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了大败仗,输在了乔彤的手里。”
“你咽不下这口气,想发泄下心中的怨气,可是你是大将军,你要是自己来找乔殇,岂不是太掉价,所以你默许折流火来找麻烦。”
“欧阳逸啊欧阳逸,我真的没有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人,一边维护着你高高在上的大将军脸面,一边用这等让人笑掉大牙的手段来找回你的自尊。”
“欧阳克敌还真是你的亲儿子啊,连打不过别人就找软柿子捏来发泄的手法都一模一样。欧阳逸大将军,你就不用想着否认了,我打心眼里看不起你们父子,输给乔彤,那是天经地义。”
“你会後悔今天说过的话的。”欧阳逸没有多说什麽,他盯着铁虎看了很久,然後让人推着离去。
没多久榔头就回来了,说军医没说啥,让他过两天再去看看。
然後他看着门口的铁虎,顺着对方的视线落在申屠殇的手背上。
“我说铁大哥,你这时不时不见踪影一段,我头儿安全都没有点保障。”榔头说这话纯粹开玩笑,但是令人出乎意料的是铁虎脸上莫名悲痛了下,然後很诚恳的道:“是我的错,下次注意。”
榔头和申屠殇都被他话说的愣住了,榔头连忙挥手道:“我就是这麽一说,仁兄你还当真了。”
铁虎没回答他的话,只是愣愣的盯着申屠殇看,申屠殇傻乎乎的摸了摸自己脸,问榔头:“我脸上有问题?”
榔头摇着头,他也不理解铁虎在看啥。好在铁虎只是看了会就收回了目光,屋内气氛有点怪,申屠殇和榔头都选择沉默,铁虎更是不说话。
後来两天铁虎都躲着没来,申屠殇有心想思考出了什麽事,但是在现在这个状况下,他还知道自己活着就已经不错了。
等军医再次来拔针,申屠殇又立刻睡了过去,这一次折流火中途来折腾他,他早就精疲力尽。
榔头被军医强行带走了,这两天他才发现自己胸口有些红肿,估计是那天被踹的狠了,骨头没断,但是难保有没有内伤。
榔头本来有些不情愿,铁虎这两天也不知怎麽了,一直没见到人,但是军医说他人就在院子外面,只不过不愿意进来,榔头这才答应跟着军医走。
屋内除了沉睡的申屠殇再无旁人,屋外没有士兵,铁虎在,没人敢来,哪怕那人现在也看不到踪影。
铁宇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摸了进来,他冲屋外瞅了两眼,确定没有任何人,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到申屠殇面前,仔细打量着那个年轻人。
他碰了碰申屠殇头上的伤口,发现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还真是配合,连迷药都省了。”铁宇坏笑的蹲坐在申屠殇面前,仔细打量着他的脸。
“你连虚弱的样子都能惹得老子我蠢蠢欲动,更何况你是一只纯正的白虎,老子不动手,岂不是暴殄天物。”
说着铁宇把手伸进了申屠殇的衣襟里,呼吸急促,脸上浮现出淫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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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保证申屠殇苦逼的日子马上就结束了。