水淋过子孙根,才免的鲁达屁眼被干破出血。此刻鲁达没体会到痛意,却是瘙痒难耐。不知不觉间,胯下的巨蟒急剧膨胀,紧紧贴着鲁达肥壮的肚子。鲁达心想:亏得将男根压在肚子下,种相公见不着,不然又是一番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