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殇快疯了,下体被乔天腹肌挤压摩擦带来的快感如此鲜明,就好像一块丝绸包裹着几块滚烫的岩石,在他的阴茎上揉捏挤压,与此同时,身体里棒状物体又活转过来,捅捣他的软肉。
这种侵入的感觉难以抗拒,无论自己外表如何坚硬,都在他的面前分崩离析。
身上的男人无情的敲碎了他过往十几年竖立起的坚硬外表,然後又用柔情和最直接的快感安抚伤口,这种毁灭与愈合相生相伴,水与火的轮替交融,将他的骄傲和渴望揉成了碎片,让他在痛苦与快乐的熔炼之中重生。
申屠殇闭着眼,眼前却色彩斑斓,无边的黑暗都无法阻止乔天的鲜活,身体上的感官比一切甜言蜜语或胡思乱想都来得霸道直接,他很难说自己享受这种过程,却并不後悔,他甘心放下,所以张开怀抱,用自己的身体去承接爱人的施予,用自己拥有的一切去给予欢愉。
爱他,就该心甘情愿。
乔天的进入强劲有力,他活力四射,喘息粗重,他亲吻床上的男子,舔走他的汗水和泪液,进入的更深,更快,仿佛苍白的话语无法表达自己的感情。他是如此渴望,欲火山崩地裂,不仅仅是因为他等待了这麽久,还因为申屠殇的顺从。
那个男人如果筑起自己的防线,没有人可以进入,连他都不行,可是现在自己像脱缰的野马驰骋在他最隐秘的部位,自由不羁,何等惬意,何等爽快,他明白,这是殇哥赠予自己最宝贵的礼物,所以他异常珍惜。
突然,申屠殇低吼出声,吼声颤抖,阳具喷射,白浆溅满彼此小腹,烫的乔天吼声阵阵,几记凶猛的冲撞,也随之泄在申屠殇的体内。
他抱着男人,前後摇摆,汗出如浆,浑身湿热,静等高潮的眩晕离去,然後扶起申屠殇,让他跪趴在床上,自己从後进入抽插,双手抚摸在他刚喷泄的阳具上,肆意揉搓。
他们翻云覆雨,以云为地,以雨为天,遨游在鸿宇之中,自由无羁,品味最美妙的快乐。
一次次,男人的低吼震响此间,屋内汗味与麝香味彼此交融,难舍难分,就像床上的两个人。
申屠殇终归身体弱,很快就晕了过去,在沉醉到黑夜之中,他似乎依旧能感受到那个男人的活力,他是那样的精力充沛,仿佛要将这场爱进行到地老天荒,而自己的魂魄早已在这迟来的狂欢中沸腾,与那个男人一同欢呼,欢呼着世间难觅的伴侣就在自己身边。
我们是何等幸运,所以沉溺其中不忍分离。
申屠殇醒来的第一个感觉是自己要死了,浑身上下无处不疼,本应最疼的後面却麻木的没有了感觉,他没有想到在下面竟然会这样累,最初逃亡的那一个月,最饥饿最劳累的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一丁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而现在每一丝肌肉似乎都在咆哮,骨头仿佛都碎了。
申屠殇低声骂了几句,本来他就极不喜欢虚弱感,结果现在无力的就像一个全身瘫痪的废人,令他苦恼而恚怒。
他躺在床上,静等体力恢复,等了很久,才勉强撑起身。乔天此时不在屋中,窗外早就黑了,申屠殇挪动了下身体,结果後面终於传来火烧的疼痛感,脸庞绷出刚硬的线条。
申屠殇喘了几口气,察觉到窗边有声音,於是抬头望去。
赤绝一脸被抛弃的样子趴在窗户边,发现申屠殇看过来,於是楚楚可怜的呜呜叫着,硕大的肉掌拍了拍窗檐。
申屠殇乐了,他呲牙咧嘴的坐起来,然後拍了拍床边,赤绝眼睛一亮,矫捷的跳进屋,蹲在床边,伸舌给申屠殇洗了把脸。
申屠殇腰酸背疼的把他推开,下肢一扭准备下床,可是肚子一阵稀里哗啦,有液体流了出来!液体!
申屠殇浑身僵硬的坐在那不敢再动,他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後乔天又干了多久,但身体里的感觉让他很有理由怀疑,那不是人的家夥把半辈子的存货都交代了。
“怪物。”申屠殇气哼哼的骂着,表达着对乔天欲求不满的不满!
“谁是怪物?”乔天笑嘻嘻的推门而入,一手端着一盘东西,一手拿着小碟和醋瓶,看他神色,根本看不到一丝疲惫的痕迹。
申屠殇没理他,因为他的注意力已经被那盘东西吸引过去。盘中的东西冒着热气,白花花的,形状呈扇形,腹部臃肿,边缘有些褶皱,冒着热气,鼻中可闻一股浓郁的香味,令申屠殇食指大动,这才发现自己腹中空空,早饿的前胸贴後背了。
“这是什麽?”申屠殇吸溜一声把口水吞了,直愣愣的盯着那盘东西道。
乔天脸上的笑容一僵,他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试探着问道:“没吃过饺子?”
“这个叫饺子?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申屠殇想站起来,结果大腿肌肉直打颤,他明智的决定还是不起身了。
乔天咬咬牙,却也明白殇哥自小在极北之地长大,没见过中州家家户户都吃过的饺子也是情有可原。
“你坐着,我给你弄。”
申屠殇依言坐在床边,又换了个姿势,有些别扭,因为後面开始疼了,而且那该死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