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分别,其中一个南下殇阳,一个在啸虎中茁壮成长,成为了如今的座狼军统帅。小男孩为了啸虎忍辱负重,与族中长老在殇阳紮根,隐姓埋名十余载。连啸虎的人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後来长老病死,他独自一人成长在险境,为啸虎探听到许多很有价值的情报,直到不久前听闻三王子被俘,於是不惜暴露身份也要北上救援。三王子负伤而归,伤势未愈,乍听发小中计被围,於是单骑深入险境,好在有惊无险,安然无恙的归来。乔天兄弟,我们都知道了,昨天大王子可是一边喝着酒一边流着泪,把你的事给我们大家说了,哎呀呀,真没想到你为啸虎牺牲了这麽多,也没想到你和头儿的感情十几年都不变,你放心,以後谁敢怀疑你,说你不是啸虎的人,是奸细,我乔翼第一个跟他死磕!”
申屠殇:“。。。”
乔天:“。。。”
其他人表达着他们对乔天牺牲的赞叹,申屠殇则抽空甩过去一个眼神:你编的?
乔天翻了翻白眼:我没这麽狗血。
申屠殇眨了眨眼:那是谁?
乔天恨恨的盯着刚进门的乔魄:就是他!
乔魄一进门就感觉到了一对锋利的目光扫向自己,心里有些发毛,顺着感觉看过去,就看到了眼神淩厉的乔天在瞪着自己,很无奈的摊了摊手。
他趁别人不注意,挨坐在乔天身边,乔天一边呲牙咧嘴对旁边的座狼战士傻笑,一边恨恨道:“你真牛,怎麽不编的再凄惨点。”
乔魄耸了耸肩,温润的对旁边的战士笑笑,小声解释道:“不是我编的。”
“那是谁。”
“大王子和他干弟。”
“。。。”
乔天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一个魁梧至极的汉子在一众粗豪汉子面前抹着泪述说着自己表弟辛酸血泪史的景象,心底涌现出一股恶寒的感觉。
“他们真有才。”乔天牙痒痒的道,乔魄不疑有他,赞叹的点点头,申屠殇却悄悄的坐了过来,然後若无其事的拽着乔天的裤腰带,偷偷把他往自己身边拉了点,离乔魄远了点。
乔魄没反应,乔天凶狠的瞪着申屠殇,实则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申屠殇被乔天凶狠的瞪着,嘴角撇了撇,若无其事的放开手,脸上看似风轻云淡实则护食凶狗的表情让乔天忍不住想狠狠亲几口。
片刻後乔彤也钻了进来,一进门就特得瑟的冲乔天挑了挑眉毛,乔天翻着白眼,但嘴角的弧度怎麽都抑制不住。
众人落座之後就开始商量正事。昨夜座狼扫荡洛城周边,的确发现了几处暗桩,今日消息想必已经传进将军府,此时前方探子回报,明大将军人还在西北前线,没有归营的迹象,似乎是没有听说洛城发生的事。
众人对此犹疑不解,乔天却冷笑不已,直说肯定是将军府里有人越俎代庖,想趁机对啸虎大打出手,这与他传信乔殁回来慢一点是异曲同工的做法。
啸虎的人也不笨,一点就透,此前想不到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於是接下来众人就开始探讨如何反击,乔天定策,申屠殇部署,将细节探讨完毕之後,众人没有异议,就散会了。
散会後乔彤凶巴巴的把人都赶了出去,只余乔天申屠殇。三个人围在申屠殇那张小桌子前。
乔天老神在在喝着茶,看乔彤那麽乐呵,鄙视的道:“我说表哥你至於吗?”
乔彤哼哼着:“当然至於,老子憋了很久了!”
乔天扫了眼申屠殇,发现他没什麽反应,不由自嘲一笑,以前自己使手段的时候,从来不会瞻前顾後,而如今总觉得自己手段如果用的太黑,杀的人太多,自己会被殇哥看扁或者厌弃。
申屠殇似乎察觉到乔天的顾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别胡思乱想。”
“你知道我在想什麽?”
“你害怕杀人太多我会看不惯。”
乔天一噎半晌说不出话来,末了在心中呐喊,谁说他笨了,说他笨的人都自己出去切腹!
申屠殇继续道:“我不喜欢杀人,但该动手的时候我不会心软。我们会为了自己的部族变得很自私,那样我们才有足够的力量对自己的百姓仁慈而慷慨。烨貊不把我们当盟友看,我们就没有必要以德报怨,所以如果会死人,让他们去死。”
“只是啸虎习惯了真刀真枪的在战场上杀敌,所以面对烨貊那些暗地里捅刀子的行为,我们不知该如何应对,但是天儿,你有那个本事对付他们,那麽就放开手脚去做吧,我昨天说过,我相信自己的感觉,我相信你并没有沉醉与勾心斗角之中,我相信你与我一样厌恶杀戮。”
乔天灿烂而笑,对申屠殇的这段话,他有种说不出口的感动,一个人能找到自己的伴侣是多麽难得的一件事,对於他这种人来说,更是难上加难,而如果这个伴侣可以无条件的信任他,支持他,鼓励他,最重要的是理解他,那麽他还能再奢求什麽?
於是乔天猛的扑了上去,四唇相接,舌头挤开申屠殇的牙关,热烈而动情的亲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