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力化进他体内。”
“嗯。”
“他的胃没有什麽好办法,本来饿了很长时间不要紧,但是他逃回来的那一个月喝生血吃生肉,伤上加伤,所以这个你不能急,慢慢来,肉是不能吃了,辛辣的东西也不行。”
“反正他那半年吃的什麽现在他就吃什麽是吧?”
朵儿无奈的摊摊手,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他右手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如果那人砍得是他经脉,我可以给你准确答复,但是伤了骨头我就不清楚了。他大伤不多,小伤无数,不过这些都好办,关键是他的精神头。”
乔天皱了皱眉,关切的问道:“怎麽讲?”
“鞭笞,饥饿,这些都不算什麽,武功废了也能调养回来,但关键是欧阳逸这手不能睡觉很毒辣。出手那人很老道,走哑门穴,用醉麻散让他睡不着觉。一次两次没什麽,但是半年多重复在一个地方下针,会出很大的问题。”
乔天严肃的坐到了朵儿的面前。
“那条经脉控制着人的睡眠,我这样说可能更直观些,你就当他是一根皮筋,人醒的时候,皮筋拉紧了,睡着的时候皮筋放松了。欧阳逸的手下则是让那根皮筋一直拉的很紧,所以人会睡不着。但是如果一根皮筋一直拉的很紧。”
“它就会变得很松,很难再紧起来。”
“没错,三王子现在的情况就是很松,所以时时刻刻都非常困,再加上他内力全无,身体变差,胃有问题,这一切的一切综合到一起,他恢复起来将会非常麻烦,你要做好准备,这个过程可能非常漫长,而在他完全恢复之前。”朵儿站起身,非常认真的盯着乔天的双眼道:“不要再让他受累了,我不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但是如果换做是我。”
“我已经疯了。”
朵儿略带钦佩的道,乔天低下头,轻轻点了下表示自己听明白了。
“你准备怎麽做?”
“我给他开一剂宁神的药,药方简单,你记着以後自己给他配。药性很强,既然已经松了拉不紧,那麽就反其道而行让他更松,等他自己紧起来,只是副作用就是他随时随地都可能睡着,需要有人跟着,乔大王说这事全都交给你。不过你不用担心,他会好起来的,只是需要时间,需要有人陪他走过这段路。”
“我明白了。”乔天起身,看着煎了一天药的朵儿很是劳累,感激的道:“谢谢。”
朵儿无所谓的摆摆手:“应该的。”
乔天准备离开的时候,朵儿又问道:“谢焱他。。。在殇阳?”
“对。”
“没出事吧?还有二牛。”
“他们很好,你放心吧。”
朵儿回头,灿烂的笑了笑。
没别人住的好处就是,乔天可以肆无忌惮的和申屠殇挤到一张床上,他早就想这样做了,尤其是和申屠殇说开之後,自己每次看到他就心跳加速,血脉喷张,要不是回来的路上申屠殇精神不佳,又病了一场,乔天很确定,殇哥一定被自己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回到屋里,乔天悄悄的钻到床上,搂着熟睡的申屠殇,被他暖洋洋的体温烧的脸颊滚烫,他脸红的想到,自己就跟情窦初开的小屁孩,一点就着,而最闹心的就是现在这种状况。
你说殇哥生病了,他已经病好了,你说他病好了,他很虚弱,刚才朵儿的叮嘱还在耳边回荡,他不是不心疼,但这并不能阻止乔天欲火焚身。果然是男人,脑子跟本能是分开的。乔天暗骂自己。
就在乔天胡思乱想的时候,申屠殇翻了个身,脸对着乔天,轻轻的呼吸。
乔天呆滞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因为熟睡,脸上的线条柔和了许多,微皱的眉头,挤出好看的褶皱,让乔天忍不住觉得这是一只闹脾气的野兽,却温顺的将外表上的尖锐全都收了起来,他高挺的鼻梁上是一道令人心动的弧线,然後消失在嘴唇上。从这个角度看去,他的嘴唇小了很多,微微抿着,没什麽血色,所以显得柔弱,将乔天无良的心思全都勾了起来,心中如洪水猛兽,特别想把那张小嘴残忍的咬出血来,然後吞掉。
尤其是申屠殇睡觉的样子很安静,明明长相英俊很阳刚,但现在本来就是大病初愈,脸上有平常看不见的那种柔弱味道,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汇合到一起,结果豪不抵触,反而更加诱惑,就像打盹的猎豹,懒洋洋的味道,身姿优雅,线条迷人,却有种隐忍的魄力。
而且就像乔天以前说过的,申屠殇的体味很迷人,他的味道不张扬也不浓郁,淡淡的,就好像青草的香气,带着点泥土的芬芳。
此刻乔天一闻到这种味道,脑海里就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天在绿海中,这个男人叼着根草慵懒的躺在地上,微笑的望着自己。
他平时并不那样,因为背始终挺的很直,所以给人感觉很干练,唯独叼着草的时候会有那种慵懒的味道,还带着笑容,嘴角微微翘着,明明很正常的笑容,自己看着却像是种强烈的诱惑,诱惑自己去干出不好的事情,让暖流在自己小腹流淌,汇聚,升温,然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