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神叨叨的跟在那四个男人的屁股後面。
出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考虑,申屠殇很少出府,药一直在吃,但身体并没见好转,功是练不成了,他只好自己给自己找事做。有的时候是在厨房里奋战一天,做出来的东西马上被座狼八卫瓜分一空,有的时候叼着根草爬到房顶上望着天空发呆,有的时候拿着小刀刻来刻去。
等到了晚上,申屠殇会把自己刻的东西给乔天,时间长了刀工好了很多,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乔天把那些木雕都收了起来,有的时候还会偷偷拿出来看,边看边笑,笑起来跟二傻子似的。
一过半个月,申屠殇有的时候会和乔天一样,觉着其实现在的生活挺不错,白天和座狼军的战士们谈天说笑,晚上和喜欢的人同床共枕,间或打闹玩笑几句,虽然没有激情似火,但有种青草的气息,平淡自然,不惹人厌。
申屠殇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是不是应该和相恋的男女一样寸步不离浓情蜜意,但他觉着自己很喜欢现在的这种感觉,羁绊而不过分侵入,但从细节上还是会发现自己在对方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偶尔肉体的碰撞会燃起火花,但并不令人放纵沉迷,就像生活里的一味调剂,不会太辣也不会太甜,恰到好处。
申屠殇挺想继续这样过下去,但人都爱说,事与愿违,明坤和殇阳的交战还没分出结果,事情就找到了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