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慢慢走近他,趁他不备一下子把他双手反剪到身后,把他压在沙发上。
说完我沿着跑道卖力地展示着我灵活的散打步伐来,还不时地挥拳做进攻和防守动作。他们陆续跟在我身后开始做起同样的动作,有些还像模像样,有些人则显得笨手笨脚地。我不时回头招呼他们并纠正他们的动作,小磊果然也在后面跟着我在做。
周五下午半天没课,想起好久没运动了,而自己的运动热情也似乎回来了,便想好好地让自己去运动场活动活动。
那家伙大概是被我踢岔气了,半天才说道,“大哥,别!我是篮球队的张哲。”一听就是东北口音。
我俨然一副教练的派头。当然,即使在年龄上,我这个大四毕业生也足够做他们的大哥了。
妈的!我狠命拿起双戴棍照着他屁股就是一阵很揍!“你给老子来阴的?!说,到底干嘛来了?”
我不想打草惊蛇,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往住处走去。
直到他全身脱光赤条条地站在我面前时我还没想明白。
看他的这个表情,他一定知道如果是小磊叫他来找我肯定没好事。
“大哥饶命!您先放开我。”
张哲这个东北小伙
在路上我还在得意洋洋地回味着刚才自己的神气样,却突然想起今天在他们的队列中没有看到小白的身影。禁不住有点纳闷,但也没去多想。拿了书本就去上课了。
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去食堂吃了晚饭,然后打算到住处洗个澡再回家住两天。毕竟已经一个月没见爹妈了。
双截棍现在在我手里,我当然更不怕他了,于是我一下子把他掀翻在地上。
冬天就是这样,才六点钟,天就黑得差不多了。路灯也一盏接一盏亮了起来。
不是篮球,而是散打。”我又一指小磊,“你,也跟着练,别偷懒。”
我一松手他就瘫在沙发上喘起来,看样子刚才我那一脚踢得不轻。
绝对不是错觉,因为,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也慢。
我马上意识到不对劲。
我懵了!拿着双截棍呆立在那儿的我开始琢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着“哎哟”一声大叫,我转过身就把那人顶在了墙角,“你想干嘛?!”
张哲从地上抖抖地爬起来,站在我面前,开始脱衣服。
他们其中几个脸上立刻出现了仰慕的表情。
我从他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双截棍来。
我心中一惊,提起右腿就往后踹去,一脚正好蹬在那家伙的肚子上。
我不禁自嘲地摇了摇头。
果然,一会儿我就发现,有人在跟着我!
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天也由蒙蒙亮变得大亮起来。突然想起今天是周五,上午还有课呢,于是我跟他们说了句“白白”就往学校后门的住处赶去。
进门打开灯仔细一瞧,果然早晨在篮球队的那帮人中见过他。
这一具结实的运动男体却真真实实地站在我面前,他灵气的脸上带着一种坚定表情。
正在这时我听见有人上楼的脚步声,肯定是邻居回来了。我赶紧松开这小子,打开门把他拽了进来。
“是小磊派你来的吧?”我尽量让语气凶一点,好镇住他。
听到他的话,我第一感觉就是肯定是小磊派来他跟踪我的,他的相片还在我手里,肯定想耍什么花招。
昨夜的雪已经随时中午的阳光化得无影无踪,操场上到处都是锻炼的人。我看到一帮楞头楞脑的新生正在踢球,便冲进他们中间畅快淋漓地跟着踢了一阵,但还是觉得浑身没有运动够,于是绕着操场跑了十圈才停歇。
这是门就业指导课,老师讲得非常乏味。对这样的课,按照老规矩,点完名后我就趴在后排桌子上大睡起来。睡梦中我梦见我又回到了少体校散打队,和亮子一起挥汗训练着。
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我只是用余光看了一下,似乎并不是我认识的人。
我不用担心他打得过我,因为从他上午跟我练的动作来看,打架肯定不是我的对手。而且,他个头也只是刚好180,和我一般高,只是肌肉比我还要结实一点,唉,谁叫我停了几年没练了呢!
我的半天就业指导课就在我甜蜜的怀旧梦中很快结束了。
“不不!是我自己来找您的!”他连忙摆手,有些惊吓。
张哲长得挺帅,还带着些灵气,一看就是个机灵的家伙,不会像小白那么乖,但也不会坏到哪儿去。
我观察到他外套口袋内有个什么东西鼓鼓的,不由得警惕起来。因为如果对方带着家伙的话,我和他干架来谁胜谁负就不一定了。
但,我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我租的房子在三楼,当我走进楼道往楼上走时,发现并没有人跟进来。也许是我真地感觉错了?
于是我放松了警惕,拿起钥匙正准备开门时,冷不丁有一个黑影从身后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